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连见月,你这骚货!”
“嗯……对!我就是……就是骚货!就是淫荡!给我……快把你热热的精液都……给我吧……”连见月仰着头,喘息着,狂乱的快感无处不在,让他感觉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不行了!
他快受不了了!
“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吃我的精液?”韩谦嗓音低哑,透着入骨的色情。
“想要!韩谦,快把你的精液……射进来……我又要啊……又要去了……啊……”呼叫过后,连见月紧咬着嘴唇,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猝不及防的一阵紧缩,韩谦再也把持不住,他低吼一声,用力往穴里一插,整根没入,将精子全数注入。
“啊!啊!进来了!"
“好烫!啊……去了……去了……”
连见月头皮发麻,张大嘴巴,任由快感流窜体内每个角落,舒服到失神地呼叫着闭上了眼睛。
顷刻间,二人双双支撑不住地躺倒在了床上。
感觉到后穴的精液缓缓渗出,滴落在床单上,连见月微微睁开眼睛,望向了天花板。
真爽啊!
不管跟韩谦做几次,每一次都是这么爽。
要不是这样,他才不会容忍韩谦的那些莫名其妙。
转眼,韩谦的大手捏住了连见月娇俏的下巴,掰过他的头,含住他殷红的唇瓣,又伸出舌头与他亲密地热吻在一起。
这一吻的热度缠绵中尽显霸道,几乎要吞噬掉连见月剩余的全部理智,方才稍稍冷却下来的体内的燥热,再度被点燃了起来。
松开手,韩谦勾唇,注视着面前这个满脸潮红,神色迷离恍惚,浑身散发着诱人滋味的男人,声色低沉暗哑:“月宝贝,我看明天的课,你就别去了。”
懒得再理会那令他不悦的称谓,连见月轻声笑了笑,将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直勾勾地目视着他,轻舔唇角,惹火勾人地开口:“我本来明天也没课,韩谦,我得好好陪你泻火呢不是?”
言语间,连见月俯下身子,用小舌在韩谦的胸口吮吸舔弄出淡淡的粉红色。
韩谦除了他之外都不找别的人解决,少说他也憋了半个多月了,他可不得好好满足。
他早就想好等他回来,要跟他大做特做了。
要不是这几天总想着韩谦搞得自己心痒难耐,前两天也不会缠着别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他回来了,那他可不得好好把握住。
“看来,你也很想我嘛?”韩谦得意道。
“少说废话,快点来!”
与韩谦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久别相会从夜晚持续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期间二人睡醒了就做爱,结束了又睡,在床上缠绵着难以分别。
有那么几个瞬间,连见月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冷冽的立体俊脸,竟恍惚间觉着自己似乎跟这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好几年了。
可很快他又认清了现实,并为产生这样的错觉感到无聊又好笑。
晚上,两个人终于耐不住肚子饿,从床上起来叫了外卖。
连见月走进卫生间,一边扣着浅蓝色衬衫的扣子,一边细细地审视镜子里的自己,整个儿上半身几乎都是紫红色的爱痕,仿佛烙印一般深重地刻在他的身上。
旋即,那一声声“月宝贝”闪过他的耳畔。
连见月冷下眸子,嘴角不经意地下撇,磨了磨牙。
那家伙,事到如今还要抱着那种心思对待他吗?
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呢?
只简单地取悦彼此的肉体,不好吗?
继续这样下去,事情一定会变复杂。
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伴着韩谦催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干嘛呢?连见月,再不出来披萨就要凉了。”
“知道了。”
坐到桌边,韩谦理所当然地朝着连见月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一把揽住他纤瘦的肩膀,将他圈在怀里,笑着问:“怎么进去那么久?是不是回想起下午我在浴室干你的画面了?”
连见月从桌上拿起一块披萨,神色中有些淡漠,“那倒没有。”
清幽冷淡的语气仿佛先前被压在床上与男人抵死缠绵的娇软美人不是他。
“喂,你干嘛忽然这么个态度?太累了?”
咀嚼着手里的披萨,连见月思索着呢喃:“不,我是觉得你今晚不该继续留宿了。”
“什么?我没听清。”
连见月侧头,凝视几乎与自己贴得毫无缝隙的韩谦,转了转眼珠,说道:“我说日理万机的副会长,你回学校除了我就没别的事要干吗?”
果然,每次想说点狠话,只要瞧见这张帅脸,他就说不出什么了。
韩谦嘴角一扬,将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坦荡道:“见你之前我就推掉了这三天的事儿呢,连见月,我一心就想着要干你呢。”
“今晚再让你干,我可就要死了。”连见月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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