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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穴,叹了口气。

他确实太激动了。

十四年前的那只魅魔留下来的影响还深深地扎根在他的骨血里,已然融入骨髓,化作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十四年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得不承受这火烧火燎般的折磨,乃至往后余生都是如此。他甚至唯有依赖圣水才能勉强维持正常生活的能力,你让他怎么能不怨恨。

他还记得他17岁到18岁的那段至暗岁月,那时的他简直就像一具失去灵魂任人宰割的傀儡。他痛恨那个给他带来这一切的魅魔,却更痛恨那个任由尊严被践踏的卑微下贱的自己。

曼德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他不能再想了。

他又想方才自己过激的反应。实在是太失态了。

他是劳伦家族第132代伯爵,本来是不应该失态的。

方才那一下一定惹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曼德斯思索着待会该怎么补救。

想好之后他从浴缸里出来,身体的异样已经彻底平复下来。他穿着衣服,目光瞥到了地上的空瓶。

对了,他还要再去趟教堂。

为了能让自己集中注意力,以及避免一些令人尴尬的情况,曼德斯每两天便要用圣水泡一次澡,大概每十天便能用完一整瓶圣水。

但是圣水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失去作用,所以曼德斯没有囤积。而他为了以防万一在家中与办公室中各放了一些,方才用掉的那些便是他留在办公室的最后的存货。

曼德斯穿好衣服,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坐回办公桌前,今天的工作已经被处理了绝大部分,剩下的不出所料半小时内便能完成。

但此时曼德斯面对那些文件,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几乎是无法遏制地不断想着北教堂里那个看上去略有些冷淡的神父。

莫兰·西米塞……

曼德斯单手撑在额下。

是圣水放了太久了吗?他有些怅然地想着。

深夜。

对门而开的透明玻璃窗前垂下厚厚的窗帘,隔开了稀碎的月光。窗下一张硬板小床上铺了略厚的一层被褥,被下神父睡得正沉。

就在一个小时前,被腿上剧痛折磨得辗转反侧的神父强撑下床,向修女讨了些安眠药和止痛药服用,这才勉强睡下。

意识沉进又深又沉的梦境。

莫兰的睡姿很乖,是与他本人性情一般的沉静。他此时仰卧,一只手掩在被子之外,另一只手被被子盖住,虚虚地搭在腹部。

光裸的左腿绑着纱布伸出被子。

被褥遮掩之下,那条纯黑色的尾巴无声无息地动了起来。

它先是颇具安抚意味在左腿的纱布边沿贴了贴,而后顺着小腿内侧一路向上游走。

它来到大腿,冰凉的触感惹得睡梦中的主人一阵轻颤。大腿上布满勒痕,那是莫兰常年用棉绳束缚不听话的尾巴留下的痕迹。

桃心尾梢怜爱地蹭了蹭那些或深或浅的痕迹,动作缱绻至极。

“啪!”

它突然抬起,猛地拍了下主人的大腿内侧一块难得完好的皮肉。

那里迅速地留下了一记桃心形状的红色痕迹。

莫兰微微皱了皱眉。

桃心尾梢的尖端沿着那痕迹的边缘轻轻打转。一圈,又一圈,绕到第五圈的时候它缓缓向上挪去。

它动作轻缓温柔,桃心缓缓地贴了上去。

“啪。”

它又轻轻拍了一下。

它就这么一路拍打蹭动着往腿根而去,最终停在了会阴处。

其上紧贴的一层布料居然隐隐渗出些湿意,仿佛正在宣告着一个隐秘、晦涩、又暧昧的秘密。

桃心灵活地在那块布料上打转。它在外圈绕了几下,然后一点点向内圈缩进。

一路上又是拍打又是揉按,惹来上方一阵阵逐渐紊乱的喘息。

布料上的湿意越发深重。

最后尾梢在一个点上面轻轻颠了两下,然后桃心整个地贴了上去。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下。

上方传来一阵嘤咛。

尾巴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评估主人何时苏醒。片刻后,它重新动作起来。

它绕着那个点轻巧又极具技巧地缓慢拍打按压了几下,神父的呼吸再次紊乱起来。它又猛地用力拍了一下,神父的双腿瞬间过电般绷紧。

尾巴却没在那处逗留。

它毫不留恋地在神父夹紧的双腿中一寸寸地向外圈挪去。

它又开始在外圈打转。

上方传来一声神父不满的轻喘。

尾梢不紧不慢地紧贴着布料向内圈靠近。它在那个点周围小弧度转圈,一点点缩小半径,却在即将抵达的那一刻突然离去。神父无意识地绷紧双腿的肌肉,而那桃心却突然折返——

“啪!”

神父浑身一颤,从红润的唇齿间挤出一声惊喘。

桃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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