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足,于是第二天,温以璋刚刚从昏睡中醒来,就感受到有人正贴在他脸上,湿热滑腻的舌尖舔弄着他的唇肉。
好不容易将人推开,得到一丝喘息的余地,温以璋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原来是另一个面目陌生的青年,一双与袁棋如出一辙的漆黑的眼眸毫无波动地看着他,即使做出如此下流的事,也平静无波。
昨日的袁棋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见他醒来,显得格外润红的嘴唇一掀,淡淡道,“宝宝,我准备了十几个人,你今天可要学会怎么接吻才行。”
依旧是楚临意的语气,可是带给了他比昨天更可怕的绝望。
温以璋眼睫一颤,他缓慢地动了动眼珠,看到了袁棋以外,站在床边不远处,正一个个错落而站,似乎正在排队等候的十几个年轻人。
他们各个身材挺拔,长相各异但都俊美不凡,此时静静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眸里情绪如出一辙。
撑着一条胳膊,半压在他身上的陌生青年捏住他的下颚,再度俯身,粗鲁地含住温以璋的唇肉,一遍遍舔入,触碰他的舌尖,搅动他的口腔。
黏腻频繁的水渍声中,温以璋的口腔被那些人轮流舔开,含吮上舌尖,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眼前被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仿佛失去了感知,被吻到呜咽失神。
好深……
太麻了……
不管他如何笨拙,那些人却不厌其烦地吻他,直到温以璋学会了同样黏糊糊地去勾着他们的舌头,青涩又主动地与他们呼吸交融,唇齿相依,在他们舔弄时主动张开喉腔,哪怕眼角渗出泪水也没有躲开,才算结束了那噩梦般的遭遇。
温以璋用手擦了擦护目镜上的雪渣,隔着被热气模糊的镜片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白,收敛了沉浸在黑暗过去的思绪,开始思索着下一个转移地点。
那样的地狱,他绝不会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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