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面前,将一个盒子放在他手上,“安管事,此话怎讲?”
小安看都没看那盒子一眼,就将盒子推了回去,“这就大大的见外了。为公子排忧解难,原本也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怎么可以收下呢!今日你我也都看得分明,如今这公子的心在娘子身上,这娘子的喜怒哀乐,吃穿用住便成了我等的头等大事了。”
李妈妈原本见小安不收,不觉低落起来,紧接着又听到他那番话,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与激动之情。
“你家娘子是个有福气的。我今日瞧着,是时候给宛娘子物色一个新住处。这梨园好是好,就是小了点,远了点,怕留不住福气。你说,旖桃院怎么样?”
李妈妈心下一惊,旖桃院可是好地方啊,比这里大不说,主要离公子近些,过来也方便,到时恩宠自然更甚。
小安继续道,“这里人手似乎也少了些。这样吧,今儿个晚上,我就多派些人手过来。如今这梨园可还有什么缺的,李妈妈可要及时和招呼一声,我立马叫人送过来。”
李妈妈站在风中,被小安这一顿话整地,像是忽然被一块从天而降地金砖敲中了脑袋,浑身都晕乎乎的。
唐宛没想到他会带她来到这处汤池。
她全身都被浸泡在水中,身旁有侍女跪在池边,牵起她的手放在岸边,给她敷上鲜花汁的,给她按摩肩膀的,还有几人端着漆盘,垂头侯在一旁的…
唐宛收回目光,晋阳也进了池子,长发微散,热气蒸腾,他的衣物已经湿透了,附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的身上也是如此,衣服被温泉水浸湿,薄如轻纱。
晋阳只觉得呼吸都沉重了几息。
男人目光如此热烈,无法忽视,大概是水温太高了,唐宛一时之间有些脸热。
“退下吧。”男人沉声道。
婢女闻言,低头有序离开。
汤池瞬间安静下来,雾气朦胧,唐宛看着男人的眼神,知道他在等她主动。
于是她慢慢朝男人走过去,脚下忽然踩到一处硬物,她一惊,身子有些不稳,随后腰间一紧,原来是男人的大手握住了自己,顺道带入怀中。
腰间男人的手下滑,唐宛闷哼一声,脸被池水漾红,她忽地抬起手臂,攀附在男人肩上。
垂在池边的纱帘被风吹起,互相缠绕起来,一时之间像缠绕在一起的毛线团无法分开。
身体忽然被男人抛起,她一惊,整个人都被挂在男人身上。
晋阳握着她的大腿,支撑着她的身体,力气大地让她有些吃痛,随后抽出一只手,拨开她的衣裙。
衣物湿漉漉地贴在他的手上,他如入无人之地,他并不着急,微凉的指尖慢慢摸索着进入。
唐宛痛哼一声,她咬紧牙关,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男人的抽动的手指起起伏伏。
池水漾起丝丝波纹,搭在肩膀上的手指没有依靠,只能去抓男人肩背,在水中泡皱的手指慢慢用力到泛白,随后在激烈的动作中慢慢无力垂下来。
唐宛手指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嗓子也哑了,她以为是在汤池里胡闹太过的结果。结果到了第二日,嗓子痛的咽不下东西,在李妈妈的劝导下倒是用了一些饭。
折腾了一宿,她身子骨像是被车碾了一遭,浑身上下酸痛无力,便又上床躺着休息,没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李妈妈担心不过,过来叫了她几回,她也记不清了,中途似乎请了大夫过来,小荷喂着她吃了一些药,又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再此醒来的时候,额头上有一丝冰凉的触感,她抬手触去,摸到一双男人的手,她眯缝地睁开眼,看见晋阳那张放大的脸,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是梦镜还是现实。
吃了药发了一身汗,浑身黏腻地难受,她哑着嗓子问,“公子怎么来了。”
“身子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听着格外温情,落入她耳中,却似从远方传来一般。她身体还有些烫,大概还在发着热。
晋阳看她这幅迷糊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没有清醒,将那只刚摸过她额头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碰了碰。
有些烫。
看来是昨晚闹的过分了些。让女人着了凉。
晋阳心下闪过几分对女人的愧疚,李妈妈就侯在床榻的一侧,晋阳坐在床上,眼睛还落在女人身上,微微侧着脸,问道,“可喝过药了?”
李妈妈恭敬道,“已喝过药了。宛娘子今日晨起,身体就有些不舒服,嗓子也痛地吃不下饭,奴婢倒是劝着用了些,大抵身子难受,吃完后就睡了。奴婢便将府医请过来,叫醒娘子服了药,才让她睡的。”
李妈妈看着晋阳的脸色,小心道,“只是奴婢有些担心,这都睡了一天了,府医开了药,也都服下去,要说发了一声汗,这个时辰也该醒了,怎么娘子瞧着似乎还想睡?”
晋阳沉吟一声,道,“再去将府医请过来看看,斟酌着开一副药,熬了送过来。”
李妈妈忙道,“我这就过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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