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青抱着昏倒的同学跨进医务室时,穿着白大褂的校医正在整理药柜上的瓶瓶罐罐,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回头,语气愉悦:“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没得到回应,校医这才转头看过去,确实是隋青,但却不只他一人。
隋青把人放上医疗床,这时校医也走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学生问道:“他怎么了?”
“体育课跑步晕倒了,老师让我带他过来看看。”隋青退开让出位置,让校医俯身查看。
把人送到就没自己的事了,隋青站在校医身后,有些百无聊赖,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摆设和之前没什么两样,随后视线落到校医身上。
“你怎么光着腿?”隋青打量着那截匀称白皙的皮肉,伸脚拨了拨他的小腿,“穿的短裤?”
但是短裤搭皮鞋,有些怪吧。
校医没说话,隋青觉得有些无聊,又看向面前弯腰的人,查看的时间有些久,不由问道:“他没事吧?”
平时看着也挺正常的,总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没什么事,估计是低血糖,输个吊瓶就好了。”校医刚直起身就听到叽咕的水声,他心里当然清楚这是哪里发出来的,面上浮现出红晕。
室内很安静,隋青自然也听到了,他欺身靠近僵立的校医,摸上校医窄瘦的腰,手掌从白大褂的衣扣间隔处钻入,摸到的却不是衣料,而是温热的皮肤。
“没穿衣服?”隋青上下摸索,揉搓着挺立的乳粒和微翘的肉棒,饶有兴致地问道,“裤子也没穿,就穿件外套?”
“怎么这么骚了?”
这双肆意游走的手好似带着电流,校医闭眼微微喘息,腰也有些软,听到隋青的问话,脸上带出羞意:“我想你了。”
隋青却不买账,手指掐了一把乳头,哼了一声:“明明是骚屁股想挨肏了,怎么,结婚后发现自己不行?来我这找快感?”
校医一直在闭眼享受爱抚,听见这句话不禁吓了一跳,隋青怎么知道自己结婚了,他连婚戒都没戴。
隋青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右手绕过他腿心,狠狠按了下他滑溜溜的后穴,“哟,这么湿,看来是馋得狠了。”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至少不能让事情继续超出控制,校医扭了扭身子,想摆脱菊穴里作乱的手指却不得其法,只好软着声音商量:“我还要给你同学输液呢,待会再做好不好?”
“你的手不是空着吗?做不了?”隋青顶胯将勃起的鸡巴贴上校医的屁股,“你不做的话,那就换我来做好了。”
没办法,校医只好保持着这种被索胸揉穴的姿势去拿注射器具,别的都还好说,只是放置葡萄糖注射液的货架箱摆在地上,两人缠在一起的姿势实在不好弯腰。
隋青松开手时,校医悄悄松了口气,但很快意识到他放心得太早了,白大褂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隋青一抽,身上的衣服就顺滑地掉落。
他光着身子呆愣在原地,虽然之前就有过这个心理准备,但是现在外面还有别人,万一出了这个隔间,人家醒过来怎么办?
可惜隋青可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圈住身前人的腰把鸡巴挺进这个阔别月余的肛穴,舒服地叹出声:“变紧了不少,东西拿上了就走吧,我同学还等着呢。”
你还知道你同学还在外面呢,校医恨恨地夹了夹穴内的鸡巴,被鸡巴顶着出了这个隔间,幸好人还没醒。
拿齐了东西,校医在扎针之前停下来,隋青明白他的意思:“我不动你。”
校医深吸一口气,说这种话之前把鸡巴拿出去才对吧,可是他本身就理亏,有着补偿的心思,半推半就地妥协了,夹着鸡巴给学生扎针输液。
处理完毕之后,手上的动作才停下,身后的动作就猛烈起来,校医不得不弯腰抵挡这股过于迅疾的快感,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
他确实是个骚货,爱上了被鸡巴肏屁眼的快感;又是个废物,洞房都需要回忆被肏屁眼才能硬起来;也是个懦夫,听从家里的意思,选择了正常的婚姻;更是个人渣,引诱未成年的学生发生关系,甚至不打算终止。
隋青注意到了他的走神,放缓了抽插的频率,侧过脸看校医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校医摇摇头,饥渴的肉穴却不满这种慢吞吞的动作,发动缠绵的肠肉卖力吸绞,吸引鸡巴的注意,隋青顺着顶了两下,也没再问,继续埋头肏干这张贪心的小穴。
前列腺的位置被持续摩擦,校医这下彻底瘫软了身体,只能靠着隋青拦在他腰间的手臂支撑,他眼里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腰腹酸涩,脊背酥麻,爽得说不出话。
可是窗外颤动的树影还是唤回了他的理智,这位置实在太过危险,不仅正对着医务室的大门,连窗帘都没完全拉上,都不需要人进来,从窗边路过就能看见他在裸着身体挨肏。
这种场面太过刺激,校医实在难以承受,可他知道隋青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更何况自己有错在先,气势便矮了一截,抖着嗓子询问:“我们换个地方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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