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安把整条虫屌都操进了萨菲斯的嘴时候,才发现雌虫已经没有动静了。
他额角跳动,恢复了一丝理智,最后一次把卵蛋甩在萨菲红肿的嘴唇上,然后把虫屌从雌虫下颚脱臼完全无法合拢的嘴里整条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地湿漉漉的涎水。
失去雄虫支撑的雌虫软绵绵地趴倒在床上。
然后那只再次被本能驱使的雄虫,翻身上床伏在失去意识的雌虫背后,将那根粗大狰狞的虫屌顺着雌虫僵硬的背脊滑到挺翘的屁股,挺腰便插,但这口雌穴已经被被塞得满满登登,堵住了雄虫发泄的道路。
佩安红着眼睛,手往下一探,扣住药杵的边缘,然后扬手就把粗长的药杵抽了出来扔下床去。
窒息昏迷过去的萨菲斯被这巨大猛烈毫无缓冲的拉扯感刺激得睁开了眼,他的肠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扯出了少许,薄薄地叠在被药杵插出个小洞的穴口。
身体里求生和交配两种本能的碰撞让萨菲斯在雄虫浓郁的信息素中挣扎出来,感受到在自己穴口滚烫危险的巨物,刚刚窒息和即将被捅穿的惧意让他双臂挣扎抓着床铺往前爬了两步,求饶的话就在嘴边,但是下颚脱臼合不拢嘴的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口腔音。
然而他挣扎的双臂被暴怒的雄虫用精神力硬生生压制住掰回到身后。
萨菲斯的手腕被几乎凝成实物的精神力勒出深深的压痕,下一瞬,他惧怕的东西就如期而至。
被顶入的瞬间,萨菲斯的眼睛瞬间放大,脖子弯起一个无助的弧度,大张着的嘴角处流出的水洇湿了床单,嘴里连丝气声都没发出来。
佩安粗壮无比的虫屌狠狠顶入被药物浸透松软无力反抗的穴道,直达生殖腔口。刚刚穴口处的拖出来的肠肉被顶回原处,萨菲斯的肠道一整个被操开,褶皱都被压迫平整,才堪堪容纳下佩安的巨物。
巨型虫屌压迫住他的腺体和膀胱,让萨菲斯没被解锁的雌根失禁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带着信息素味道的腺液和尿水。
太大了,只是进去就这样,真的会被操坏操破的。
佩安根本没有发现身下的雌虫已经被自己吓到从发情状态清醒过来,他想不起来身下的雌虫是谁,也不想考虑。他只知道现在他正被这多汁的肉穴勒得又痛又爽,只想更暴烈地操开这里,把这里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飞机杯。
脑子里那些生疏的粗口让佩安更加兴奋,他沉腰,想把自己的虫屌完全埋进雌虫的身体里。
不要……不要……萨菲斯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的穴道对于佩安成年后的虫屌来讲并不够长,如今生殖腔口没开,佩安的虫屌正把他的生殖腔顶起,往身体内部顶去,生殖腔口被龟头死死抵着,是全然的疼痛。他悚然地撑起身体往前爬,会把生殖腔顶破的,真的会顶破的。
雌虫挣扎,里面寸步难行,佩安停下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两虫相连的下半身,他不理解都捅到底了怎么还有截虫屌露在外面,这只雌虫的性能力有大大的问题。
但他转眼就放弃了思考这项复杂的问题,泄欲的本能占据上风,佩安的精神力项圈一般扣住了雌虫伸长的脖颈,他不再纠结深度,把双手撑在雌虫漂亮的背肌上,腰部肌肉收紧,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半根虫屌抽出,再插回到深处,萨菲斯整只虫都被暴力的抽插向前冲去。他的瞳孔痛苦地缩小,从被钳制的脖子深处哀嚎出声。
疼,疼,疼。
巨大的虫屌每次抽出都毫不留情地带出半截肠道,每次操进去都恶狠狠撞在紧闭的生殖腔口,药物带来的麻痒加上拉扯的巨痛,让萨菲斯有种马上就要被操碎的错觉。
雄主,佩安……他想叫佩安的名字,至少安抚一下佩安躁怒的情绪,但是他的双臂被背在身后,无法把脱臼的下巴推回原处,只能从嗓子里发出让雄虫更加沉浸的呜咽声。
佩安操得又重又凶,每一下都让龟头碾过雌虫的腺体和膀胱,几乎把雌虫的上半身都操出了床,身下皱乱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是一行湿润淋漓。但他对几乎哑巴了的雌虫非常不满,他想听那些助兴的淫唱。
佩安抽出虫屌,雌虫还趴在被硬挤出来的淫水里不停颤抖,他抓着精神力项圈把雌虫翻了过来,这才发现雌虫不成语句的叫床声是因为嘴被自己操开忘记合拢了,整个下颚几乎被口水糊满,舌尖收在嘴里,泡在丰沛的涎水中没伸出来,被突然翻过来,雌虫被水液呛到,止不住地咳嗽,更多的液体从嘴角和通红的眼角流了下来,本来俊美的脸上是一片狼藉。
情热期的雄虫根本不记得眼前的雌虫,只是本能地觉得他这个样子十分淫荡。
没等雌虫咳完,佩安就直接用精神力分开了他坚韧修长的双腿,白皙健美的腿被一字马压制在深色凌乱的床上,格外色情。佩安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着这个姿势直直捅进毫无遮掩,被操得微微开花了的孔洞,一通到底。
雌虫的神情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被操进去的一瞬间,绿眼睛睁大一瞬又紧紧闭起,连咳嗽都停滞了,只余喉咙里嗬嗬作响,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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