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随后他一口咬上许余霖的耳垂,笑嘻嘻地开口道:“嘿嘿我知道,老师最喜欢我的叫床声。”
从车站回到龙苑小区,连见月刚用钥匙开了门,就见韩谦气定神闲地坐在他房间里喝茶。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自己把钥匙给我的么?”
连见月挠了挠脖子,“我是说,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照他的习性,万一他顺路带回来个帅哥准备滚床单呢?
别人倒无所谓,被他撞见……是真的会尴尬啊。
“你明天有课,我猜你今天也该回来了。”
连见月随手扔下背包,坐到韩谦身旁,直白地问:“所以呢?有事?还是来操我的?”
韩谦放下茶杯,轻咳了两声,“其实……我是有事找你。”
“不能在手机上说?”
连见月拿起面前的茶杯,扫了两眼韩谦的脸色,是无法遮掩的不自然。
他忽然觉得自己最好等他说完再喝。
迟疑了许久,韩谦才犹豫地开口:“我想要你跟我……一起住,连见月。”
连见月一惊,放下茶杯,愕然地看向他,“你说什么胡话呢?”
韩谦在邀请他同居?
这是什么玩笑吗?
还是他喝醉冲昏了头脑?
“你小子正常点行吗?”连见月尴尬地摆了摆手。
韩谦上前,一把抓住连见月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连见月,近乎执拗地问道:“为什么不行?”
“你是认真在问吗?”
灼热恳切的目光几乎要灼伤连见月的肌肤,他赶忙移开视线。
还以为经过上次的警告,韩谦会明白他的意思。
结果,这是在搞什么?
“我对你,何时都是认真的,连见月,我只是不想再等下去了。”韩谦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逼迫他正视自己,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急迫。
再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不能像这样总在学校见面了。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连见月咬了咬唇,闭上双眼,“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韩谦。”
“我早就对你说过了,你我之间不要当真不要想太多,只要身体上互相享受到了就够了。”
韩谦发狠地捏紧连见月的肩膀,沉声问道:“所以我想知道为什么?给我个答案。”
连见月咬了咬牙,迎上面前的目光,“因为从一开始就不行。”
这是韩谦第一次见到连见月如此冰冷平淡的眼神,淡得犹如一潭死水,就好像他对他来说完全是个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韩谦身子一颤,慌张地将连见月拉进了怀里。
他后悔了。
或许他不应该这么着急,不应该逼迫他。
他只是害怕,害怕连见月会变得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有一天,到他触不可及的地方。
倾听着韩谦急促到疯狂的心跳声,连见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房间寂静得可怕,他再一次闭上双眼,颓然地开口:“韩谦,你不是要我认真给你个答案吗?我刚才说的,够了吗?”
令韩谦对他上心,是他无意。
可事到如今,伤害他似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不等韩谦回答,连见月仰头,毫无预兆地,轻轻吻上了韩谦的喉结。
“喂,韩谦,我们做爱吧。”
此时此刻,除了这句话,他再也说不出更多的。
仿佛只要韩谦回应了,那他们就能够恢复成以前和谐的关系。
然而,韩谦没有顺着连见月所期望的那样做。
他推开连见月,嘴唇几乎咬出了鲜红的血液,“连见月,你疯了?!”
连见月疑惑地看他,瞪大了眼睛。
“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甩下这句话,韩谦再次离开了他的房间,消失在了他眼前。
这一次,不是逃跑,而是带着一股决绝的离开。
直到门外传来别人跑上楼梯的脚步声,连见月才迟迟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韩谦居然……哭了?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总是任意妄为的学生会副会长韩谦哭了?
因为他?
连见月摇了摇头,想要说服自己那只是自己微妙的幻觉。
那一瞬的画面却反复浮现在他的脑海。
皎洁的月光穿过玻璃窗照射在韩谦那张俊朗的脸上,理应永远写着嚣张的面孔,那一刻看起来却无比的苍白憔悴,平日里满是少年意气的眼睛盈着流转的泪水,颓丧到了极致,脆弱得如水中的残月,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
如此清晰。
以至于,他丧失知觉,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没想到,他会使他伤得这么深。
明明,从一开始他就告诉过他,他就警告过他了不是吗?
韩谦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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