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说谎的是你。”
典狱长轻笑一声,取下了紧扣在脸上的面具放到一旁,伸手捧着冬蝉的脸冰冷的唇吻在了那张因为极致痛苦、愤怒、错愕而颤抖的唇上,紧咬的齿关阻止了他的继续入侵,典狱长并不意外,只是轻咬吮吸着颤抖的唇,舌一次次的掠过颤抖的齿,剥夺着冬蝉本就急促的呼吸。
抬手接住了冬蝉终于反应过来而挥过来的巴掌,典狱长终于放开了两瓣被吮吸的红肿的唇肉。轻易的制住冬蝉的挣扎后,皮质手套揉捏着肿胀起来的唇,又硬生生的撬开了紧闭的齿关,夹着无处躲藏的舌头玩弄。
这是卢卡来到庄园的第三周,庄园是个很好的地方,除开每天要参加的游戏以外确实给他提供了不少用来研究那个东西的便利条件。
又是每日开启的游戏,还算人性的庄园只是要每天三场游戏罢了,如果遇到来的比较久的监管者,很快就能结束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回去继续研究那个东西。
已经能够熟练的链接电机的囚徒寻了没有监管者和队友的一台机子就开始修理:“嘶——”囚徒轻吸一口气,不属于自己的电流同样链接了这台机子,他在庄园的这三周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游戏结束之后问问其他人吧。
抬头看了一眼队友的状态之后,他又毫不在意的继续低头修机,如果不是因为庄园主提供了场所,他实在不乐意处理这些事情。虽然能够通过大门回庄园,但是更多的时候是挨监管者两下之后,被挂在一把椅子上旋转升空回到庄园。
在边胡思乱想边修理机子的囚徒这才注意到剧烈到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这代表着监管正在接近他,囚徒毫无感情的继续修机:他实在没有掌握溜监管的技术,不如直接挨一下送他升空算了。
顺手发了一句:别救保平以后,囚徒这才注意到,心跳一直很剧烈,但是接近的监管却没有动手,他终于停下修理机子的手回头看了一眼。
很熟悉的身形,好像在很久之前有个人也会这么看着他,两人沉默的对视了一会之后,囚徒才嘶哑着声音开口:“您…认识我吗?”
那个人很明显的歪了歪头,像猫一样的竖瞳里满是疑惑,囚徒又不甚在意的开口:“之前经历过一场大爆炸,忘了很多事情。”
那个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消失在了囚徒身旁,囚徒沉默两秒,看着自己被拆了的电还是没有继续链接,只是沉默的修机。
说到大爆炸,刚刚那位监管的身上缠绕着绷带,胸口露出的一点和手部的皮肤都显示对方也遭受过很严重的烧伤,至于那身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的。
至于对方不打自己,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庄园里有很多认识的监管者和求生者,还有因为其他原因而找他们玩不打他们的监管,对方估计也属于这种。
“唔。”又换了两台机子的囚徒忽然被一棍子抽倒在地上,这才抬头看了眼队友,全飞了。看起来这位监管属于杀红眼了。
“?”但是毫无挣扎的被牵到地窖口时,囚徒还是有些懵逼,他在这里没有熟人,一般只会在监管者心情好送他们四跑的时候一起被佛,更多的时候都是属于平局里被放飞的那两个之一。
监管者用手里的棍子点了点地窖,示意他离开,囚徒拍了拍身上蹭的土:“谢谢。”接着顺利的跳进了地窖回到了庄园。
“你们认识他?”回到庄园的囚徒顺势问了一句刚刚的队友。
“是新来的监管,看样子更像认识你。”三飞的队友互看了一眼笑着回道,毕竟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对他们毫不留情,对囚徒可是亲自送到地窖口了。
“我不记得了。”囚徒整了整乱七八糟的衣服,他的脑子因为那场大爆炸忘了很多事,唯独只记得想制造永动机的心情。“刚刚连接的电是谁的技能?”
“应该是那位新监管的,能连五台比你还多了三台唉!而且红蓝电荷的转换,短暂的控制我们,真的好厉害的控场技能。”队友耸耸肩:“再见,我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回去睡觉。”
“再见。”囚徒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大脑时不时的疼痛都被他忘记了,既然是监管者,那应该也是住在庄园的吧,尽快完成另外两场游戏去找别人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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