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庆幸眼前的人是个瞎子,还能用尽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保护着自己的尊严,嘴唇已经被咬烂,殷红的血涌进他口中,痛感刺激着那跳跃的神经,同样阻断着那快要决堤倾泻的呻吟和性欲。
他第一次感谢疼痛。
“这样高的浓度春药都不叫床,你真能忍啊,不过你放心吧,不求我,我不会肏你的,婊子该学会主动……”
阿倾当真没有在触碰穆清的私处,只是他的手指顺着耻骨,一直到达胸部,两颗挺立的乳粒红得几乎要滴血,阿倾揉搓了几下,便伸着舌头,绕着一颗乳粒画圈,按压,舔舐。
涎液拖着长丝,将每一寸肌肤都舔的酥痒难耐,可每次穆清想将身体往前送时,他就会换到下一个地方继续挑逗,将穆清的性欲永远控制在沉沦不掉,清醒不了的边缘。
穆清的身子在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敏感,分身高高挺立着,却每次都要在快要射出的时候被掐软,后穴不断的张合着,亮晶晶的肠液已经打湿了地毯,百蚁挠心瘙痒席卷四肢百骸,每一滴血里都写满了欲望。
哪怕是细微的接触都是对穆清身心的鞭笞,他一边痛斥着自己的下贱,一边又渴望全身的每一个洞都被塞满。
“小婊子,你不想要大鸡巴吗?”
“主人的鸡巴可以给你止痒”
“求我啊,求我肏你”
“臭婊子,再忍着会血管爆裂哦”
……
“啊哈……嗯……救我……我想要……”
在淫语和舔舐的挑逗下,最后一丝清醒也终于消失,他浑身热的像是一个火球,不断的晃动的腰肢,像是在邀请鸡巴进入他体内……
“想要什么?”阿倾哂笑着听穆清粗重的喘息声,他差点以为穆清当真是铜墙铁壁,原来也不过如此。
“射,让我射,让我……射……”
穆清重复着一句话,分身再一次涨的挺立,却又一次被恶狠狠的掐软,它半翘不翘的挺立在空中,却分泌不出精液。
“我说了,婊子只能用后面……只能被肏……”
“你现在想要什么?”
阿倾附在穆清的耳边,犹如鬼魅。
“嗯啊,想要……被肏……”
“哈哈哈哈,早说不就好了吗?”听到这句话,阿倾捧腹,笑得癫狂。
“你本该就是婊子,是他看错了……”
阿倾脱下裤子,就要往穆清的穴里塞,虽然那处未经人事,但是加上肠液的润滑,他进的并不算艰难。
穆清的肠肉将阿倾的性器紧紧的包裹着,淫靡的液体不断喷溅,他沉迷在欲望欲望的臂弯,他想要更多。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淫靡的撞击声,穆清晃动着屁股去够鸡巴,通红的脸上眉峰依旧蹙着,可嘴角却已经扬起了笑。
他什么都不想了,什么尊严,羞耻,痛苦,生死,都不重要了,他沦陷在欲望的快感中,只想要被狠狠地插入,想要更深。
阿倾搭在他的肩上,剧烈的穿插着,他同样带着满足的快感,一遍接着一边的说着,“你和我一样,都是婊子,你和我一样,都是婊子,是他看错了人……”
“哒哒哒……”
房间外响起脚步声,阿倾贴着穆清,笑得乱颤,“林阳想让你死,要你给他的狗偿命,可我不一样,我得让你活着,这样他才知道你是根本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你和我一样脏……”
“所以我把他叫来了……”
阿倾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啊……肏我,不要停……深一点,再深一点……”一声声粘腻淫乱的呻吟飘荡在房间里,每一次撞击都与敏感点只差一点,隔靴搔痒般的肏动更让他饥渴难耐,他已经达到欲望最深处,他想要高潮。
穆川透过层层红纱,只看见穆清在光着身子,分身挺立,眼神迷离,他正在淫荡的扭动着身体,让身后的鸡巴往他的肉穴深处塞。
“好啊,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穆川看到这副淫靡色情的景象,怒极反笑,他不敢沾染的圣洁,却被最肮脏的性奴拖入情欲的泥潭,被最下贱的性器在后穴穿插,潮红的脸上沾满污秽之物,倾吐的尽是破碎呻吟,他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
“哈哈哈,怎么连声阿倾都不愿叫了吗?”
阿倾寻着穆川的声音仰头,空洞的眼眶里流着血泪,他依旧贴在穆清的身上,前后起伏着,像是抱复般的穿插的更加猛烈,空荡着房间里,充斥着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阿倾尖锐疯癫的笑声。
“你终于来了,肏他这不是你期盼已久的事吗,我替实现了,不用太感谢我,哈哈哈哈……”
阿倾已经从穆清的身体里退了出去,比起穆清已经红透的身子,他没有沾染半点性欲,只带着癫狂的快感,捣弄许久的性器也依旧低着头,他伸手去摸着自己的胯下,作为一个菊奴,他不配使用前面勃起,所以他们用烧红的铁丝插了进去,从此他的性器便只是一个摆设,一个被主人捏在手中把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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