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嘶”了一声,这才回过味来,感觉到疼。路沉雪把衣服拉上去,拉到手肘的地方轻轻的将外衣挽了两道。山上风大,几乎瞬间顾望的小臂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路沉雪皱眉,专注的看着手肘那里蹭破的皮,有一片血渍渗出来。路沉雪皱眉:“包里有没有带药品。”顾望摇摇头,有点痛,但是没大碍。“别管了,到家再处理吧。”一般去爬山也想不那么周道带着药品,何况顾望他们还是临时过来的。只带了几瓶水和充电宝。只能这样了。路沉雪看了看伤口,衣服没破,伤口没脏,他用纸巾轻轻的将伤口周围的渗出的鲜血擦拭干净。接着脑子里突然想到之前奶奶说的,唾液好像可以消毒。鬼使神差的。路沉雪俯下身,盯着顾望的手肘,吐出舌尖轻轻在伤口上触了触。顾望身体一抖。垂眸看着路沉雪,脸腾的有些红了。沉雪的舌尖,好粉……温热的软软的触感接触到顾望相比较而言粗糙了太多的胳膊,他脊背不由自主绷直了。感受着舌尖在皮肤轻扫的触感。一阵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酥麻泛上。连伤口的痛楚都可以忽略不计。路沉雪收回来,略微有点不自在,他解释道:“这是奶奶告诉我的。”顾望眼睛不敢看路沉雪,思绪里还沉浮着沉雪红着脸启唇露着舌尖的样子。顾望感受了一下:“一点都不疼了。”他惊奇。路沉雪舌间还有一点血腥的味道,他喉结动了动,想喝水。顾望翻了翻背包,里面还有他的水,剩了大半瓶,至于路沉雪的,刚刚被打翻了,流了一台阶都是,还有一些溅湿了路沉雪的领口。路沉雪用纸巾擦了擦。接着仰头,唇齿并没有碰到顾望的瓶口。顾望看到路沉雪的领口还是微湿的。这肯定冰凉。他找出来纸巾,叠上几层,揭开了路沉雪的领口,拿着纸巾探了进去。路沉雪正喝着水被顾望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手微微低下,嘴唇就磕在了瓶口上。路沉雪嘴唇上染上一抹亮泽。他赶紧拿开,看顾望的手:“你干嘛?”顾望神色无辜:“给你垫上纸巾。”路沉雪不想弄,待会纸巾也湿了很难受。顾望:“待会湿了我再帮你换,这样太凉了,乖。”顾望这个‘乖’完全就是顺口一说,吐出来他们俩都有点不自在。路沉雪没有再反对,皱着眉,摸了摸衣服。
刚刚那段路其实不是很陡,纯粹是那个水泥砌的供人坐着的凳子,竟然整个掉了下去,有点令人猝不及防。顾望看见那个凳子裂开的趋势就心肝直颤,没有多想, 顾望:看窗户不如看我几个意思?是应了他的心愿还是觉得痴心妄想直接驳回。顾望有些心塞塞。路沉雪也被声音吸引睁开眼,看见掉在地上的贡品微微睁大眼。难道是他许的愿望太过人神共愤!路沉雪和顾望对视一眼。路沉雪:不应该啊?难道是顾望许的愿望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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