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着犯傻。
拒绝周承读显得有些不近人情,毕竟这么多年也是自己主动撩拨的。但她是看着周承读长大,周承读说的没错,在她心里他自己是她的半个弟弟了。而且如今他们已经是叔嫂,李衍宁还没到要吃窝边草的地步。
祸害自己的纯情小叔子,似乎也不道德。
虽然在感情上她也的确没什么道德。
“你说我和赵淮青分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谈过恋ai。其实只是你不知道。人太多,时间太短,所以没有提及的必要。”
“小周,我们不是同一种人,我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感情。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不想伤害你。喜欢我没什么好处,现在我已经知道你过去的心意,那过去的就过去了。我喜欢你气呼呼的样子,很可ai,是我非要逗你,所以你并没有对不起我。”
“以后重新开始吧,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亦不是非谁不可。”
李衍宁笑了笑,举起酒杯和摆在他面前的杯子碰了碰。
一声厚重的撞击声,仿佛一道屏障笼罩在他的周围,他脑子里一片白,耳旁满是轰隆声,什么也听不见。等他回过神来,他的神se依旧凝重认真。李衍宁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她会给他点时间。
正喝酒,周承读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要离开,而周承读只是微微停顿,抚0着戒指盒,愈加坚定。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在她身侧半跪下来。他举着戒指,仰视着她,清澈的双眸看起来像落魄的小狗一般无辜可怜。
“那你呢,是一直把我当弟弟,还是,哪怕有一次觉得我是一个异x?”
这样说,李衍宁的确犹豫了一会儿。
小时候她喜欢逗陈谕时,在家里不过瘾,出来看见又可ai又傲娇的小正太周承读,就更是ai不释手了。
她是把周承读当弟弟?
她摇了摇头,这两者似乎不是对立关系。至少她男朋友里很多都是弟弟。
“为什么要割裂开,你既是弟弟,又是一个异x。”
“所以你把我当男人看。”周承读回答得坚定又决绝。
“好吧。”李衍宁无奈一笑:“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和其他男人的区别又是什么?只是因为我是周承宣的弟弟,是你的小叔子吗?你不要婚姻束缚你,那现在呢,唯一被束缚的人是我吗?”
周承读的一串问题问得她发愣。
她微微皱眉:“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周承读,我不会和朋友za,更不会去玩弄朋友的感情。”
“你说了,我们重新开始。现在,我们不是朋友了。”
他的目光太炙热,像是要烧化了她。突然的口g舌燥,连最喜欢的酒也解不了渴。周承读和她来真的。
真是长大了。
她垂下眸,突然从他手里ch0u走戒指盒。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你哥保持这样的关系吗?”
周承读顿了顿,语气沉重,说知道。
他和周承宣谈了一晚上,周承宣最后没有将话挑明,可周承读能听懂。他不阻止他喜欢李衍宁,不过是奉告:他承受不了那份痛苦,早点远离为好。
没有人能束缚她,婚姻如此,伴侣更是。
和她交往,不能cha手她的感情,不能g涉她的生活,只能像那天电话对面的那个人一样,知道她会有很多人,想见她,也必须等待她愿意主动来见自己,被拒绝后,连理由都不能过问。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的。
拼不到一起还要y凑上去,注定要接受扭曲的痛苦。
人们喜欢狼的肆意张扬,驯服之后,却成了温顺忠诚的犬。如果一开始喜ai的是犬,就不必冒着危险驯服狼。如果一直喜欢狼,那么驯服就是个错误。可是人表达喜ai的方式就是那么残忍——得到,让对方失去自己,成为一个扭曲了灵魂和自我的所有物。
当然,还有另一种,不做猎人,而是心甘情愿成为对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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