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泫然欲泣。
徐宴锋被这双清凌凌的眼睛盯着,小姑娘明明心里又怕又委屈,却仍乖乖让他肏着,心里的躁意终于平复。
腹部的欲火不停蒸腾,他一边低声安抚诱哄着她,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带着知之的头飞速肏着小嫩嘴。
两颗囊袋不停收缩,他眯着眼半仰着头,微微粗喘,低声命令她:
“舌头伸出来。”
一阵极速抽查以后,一根裹满亮晶晶口津的巨屌抽了出来,刮过知之的脸,拍着她的唇,射在了舌头上,再浇得满脸都是。
“刮干净,吃下去。”
空气里响起带着呜咽的吞咽声。
“乖孩子。”
徐宴锋满足的低叹,把早已羞耻得流泪娇啜的知之抱在怀里,不停地拍着背,哄着,凑过去轻轻啄她的额头,吻她的小鼻子小嘴巴。
接着还是没吃饭,徐宴锋把她抱到客厅,说要给她换衣服。
楚知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扔了。那套像情趣内衣似的制服本来也穿不出门。
沙发上放着一套芭蕾风的公主裙,是徐宴锋早上叫人送过来的,还买了一大堆,被挂在衣帽间。
是一个知名设计师的牌子,风格偏千金公主少女风,常有一些芭蕾绑带、公主撑类的设计,质感很好,价格高昂,是原楚知之以前最喜欢的牌子。
白色的蕾丝钩织精良,腰后面是绑带的细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胸口处从腰部往上延伸着三条细细的带子,绕到细长的脖颈,缠成蝴蝶结。
是纯洁高贵又优雅的白天鹅。
可惜天鹅少女此时发丝凌乱,嘴唇红肿,眼含春情,一脸刚刚挨过肏的样子。
徐宴锋觉得,其实更像八音盒里的小公主。
然后一双腿儿被徐宴锋穿上透明肉色丝袜。
为什么要穿这个?
知之有些害羞,懵懂加疑问的眼神望向徐宴锋,然后就被徐宴锋摁着趴跪在床上。
嘶拉一声——
丝袜从后面被撕成开裆袜了。白花花的屁股肉挤了出来,水光淋淋,臀波颤颤,可惜里面没穿内裤,红厚肉唇也无处可藏。
“啪!”
可怜大肥屁股屄又被扇了。
“嗯啊……呜呜呜,你干嘛……”
热腾的胸膛贴过来,像公狗压母狗的姿势,强势的气息围绕。
“以后不准在外面穿开裆丝袜。听见没?”
这是算账了。
楚知之无语,经过他这么一遭,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想主动穿丝袜了。
“我才不穿!”楚知之瞪着他,可惜语气软软的,没什么威慑。
徐宴锋挑挑眉。
“去吃饭。”
两个人来到饭厅,楚知之早就饿疯了,大喝一口橙汁,然后啃起了菠萝包。
徐宴锋这次终于没闹她了,只是光溜溜的屁股就这么坐着,总感觉有什么要流出来……
徐宴锋一边慢条斯理地切着松饼,一边余光里盯着她,看她假装不经意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了,暗自好笑。
突然徐宴锋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接了起来。
电话声音很小,楚知之听不到,徐宴锋没有看她,正在吃东西,动作却微微一停,然后离开去了露天台接电话。
其实是关于她的调查。
徐宴锋昨天晚上把她抱回家,就给人打电话调查她了。家里想养个小宠物,闲时逗逗乐子,总得知道对方什么底细。
挂了电话,徐宴锋站在外面点了根烟。
楚家的女儿?
徐宴锋知道她应该家境一般,但也顶多就是小地方来的啊家境贫苦啊之类,没想到她居然是那破产楚家的女儿。
楚家曾经也算临城一流富豪圈内的,徐宴锋比楚知之大6岁,年龄差得不多,但其实徐宴锋和他爸同一辈,算得上她叔叔了。
楚知之看样子是不认识他的,其实他也没印象。
他从小为了赛车,一直在国外四处训练,回临城的时间不多,再加上六岁的年龄差,相当于楚知之还在小学啃棒棒糖,他已经在大学飙车了,也难怪不认识。
“丰家倒台,楚家跟着下去。派系不同,徐,这个女孩你最好别沾。”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徐宴锋听见这话其实没啥反应,眉毛也没动一下。
他拿着手里的烟,回过头搁着巨大的玻璃看着楚知之,被印花遮住了,朦朦胧胧,她吃完东西了,坐在那里左扭右扭扯纸巾。
烟雾喷出,面前人越发看不真切。
沾不沾?
养个小玩意而已,又不是养不起,哪算得上什么沾不沾,到不了那个程度。
徐宴锋觉得无所谓,他不介意多养个小可怜,左不过一个月给点钱,跟他以前养的女生除了风格不同,没什么差别。
八音盒的玻璃罩子碎了,芭比公主掉了出来,摔在地上,裙子全是灰尘水渍,楚知之就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