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人鱼线在松散的裤腰里方若隐若现。
g点被直接刺激的异样感让他几乎耳鸣,耻骨和宫颈间酸麻一片,要命的酥软。以至于当顾嘉则忽然倾过身,抓住他的手腕,垂首亲吻他发鬓的时候,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将人踹下去。
相较于刚进去时的意乱情迷,顾嘉则现在已经适应了很多,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低着头,湿烫的嘴唇贴在钟晏慈鬓角的碎发处,一下又一下密密地啄吻,如同着魔。
太亲密了,也太近了,近到他能清晰地闻见对方洗发水的味道。他迷恋地嗅闻着那种薄荷的冰凉气息,从肺叶里过一遍,再吐出来。
脖颈很快被钳住,强行把他从身上撕开。顾嘉则没有挣扎,被这么掐着要害,反倒哑着嗓子笑起来。胸腔震了震,涌起一点荒谬的甜蜜。
从没这样确定地意识到,“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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