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慈安还想陪着我。
我没让,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实在没必要再牵扯个慈安进来。
当新闻记者长枪短跑的对着我时,我略微有些不适应。
默默无闻的人,有一天站在聚光灯下
我针对云舒恶劣举报事件,进行正面的回复,以及云舒的最后的审判结果。
当听到云舒只是被判20年牢狱,全场哗然。
无数记者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是真的。
他们到场前还义愤填膺的觉得云舒必须判死刑,没想到仅仅只是坐20年牢。
他们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无数的疑问都想宣之于口,结果都被我制止了。
没有什么值得疑问的,对犯人的审判,不能因为性别,判重或者判轻。
法律是追求公平的秤杆,是受害者的保护所,是面对施暴者的武器。
尽管虫族法律,并不公平,需要为雄虫妥协。
但,对我而言,也有始终坚守的原则。
雄虫,绝不是什么优等的代名词。
我介绍完军部的最新型号的机甲后。
手里拿出一枚圆形银色的东西,里边存储着当年去调查罗格时得到的另一份资料。
这份资料里边有20位恶劣雄虫证据,证据链充足。
隐藏这么多年,说实话,我并不想拿出来。
罗格的事情只是试探,如果虫族法院的判刑让我满意,我会拿出这份名单和证据,偏偏理想和现实是有巨大偏差的,我注定失望而归。
从法院下来的时候,我还被数次暗杀。
命悬一线
我想死。
人有软肋的时候,是怎么都杀死不了的。
比如,院长雌父,老师现在再加上个慈安。
我缓缓的面色平静的将存储器收回到口袋里。
豪言壮志总与屈服妥协进行的。
我神情严肃的面对台下的记者:
“我将再次起诉罗格阁下,14年牢狱未免太轻,手上累累白骨,必须死刑。
包括当年被我起诉过的雄虫在内,我也将重新起诉。
希望虫族最高级法院,这次能给我个公平公正的答复。”
全场再次哗然,在场的记者面面相觑,手足无措,他们似乎第一次遇到那么棘手的事情。
既然手里这份名单无法曝出,那就继续起诉吧。
直到虫族愿意公平公正,再拿出来。
所有的恶意,好意都冲我来,就算让我死了也好。
我驱使着轮椅缓缓的离开现场。
就如同驶入黑暗。
我来到军部实验室安排给我的休息室里。
我拿出光脑,拨通了莱英的通讯:
“莱英上将,十四年前的计划,还作数吗?”
“作数。”
下午上班的时候,不出所料,我被江岳堵住去路。
他眼里探究意味更加浓郁,嘴角带笑:
“没想到。”
“江岳组长,您有什么事吗?”我皱着双眉,对上江岳要将人看穿的眼睛。
“我就想问问,你真的不考虑加入我们?”江岳再次发出邀请。
“不考虑。”
“我看你也是愿意为雌虫发声的,为什么就不跟我们试试看?”江岳难得露出不解。
“那不一样。”
江岳见我迟迟不肯松口,也没再劝说,默认的将我放行。
最后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冷不丁的在我身后说道:
“我的军队很需要你,也很适合你。”
“还是请你,多考虑下吧。”
我没回答,继续做我的实验。
晚上回家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没见到慈安。
我问机器人管家,慈安去哪了?
管家说慈安只是叮嘱我按时吃饭,他晚点回来,就没其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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