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了太多年,我又算是新手魔尊,所以许多事都要细细斟酌才好下命令。
而且我还是一个三族混血的和平爱好者,既不想打别族又不想被别族打。
所以我只能绞尽脑汁平衡三族的实力,避免下一次战争的发生。
一直头疼到太阳落山我才伸了伸懒腰走出魔宫。
转身去了死魔头的私库翻东西。
这私库还是死魔头抢来的,里面一堆人妖魔三族的宝贝,我把对魔族完全没用的全高价买了。
有用和感兴趣的自己留着,反正那死魔头坑我这么惨,我用他的东西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而且能出现在他私库里的东西都是些极好的宝贝。
我当然可以找新的,但是难免又耗费魔力物力,干脆将就着用了。
找到合适的东西我就地坐下继续做我的东西,忙活了一刻钟后我就收拾好走人了。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我好久没见到沈昭昭了,很想马上见到他。
我在魔宫和家里的一座山头修了传送大阵,数千里距离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我维持着障眼法就进了屋里,一眼看到坐在饭桌边乖乖等我吃饭的人。
我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做了一天魔尊的头都不疼了,直接走过去把人抱里框框一顿亲。
“晚上好,今天干了什么?”
我坐在这人怀里心跳加速,双手握紧乖乖给人亲,险些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我顿了顿,尽力平和的开口回答他。
“和小狼崽玩,修炼,下午练剑后去山上逛了逛。”
我听到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虽然话还是很少,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刚开始时这人十天不说一个字的哑巴样我都不想说,养了几年终于又养出点话来。
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把人放下跟着一起吃了几口饭。
我早已被迫辟谷,不过我很喜欢禁魔地外的一切,有时候也会吃一点。
吃完了饭我就照常去了书房,没办法,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过去几十年在禁魔地眼睛一睁就是被打,眼睛一闭就是在养伤。
我刚出来时连字都快忘的差不多了,不得已重新开始学习。
总不能一个魔尊连魔族的文字都不会吧!也总不能一个魔尊只会打架没有一点脑子吧。
不过其实在禁魔地和一帮老不死的魔头斗智斗勇几十年,我察言观色和揣测魔心简直是一把好手。
所以应对这些魔族倒也还行,但是我缺失的东西还是太多了,不得不努力补回来。
书房里搜罗了一屋子的重要书简,各族的都有,涉及范围广的无边。
我这几年里白天处理公务照顾这小蠢货,晚上等人睡着了又苦逼至极的爬起来学习修炼。
虽然十天半月不睡觉也毫无问题,但是我还是觉得很苦逼。
但是我又不得不多学点东西,我的威慑力还赶不上老死了的,内部魔族和外部的人妖都虎视眈眈。
外面那帮人精又不像魔族那些只会打架的莽夫一样好对付,我不学点心眼子,估计那天就带着全魔族一起给人妖两族送战绩。
我继续翻看昨夜的那本《人族功法大全》,这几晚上激动过头,我都是直接搂着人睡一整夜的,所以进度比从前慢了些。
我痛定思痛,决定今晚等人睡着了一定继续学习。
看完了这本书时间也差不多了,沈昭昭现在熬不起夜,我抱着人去洗漱。
照例是让我羞愤欲死的灌肠,不过今天我眼睛好歹是被蒙住了。
我正在心里洗脑自己不是自己时就感觉到脖子一凉就被什么东西扣住了。
有些冰凉的触感给我激得微微抖了一下,心里想到这人层出不穷的东西就开始发慌。
我慌得身体都在抖,但是也还是乖乖戴着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我虽然是硬骨头,但不是愚蠢的头铁分子。
再说就算我头铁我屁股也会坚决抗议,所以我一声不吭任人拿捏住命脉。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艹死我吧!最多就是…好吧,安慰不了一点,我还是很慌。
“怕什么?又不会弄伤你。”
我看人一直抖就想笑,连个项链也戴不住,还敢咬舌,真是不知死活。
我把人抱直坐在我怀里,认真欣赏我的杰作。
我把那片护心鳞磨成了一个光滑的六边形。
又在两边磨了孔,把私库里翻出来的一条龙筋调整到合适的粗细穿上去了。
又找了些漂亮的晶石、珍珠磨平整一起做成了一条漂亮的锁链给人扣上了。
护心鳞是我龙身上最坚硬的鳞片,可以抵挡实力低于我的人的三次攻击。
算是给他送了个护身符,毕竟这小蠢货是真的蠢。当年那么强大都差点被人杀了,我到底对他有些放心不下。
现在这人的灵核又在慢慢恢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