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
手感实在太好了,嫩得不行,打一下就不停弹跳,他一边打一边揉,每次屁股被打都带动两片肥厚的肉唇一起震颤,楚知之感觉到痛里夹杂的一丝爽意,难以置信,一张小脸春情泛滥,嘴里慢慢冒出呻吟。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好想……好想要……楚知之轻咬着贝齿,悄悄地摇着肥臀,试图让两片鼓涨的屄唇得到摩擦。
啪!
这一次打得特别重。
“嗯啊……”
“你在干什么?”
呜呜呜,被发现了……
楚知之转过头去,低低娇喘着,一双杏眼就这么看着他,面含哀求。
骚货!
“嗯……呜呜……嗯啊……”
皮带抽出,红肿发紫的肉棒被放了出来,楚知之被徐宴锋一摁,刚刚被打肿的屁股坐在了徐宴锋的胯骨上。
两瓣湿淋淋的肉唇夹住鸡巴,徐宴锋大掌握住她的腰,低声命令道:“磨。”
于是屄就这么夹着鸡巴扭着使劲磨,出水的龟头时不时抵住早已勃起的阴蒂,丝袜早已变得油光水滑,楚知之小声的娇喘着。
徐宴锋也早已硬的不行,磨了一会,感觉她里面应该足够湿润后,抬起楚知之的屁股,插了进去。
“啊……呜呜呜……插进来了……嗯啊……好大,太大了……”
呜呜呜,进来了……好大,好爽……楚知之白眼微翻,舌头都被肏得吐出来。
徐宴锋眯着眼微仰着头,低低闷哼,享受着她屄里的湿滑紧致,时不时抬手再打一下她的屁股。
“腿上全是你的水,骚货。”
实在是太爽了,楚知之的穴很浅,总是特别轻易就能顶到最里面那个点,然后龟头就被不停地嗦,爽得灵魂都在颤栗。
徐宴锋不停地抱着她抛,最后又让她站起来,自己趴在桌子上,顶了进去,然后微微沉下身子,劲腰发力,飞速耸动着。
“嗯嗯啊……轻点,轻点,求求你了……”
楚知之被肏得太重了,她受不了他一直顶着最里面那个点肏,转过头低声地不停哀求,说着好话,试图让他轻一点。
徐宴锋听见她的求饶反而更加兴奋,他动作不停,一只手还不停扇打着屁股感受每次她被打之后逼里的突然一紧带来的爽感。
嘴里倒是哄着她,叫她乖一点,他就会轻,跟她说她是他叔叔,让她叫她叔叔。
哪门子的叔叔?他不过比她大六岁而已,楚知之泪眼迷蒙的想着,最后仍旧如了他的意,一次又一次地哀求着叫他叔叔。
结束的时候徐宴锋又让她伸出舌头,却没有让她转过身来,射在了她的丝袜上,然后让她自己把精液抹匀在丝袜上,楚知之啜泣着照做。
徐宴锋看着她这副又害怕又害羞,却乖乖听从他命令的样子,唇角微勾,他很满意。
最后丝袜完全不能看了,楚知之两条腿儿就这么搭在桌子上,她以为结束了,躺着低低喘着气,然后被徐宴锋一把抱了起来,回到了卧室。
徐宴锋把楚知之带回卧室,不顾她的泣声哀求,拎着细腿又肏了进去。
因为不断地高潮,做到后面,楚知之几乎完全没有力气了,不知道到底做了几次,只能傻傻地听他的命令,模糊的记忆里是他不停逼自己叫他叔叔,听他夸自己好乖。
徐宴锋还有一个恶劣的性癖,就是不管他射在身上还是射在屄里,都要她把舌头伸出来,到后面,徐宴锋只要说出“舌头”两个字,楚知之就立马把舌头伸出来,她也迫不及待想结束了。
最后徐宴锋把她抱进浴室里,给她放水洗澡,她困得不行,徐宴锋坐进浴室,两个人叠在一起,徐宴锋拥着她轻吻她的耳朵,说道:“我还要在国内待一周,这周你在这里待着。”
楚知之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因为早已累的不行而昏了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周,楚知之被徐宴锋困在这个房间里,每天除了挨肏还是挨肏。
徐宴锋休息日也有很多事要做,要拍广告,参加车队赞助商的活动,要开会,他很忙,但每次忙完回来就是她被肏的时候,以至于楚知之听到有汽车的声音到家都害怕。
除此之外赛车手即使在家里,每天也雷打不动的体能训练,每天早上徐宴锋起床了就按着楚知之来一发晨炮,看着浓精射在她脸上和舌头上,才会去训练。
第七天,徐宴锋终于要走了。
固定晨炮结束之后,徐宴锋吻了吻知之的发顶,说道:“乖宝贝,我走了。”他知道她缺钱,让她住在这里,他可以养着她,那儿的班别去上了。
楚知之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浑身哆嗦,她心里默默想着,百因必有果,以前她拿钱砸别人,没想到现在换她被别人砸钱了。然后眼睛一闭,她就昏睡了过去。
……
“楚小姐……知道你缺钱……每个月……助理会给您打电话来接你……”
楚知之看着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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