真的吗?
张祈安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稚嫩的生殖腔被顶开了缝,alpha是最恶劣的入侵者,腥臭的腺液顺着腔缝流进了生殖腔,酒精般的酥麻在生殖腔里炸开来,瞬间让张祈安再度软了腰。
“什什么……”
张祈安害怕了,手脚扑腾起来,
“别,别进去前,呜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oga的预防本能觉醒,张祈安推着顾嘉树的胸膛就要起身。
alpha的神色沉了沉,他先是轻声安慰,
“宝贝,这是每个oga都要经历的一遭,是发育的必要过程,不疼的,老公轻轻的,马上就好,”
张祈安不听,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手脚并用地想站起身来。
顾嘉树耐了耐性子,仍继续哄着,
“宝宝,没事的,不是说生殖腔不舒服吗?老公艹艹就好了,乖,”
他环着beta的腰,重新将beta扣进怀里,因为beta的挣扎,脸上已显露出一丝不耐。
骚货,屁股扭得这么起劲儿,不就是想被艹吗,装什么装?
“好了,再乱动信不信我操死你?”
说完,龟头再次辗过了生殖腔口,激得张祈安趴在他的肩头哀叫了一声。
顾嘉树也激动得喘粗气,他盘算着beta的承受度,并没有直接艹进生殖腔,而是耐心地将生殖腔顶开稍大的缝,龟头钻进缝口,缓慢地动着。
张祈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生殖腔的陌生感让他蹙紧了眉头,下巴贴着顾嘉树的锁骨处,后颈的信息素漫进鼻腔,几乎是呛人的味道。
alpha又在哄他,声音轻柔,因为性事又含着一层沙哑,迷人的性感。
“宝宝乖……唔……马上就好了…老公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好不好?”
张祈安又能怎么办呢,他太优柔寡断了,贫乏的生活断送了他的认知,他只能搂紧顾嘉树的脖子,仿佛搂着他唯一的依靠。
于是顾嘉树更加有恃无恐,仗着张祈安的天真无知,要将那年轻稚嫩的oga艹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唔……你娇气怕痛,老公先不完全进去……”
没由来的一点贴心,没人知道alpha的目的是什么,粗硬的肉棒在腔口附近跳动着,龟头暧昧地摩擦,引起beta的一阵战栗。
alpha退了一步,张祈安当然松了一口气,她软软一笑,竟然有些感激顾嘉树的体贴,全然不去想是谁让他陷入这样无措的境地。
顾嘉树也牵起beta的手,吻过指尖,满是温柔怜惜。
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连带着眉眼都带着雾气,愈发漆黑明亮,带着温度的唇瓣贴在皮肤上,仿佛顺着血液吻在了心尖上。
张祈安晃了神,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微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女屄里。
是顾嘉树的精液,抵着娇嫩的小口射进了张祈安的生殖腔,一泡腥臭的精液几乎要将小小的胞宫填满,过浓的信息素浸润着嫩肉,要将朗姆酒的味道刻进beta的身体里。
“精液对你的发育有好处,记得多含一会儿,唔,干脆直接等着生殖腔吸收吧,不用导出来了。”
张祈安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愣着神掩着肚子,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
顾嘉树看着好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恶劣,他盖住beta的手掌按了按,粘稠的液体便在beta的腔肉内咕噜作响。
“哎呀,不好意思,射得似乎有些满了……”
“祈安不会介意的吧?毕竟也是为了治病呢……”
“嗯……”
张祈安从前一直在乡下念书,偏远的地区靠近边界,常有吸毒贩毒的人游走。
他曾经亲眼看见一名重度吸毒犯形容枯槁的模样,彼时他年纪尚小,被吸毒犯狰狞的面容吓到,捏着糖果愣在了原地,直到奶奶拉着他的手,他才踉跄着离开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奶奶告诉他,吸毒这样的事就是红线,一次都不能碰,碰了就会上瘾,骨头里面爬出来的痒意谁都克服不了,只有一次也不要碰,才不会被引诱,被摧毁。
而现在,张祈安没有碰毒,却被顾嘉树的信息素引诱,张开了自己的腿。
二次分化接近尾声,他的oga特征愈发明显,茉莉香气也掩盖不住,张祈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机构认证成为oga的准备。
顾嘉树却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他为他带来了特殊的抑制剂,掩盖了日益浓郁的信息素。
张祈安仍然以beta的身份示人,尽管他的模样已大为改变。
当然有敏感的alpha同学发现不对劲,他们为beta身上微弱的茉莉香气,白皙细腻的皮肤,清秀的容颜倾倒,对着beta愈发殷勤。
beta也不错,至少耐操,况且张祈安长得像oga似的。
总有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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