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都回荡起越加激烈的“啪啪”声。
“啊啊……好爽……啊……嗯啊……”
“好厉害……老师……快……再顶那里……”
酥酥麻麻的快感由里而外地蔓延开来,刺激得连见月只能紧抓着床单才不至于倒下。
不断缩紧的穴道猛烈地夹击着许余霖的肉棒,他咬紧牙关,把持着自己不那么快射出来。
“见月,放松,夹得……太紧了。”许余霖重重地喘息着,一只手缓缓与连见月的扯着床单的手十指相扣,仿佛是亲密无间的甜蜜爱人。
感觉到体内坚挺的硬物越顶越深,连见月咬着嘴唇,低吟,“不行了……老师……我要……要高潮了……”
“好。”
许余霖稍稍一顿,把手握在了连见月的两股之间,然后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带来销魂灭顶的滋味,几十下的剧烈抽插过后,连见月猛地绷紧身子,抽搐了几下,喷出了潮水般的爱液,几秒过后,温热的白浊也喷溅在了床单上。
极致的快感猛烈袭来,许余霖低吼一声,粘稠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了连见月的体内。
连见月脱力地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随后,许余霖倒在他的身旁,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他……
夜,还长着呢。
欢爱过后。
“老许,你之前准备说什么来着?”连见月窝在许余霖的臂弯里。
许余霖低头瞧见连见月眼眸里的狡猾,叹了口气,把他往怀里紧了紧,“算了,不重要了。”
“诶?那你可不要怪我不听了啊。”连见月一脸得逞。
“嗯嗯,知道了。”
许余霖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只能等着连见月对他放手才能和他断得了关系了。
唉,他明明真的打算好好地做个老师来着。
偏偏,他有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学生。
连见月闭上眼睛抱住男人,呢喃一般说道:“老许,你知道……王炎哥要结婚的事情了吗?”
许余霖一愣,张口又闭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果然,这才是他回来的原因。
一直如此,从来如此。
连见月曾经喜欢王炎的事情,许余霖是去年才知道的。
连见月这小子心思向来藏得深,相识六年以来,虽然他们上过数不清的床,他却几乎未曾吐露过自己的心事。
要说是怎么知道的,或许是因为他太会察言观色了,又或许是因为那时的连见月已经崩溃疲累到无力隐藏遮掩。
不过自那以后,连见月倒是不怎么对他缄默了,但凡他问得出口,连见月就会毫不隐瞒地老实回答。
思来想去,兴许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其他可以诉说的对象吧。
半响,许余霖开口道:“你不打算在此之前,对他说点什么吗?”
“一年多了,连见月,你也清楚吧。”
“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了。”
“……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管不了你。”
微薄的夜色下,窗外的零碎月光落在一动不动的连见月的身上,他静静地抱着身旁的男人,恍若未闻。
良久,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黑暗中一闪而逝,犹如萤火虫悄然飞过。
午时。
“我下午回家,你来接我吗?给你带了巧克力哦。”
一条来自“王炎哥”的消息,顿时让仍昏昏欲睡的连见月清醒了过来。
掀开被子,连见月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摸了一下旁边的被褥。
应该凉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老许?还在家吗?”
隔壁房间传来声音,“你没走,我能去哪儿呢?请问?”
“哦,我一会儿出一趟门,给我把你家的钥匙。”连见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小子还真把我家当成你家了?”
话是这么说,许余霖却还是拿着钥匙走进了卧室。
连见月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嬉笑着说道:“嘿嘿,我一早知道老师不会放任我的死活不管的。”
许余霖皱了皱眉,随意地把钥匙搁在床头柜,探出手落在了连见月的额头,很快又收回手,放心地道:“看来是没发烧,早上你全身都热乎乎的,我还担心来着。”
连见月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个,应该是老师操热了我的身体吧。”
许余霖紧盯着一脸戏谑笑意的连见月,弹了下他的额头,冷冷地说道:“别胡说八道,还有少讲什么死啊活啊的,就算是开玩笑也不准。”
每当连见月当着他的面毫无顾忌地论及生死,他总会有种这个人似乎真的马上就会死在眼前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恐惧,无法视而不见。
连见月垂下眸子,轻若蚊蝇地低语,似哀似叹,“……我尽量。”
老师的直觉在某种程度上总让他觉得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