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苦苦幻想、渴求的母亲的怀抱。
若是他不曾出生就好了,作为胎儿,还可以在母亲的子宫包裹中享受温暖,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降生至这世间。
他只配在黑暗中活。
他如此悲哀地笃信着。
半梦半醒之间,你顺着他的身躯往上爬了爬,他不回应,你就忘记了追问,只把脸颊和他贴到一处,搂着他的脖子就睡着了。
遥远的天边一轮太阳跃起,一缕金灿灿的晖光照在了你们身上。
这光华不如黄金树的光芒灿烂,却更加温润、轻柔。
在他尾巴与怀抱圈成温暖的摇篮里,你陷入酣眠。
“陛下,您睡吧。”朦胧间,你听到他这样说,边说着边试图挣开你的怀抱,像是要走似的。
“不准!不准走……”你把腿也挂到他身上,牢牢地锁住他,迷糊中想起来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一定是想无情抛下你去处理公务了,你才不同意呢。
“我,朕,朕放你一天假,不准走……”
听他应了一声,你才安心入梦。
梦里是他。
醒来也是他。
在鸟雀的歌吟声里,在徐徐吹拂晚风里,你目见了今后的每一个傍晚与清晨——
他坐在窗边看书,和风吹动窗帘,金色薄纱般的暮色为他披挂,他狰狞的鳞角柔婉得像花瓣,如同画家笔下一幅油画,那样的静谧安详。
你躺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从包裹中翻找出另一个唤声泥颅,缓缓吹响——
“我爱你iloveyou。”
你坚信,相较于那巍峨的通天之树,他才是真正的不朽黄金。
若世界都死去了,仍会有他鲜活不改,温柔长存。
葛瑞克,这名字意为“神的力量”,可以此为名之人,却是诸位“碎片君王”中力量最为孱弱的。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
你击败他之后,他身上接肢的外来部分通通化为飞灰,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干和头颅,本应生长肢体的地方仅残留了光秃秃的断茬。
他的身躯本就瘦小,不说其他半神,身材最娇小也是常人的两倍,同为半神的葛瑞克甚至不如你这个法师强壮。他失去手脚,又久经堕落力量的折磨,躯体更显得如一段被水泡烂的浮木,硬质的树皮早已被腐蚀殆尽,露出白软坑洼的树心。
又如同曾经那些人蛹,被他残害至此,却永化不成蝶。
如今,你已经是艾尔登之王,掌握了黄金树的所有力量。
故地重游的你回到史东微尔城,为了回忆往昔,再一次地毯式地踏遍了这古城池的每一寸角落,却意外在长老鼠的地牢里,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葛瑞克。
他躺在肮脏的干草上,瘦骨嶙峋,衣不避体,皮肤如往常那样白的过分,赤裸的胸膛上肋骨隐约可见,粉褐色的乳头被冷风激地突起,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
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真是不可思议。
这苟延残喘的“黄金君王”,反而激起了你的心。
虽然对他有了兴趣,但以示惩戒,你并没有修补葛瑞克的四肢,而是用初始黄金树的熔炉百相之力男女两相也归属于百相,为葛瑞克造了一个女穴。
如一团红腻的脂膏在他腹中灼烧定型,新生的女性生殖器官,将他瘦到内凹的腹部,撑起了一个柔软的肉丘。
内脏的挤压感和会阴处的灼痛,让这苍老的败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他一向怕痛,无力的身躯艰难蠕动。
这挣扎确实徒劳,但也确实增添了你观赏他的乐趣。
“褪色者,你对朕做了什么!”还认不清状况的他质问道,勉力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你应该感激我,”你自矜地说,“是我让你更加贴近神只。”
毕竟神与神人皆有女相。
孤陋寡闻的葛瑞克没有听明白你话中的含义,“你在愚弄朕吗?”
你笑而不语,准备开始享用这一餐。
他失去了下肢,自然无法夹紧双腿抵抗侵犯,只能徒劳地蠕动腿部残留的肉茬,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伸向他的腿心。
“区区褪色者,竟敢冒犯黄金君王!”他无能狂怒地低声嘶吼,可是于事无补。
这个黄金家族的婊子,只能大敞着两只未经人事的肉穴,随便谁来,都能肆意掠夺他的一切。
疲软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囊袋干瘪,毛发稀疏。
小小的菊穴颜色淡褐,褶皱肉感十足,娇怯地随着呼吸收缩翕张。
新生的女穴则有着柔嫩如花苞般的色泽,粉白色中隐约露出一点嫣红,娇美鲜嫩,与他苍老的身体格格不入,却是一样的脆弱不堪,一样的诱人蹂躏。
你粗糙的手整个盖住了他紧闭的女屄,这里的肉光洁无毛,微微鼓起,软如面团,任你搓圆捏扁。
随着你来回揉弄,娇小艳红的肉唇不甘寂寞地露出头来,不时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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