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潮了。”
男人在女人耳边低声说着,接着胯部紧紧在湿润最里面两颗睾丸收缩。
“嘶……”
闷哼一声,早已等候多时的浓精直射花心。
“啊啊啊啊啊……”
女人两只腿儿不停乱登,阴蒂被刺激着,花心也承受着激烈的浓精,她再次潮喷,激烈的水流把还插在屄里的肉棒冲得东倒西歪,想把肉棒挤出去。
“呜呜……啊啊啊……”
她想喷出来,可是男人的肉棒仍旧强硬地放在里面,女人憋得满面潮红,哀泣呻吟也没换来男人的怜惜。
呜呜……又被内射了……
女人浑身一软,瘫在床上,小腹因为两次内射和潮吹已经鼓了起来,束祉抽出肉棒的同时立马把内裤盖了回去,内裤被些微流出的水打湿,剩下的就这么被灌在了小腹里。
射过精的爽意让男人半阖着眼,背部肌肉终于松弛下来,整个人泛着慵懒。
他起身把楚知之从被子里抱了出来,盯着被肏得失神的女人,药效大概终于是过去了。
他拿出手机,闪光灯亮起,一阵咔嚓之后,又低头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把失神困顿的楚知之叫醒,端过刚刚没有喂的水哄着楚知之喝下去,用旁边打湿的衣服给她擦了擦身体,还没抱她去厕所洗澡,楚知之就已经睡了过去。
害……
束祉垂眸看着她的睡颜,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幽深的眼,抬手轻轻抚了抚女人汗湿的头发,转身去了卫生间。
回来用打湿的毛巾再给楚知之擦了擦身体,再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换到另一间干爽的卧室,内裤却仍旧坏心眼的不给她换。
束祉抱着怀里的楚知之,闭上了眼。
“嗯……”
楚知之难耐地呻吟,她感觉浑身酸痛……好难受,头也痛得快要爆炸。
大概是春药副作用太强,又被肏了一个晚上,楚知之人已经清醒了,却发起烧来。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灯被关掉了,只剩走地灯微弱地照亮着整个房间,灯光向上射,逐渐消失变暗,天花板是黑的。
人发烧的时候脑子不太清醒,楚知之压根没想起发生了什么因为迷迷糊糊间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是做梦吧?
不然为什么天是黑的地是亮的?她这是梦到躺在床上漂浮在空中了应该。
然后她转过头,就看见了束祉——看来确实是梦。
楚知之看着这个手臂枕在脖子下的男人,光线晦暗不明,只勾勒出他英挺的轮廓,男人有着挺拔的鼻梁和高耸的眉骨,浓密的睫毛哪怕在黑暗里也看得出来很长,睡梦中的束祉少了白日的冷漠,多了些以往没有的清冽柔和。
多么逼真的梦。
这么暗的光线怎么就认出是束祉了呢,可是就是认出来了。
记忆里的束祉实在太过清晰,大概是因为哪怕就是一个背影,原身都如数家珍。
所以只是看到侧面的轮廓她也知道是他,楚知之对原生在这个瞬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恼怒,这又是何必?
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曾经对他眼巴巴地送上真心也从未被看在眼里的男人,根本没有值得留念的必要。
原生留下对束祉的记忆如同一个还没成熟的青苹果,又酸又涩——
也许有甜的,在王佳纯去德国交换那一年,她和束祉有过短暂亲密的相处——但这是轻飘飘的,就像风里的蒲公英,一吹就散开了,不值一文。
而对她本人来说,是从未爱过束祉的。
她继承了原生的记忆,却不曾拥有同样的感情。
甚至想到上次送蛋糕在别墅里的偶遇,这个狗男人完全装作不认识她,就那么看着她被聚会里的人嘲笑的样子,对原生的怒其不争在这一瞬间化为对这个男人的恼怒——凭什么?
她想也没想,一巴掌扇了上去,反正在做梦,怕什么?
狗东西!
楚知之以为自己很用力,其实发烧的人的手劲也就那样,但啪的一声脆响在夜晚格外清脆。
男人本就还在浅眠中,他一下就醒了,因为他头偏过去了。
束祉睁开眼,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扇了,摸了摸右脸,他伸手按开床头灯,去看楚知之。
“怎么了?”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却并没有生气,他以为楚知之是在推他。
楚知之此时一双杏眼圆溜溜瞪着他,试图昭示自己的气势。
束祉没有生气?
那确实是在做梦。
楚知之心安理得起来,掷地有声一字一顿地骂道:“狗东西!”
让你上次看我笑话!
束祉一顿。
他这是被骂了?
他看着面前的楚知之,其实她声音软绵绵的,压根没什么震慑力,圆眼睛滴溜溜看着他,可能以为自己是老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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