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着想两个人都同意暂时禁欲几天,没想到之后就开始大忙特忙,不是秦无庸谈合作谈到很晚才回来,就是时昧在实验室熬数据熬到将近凌晨,往往两个人到家后洗个战斗澡就躺倒,秦无庸的身体像火炉,抱一个温温凉凉的时昧刚刚好。
小竹马累着了,眼下略带些青黑,睡着时恬淡温柔,呼吸绵长,枕在自己胳膊上也轻轻的没什么重量,脖颈纤细肩颈漂亮,睡衣的扣子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正好露出胸口那枚痣。难得周五,熬到了周末终于要放假,秦无庸心情舒畅,搂着时昧往自己怀里塞了塞,硬是用胸肌把时昧给捂醒了。
秦无庸的爱令人窒息。
时昧迷迷糊糊醒过来,睡衣里已经伸进一只熟悉的手摸索他的身体,先是绕过肚脐接着目的性极强地包住胸口,陷在沟壑里的乳粒被挑逗着,刚睡醒就被刺激,本就敏感的时昧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颤音,手软乎乎地推拒几下:“大早上的,别……”
美人在怀,扭动着身子欲拒还迎,秦无庸本就硬了地方因为时昧不知有意无意的蹭弄变得更硬了。时昧显然也察觉到了硌着他的东西除了上面的胸肌还有下面的某处,一时间连耳根都羞得通红,水润的眼睛看向秦无庸,义正言辞道:“流氓!”
“我是流氓你是什么?被流氓蹭湿了的小白兔?”秦无庸一看时昧眼尾带粉眼眶含春就知道他发骚了,手探入时昧的裤腰朝下一摸,伸出被淫汁浸得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给时昧看,不等时昧上手捂就张嘴含了进去,把时昧刚刚就因动情而淌出的汁水舔了个遍。
“脏死了,没洗澡,不要吃……”看着男人吞吃自己分泌出来的东西,视觉刺激比感官还要强烈,时昧想要阻止秦无庸,被他反身压在了身下。被子裹住两个人的身体,缠住了呼吸,时昧看着秦无庸的眼睛,只觉得心脏咚咚跳动,无论对视过多少次都有些紧张。
“才吃这一点怎么够,我还要继续吃。”秦无庸把自己蒙入被子里,挡住了时昧想要掀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用牙咬开了时昧的衣服。看不见秦无庸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就停留在敏感的部位,时昧忍不住绞紧双腿,又被秦无庸用手肘摁住打开。
被子里漆黑一片,秦无庸也看不清时昧那口漂亮小屄和秀气的小鸡巴,只闻到一点淡淡的腥甜,是时昧穴里流出来的水。他张嘴包住肥软的小屄轻轻一吸,感觉到时昧绵密的腿根突然一紧,抓握着他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气,从甬道里又喷出一股水灌进了他嘴里。几乎半个月没做过爱,时昧的身体也敏感到不行,光是被秦无庸舔了一小口就忍不住要高潮了。
舌头模拟着性器进出,毫不费力地顶开花唇朝里面舔去,奈何舌头再长再灵活也没有鸡巴的硬度和热度,不仅没能满足时昧的情欲,反而勾起他的欲火。甬道吸夹着秦无庸的舌头只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时昧咿咿呀呀的轻哼从被子外面朦朦胧胧地传来,秦无庸直把小屄舔到又喷了一股水出来后才重新探头,一边舔着时昧不断起伏的胸膛中央那颗小痣,一边看时昧眼尾沁着泪吐出半截红润的舌头服软:
“还、还要……”时昧的声音已经不复方才的理智,尾音打着颤上翘,绵绵软软地要求秦无庸继续。秦无庸这会儿倒是装起傻来,浓眉大眼装起根正苗红的正直青年,不懂就问:“还要什么?”
“要、继续……”时昧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把嘴唇舔得极为晶亮,看得秦无庸鸡巴胀痛,硬得发疼。他看一眼放在床头的钟,故作头痛:“可是今天昧昧有课,时间要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时昧的理智微微被拉扯回来一点,被逼得眼角不断沁出泪的青年一点点陷入了男人的圈套里。秦无庸盯着时昧形状漂亮的嘴唇,眸色暗了暗:“昧昧也给哥哥舔舔,我们互相把对方舔出来,好不好?”
“我不、不太会。哥哥,教教我?”时昧倒是不排斥,只是他只含过假鸡巴,从来没真正给谁口交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秦无庸抓着他的手慢慢探入自己快要爆炸的地方,光是被纤长的手指握住就舒爽无比。秦无庸看着时昧带着一点小紧张却又认真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可爱,伸手揉了揉时昧的头发,对上他求知的眼睛:“你学得会,宝宝,你是最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不是吗?”
时昧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上天给了他一具特殊的身体,也给了他一颗聪明的脑子。好学生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极为迅速,在如何纾解欲望这一点上更是一把好手。光是被那双含情脉脉的圆眼睛盯着,秦无庸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此刻小竹马正吮吸着他的阳具,抬头以寻求夸奖的姿态看他。
没舔过真家伙,假鸡巴时昧吃过不少,总能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收获一片弹幕和打赏。真东西泛着热气,青筋虬结,时昧光是用手握着最下面靠近都忍不住紧张得吞咽口水。事实证明时昧的担心纯属多虑,几乎是被温软的小嘴含住的瞬间,秦无庸就舒爽得又硬了几分。粉软的嘴唇轻轻贴近柱体,小舌头还带着点未睡醒的热与懵,尝试性地舔了舔顶端分辨味道,不难接受后一鼓作气张嘴把肉头含了进去。两片嫩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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