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回想起高中的经历时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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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小徐那样,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成绩也依旧名列前茅,继续和小徐坐在一起成绩肯定会下滑的,所以她主动去和老师说要调座位,理科班男生多,就那么零星的几个nv生,她们都是结伴而行的。
她如果把人家朋友拆开,人家肯定不高兴。
如果和男生坐在一起的话小徐肯定会生气,小徐心眼真的很小。
所以她就向老师提议自己单独一个人坐。
在换座位的时候她刻意地不去看小徐那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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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e大是真的困难,她本来就缺课缺得太多,高二的时候还偶尔能够上六百,到了高三,整个高中的知识点总结起来考察,她就只有五百六五百七的样子了。
每次看到e大六百四左右的最低录取分数线,她就焦虑地开始掉头发了,她没赶上好时候,她有奥运铜牌,在之前还能高考加分,现在奥运高考加分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了。
国家有没有出什么别的政策她不清楚,反正在她住院前的两个月国家就取消了奥运奖牌加分这个项目。
为了凑分她打算去参加全国英语能力竞赛,想要争取个奖牌到时候好去参加自主招生,结果全国英语牛的人太多了,她就拿了个二等奖。
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去参加语文竞赛,这种文科类竞赛不加分,但是有希望去参加自主招生。
文科属于群英荟萃,而且改卷评判标准不统一,一千多字的,我是不是发得有点多?
自从和小徐同居之后,每天上完课小徐都会过来接她,她会坐小徐的车和小徐一起回去,但是很显然她今天不能和小徐一起回家了,她需要去赴个约。
【0と1:今天不用来接我了,我和同学出去吃。】
小徐很快就回了信息:
【厚得不一般:男同学nv同学?】
林荷衣:“……”
【0と1:nv同学。】
她手指在发抖,很显然并不习惯于去说谎。
【厚的不一般:你的哪个nv同学?我认识吗?】
面对对方这种刨根问底,林荷衣心虚了,但是她知道她如果不把谎言圆好,小徐是不会同意她去的。虽然那件事情已经过去有一段日子了,但是她还是记得那天在包厢里面小徐y郁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只要再提到怀瑾和澜生,她的男朋友变又会变成她害怕的怪物。但这种预感太微弱了,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种预感从何而来,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让小徐知道自己要去见怀瑾。
【0と1:你不认识,是我们舞蹈社的学姐。】
林荷衣是十二岁学的跳舞,现在也一直在跳。
她刚开始学的舞种其实是芭蕾,但自从她右腿的半月板被切掉之后,这种舞蹈她就不太能跳得了了。
于是舞种就换成了爵士,虽然舞种不同,但是有舞蹈基础的她转变过来也并不是很困难,再加上她不需要去练得多么专业,成为职业舞者,她只是需要一个兴趣ai好而已。
在她二次受伤的时候,半月板已经被切掉了三分之二,如果不是因为怀特叔叔,她现在可能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所以她放弃了滑冰,虽然不能滑冰了,但她其实也挺幸运的不是吗?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身t健全,永远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b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幸运了。
过度沉湎和过度悲伤都是没有必要的。
她还很年轻不是吗?有很多的时间去喜欢上更多的事、更多的人。
怀瑾当初告诉她的,她有尽力地做到了,怀瑾是她很重要的人,所以她希望怀瑾也能够做到。
那个抱着奖杯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崩溃大哭的小姑娘终于站起来了,她从封闭的小空间走向了外面更大的世界,她亲了亲自己的奖杯将她放在了地上,然后往前走,去拥抱更灿烂的太yan。
在拥抱完太yan之后,她要带着洒满全身的yan光再去拥抱她的朋友。
就像童年时的夜晚,小浣熊拥抱住瑟瑟发抖的小彼得潘一样。
小彼得潘因为浣熊朋友的拥抱拥有了成长的勇气,现在,小彼得潘要将这份勇气,还给他亲ai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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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怀瑾说的地方,她没有看见怀瑾,她看见了澜生。
她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澜生从餐桌上站起来对她笑了笑:“一一。”
她心如擂鼓地跳着,一种尖锐的、不详的预感笼罩了她,她想马上转身就跑,澜生的一句话把她钉在了原地:“我们还是朋友吗?”
她僵y地抬起头来,和面前这个人对视。
“怀瑾也喜欢你,但他依旧是你的朋友。”
“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澜生的笑容是苍白又漂亮的。
他还是那么的温和,温和的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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