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诚觉得世界都毁灭了。
隐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在这一刻见得天日,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偏偏男人又不肯放过他,手指已经往那湿滑的肉缝里插进去了一根,嘴上说的还尽是让他感到屈辱的话,“你刚刚说,直男?可你还算是男人吗?”
“你是不是天生就欠操啊,夏以诚?”
润滑液混杂着精液的手指被夏以诚下面那张小嘴贪婪地嘬着,紧致滚热,很会伺候人。
“你才欠操!”夏以诚从来不肯服什么软,更别提这变态明摆着不想放过自己,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没心思想什么伤春悲秋的事情,“都是男人,跟我玩什么聊斋,真当自己是什么千年的男狐狸精啊!”
男人觉得好笑,“狐狸精?你是在说自己吗?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他的手指在里面动的时候,夏以诚的穴肉紧紧绞着,却没听见夏以诚有什么不适的嘶叫声,反倒是生龙活虎地还在骂自己,于是便又试探着往里添了一根手指。
“骂你都听不懂!”夏以诚被加进来的手指插得啊地叫了一声,没忍住骂他,“草!你不是同性恋么,怎么还对我前面有意思啊。”
男人往里摸着,只感到里面的软肉媚的缠人,热热的还会流水,“好奇不行么,反而是你,怎么这么镇定?”
“镇定?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夏以诚冷笑,“我这是不想委屈自己连话也说不了。”
男人若有所思,两根手指已经进出自如,便又试探着往里再加进去一根,缓缓动了几下后便直接往里插到了底。
夏以诚闷叫了一声。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滑腻的水痕上附着零散稍稀的鲜红色,“前面也是处啊。”
普通的黑色四角内裤和裤子都被男人撕碎剥落在一旁。男人还顺便拿着碎掉的内裤把夏以诚身前黏腻的液体随便擦了擦。
灯光下的雪白臀瓣像是引人坠入罪恶深渊的恶魔,魅惑,艳丽。方才抹上的润滑液因为男人的懈怠已然干涸,衬得屁股分外色情。
夏以诚震惊于自己还有处女膜这种东西,都没顾得上挣扎,只是骂他,“神经病!”
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危险。直到冰凉的液体重新均匀滴在后方,男人的手重新覆盖上来,“别生气,老公,我给你做个按摩。”
说罢,他还真的就着润滑液捏夏以诚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但夏以诚没着他的道,“我不做前列腺按摩。”
男人奇了,“我又没说是前列腺按摩,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真是十个男人七个呆八个傻九个坏。
“你看过片还不准别人看是吧?”夏以诚哼道,“是真当自己强制什么都顺啊,我警告你,要是沈连序发现我没回去会找我的,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男人终于知道夏以诚忽然转变态度的原因了,也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想到的,“沈连序究竟是你什么人?不只是室友?难不成,还是情人?”
夏以诚没回答,甚至在思考男人问出来的问题。
“宝宝,早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就用你的指纹解锁跟他说了,你晚上住酒店,不回去。”男人的声音轻缓,话语却极其残忍。
“如果你们是情人,他来找你不奇怪。”男人停顿了下,话锋一转,“可现在,你觉得他还会来找你吗?”
夏以诚的嘴唇发白,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连序会在乎他回不回宿舍,全是他的姐姐夏以萱帮忙拜托的,而且夏以萱每天晚上也会问自己的行踪,自己不想回或者没看见的时候,夏以萱都会去问沈连序。
可是,沈连序真的没有理由在自己主动说了行踪的情况下还会出来找自己,即使那个行踪本就是假的。
男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安慰他,“宝宝,其实我不想这么早告诉你,因为我喜欢你跟我说话。可你非要提起那个男人,这叫我好伤心。”
“现在,你要记住,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夏以诚被男人解开绳索把手绑到身后,男人的力气很大,他没挣扎得过,尤其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这让他更加使不上什么力气。
男人把他的脚上的束缚解开的时候倒是没再把他们绑在一起,夏以诚胡乱地踢了几脚,什么也没踢到,正在疑惑男人是不是开始动真格要疯狂折磨自己,忽然天地一转,他意识到自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男人的身上没穿衣服,他的下身与肌肤之间赤诚相见,奇怪且羞耻。因为手被绑在身后,夏以诚整个人都有一种悬空的不安感,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于是下意识地向男人那边倾斜。
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把他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别乱动,小心我真的进去。”
夏以诚听懂了,他能感觉到男人不容小觑的性器明显是硬挺着的,正对着他的穴口下方。平心而论,他是慌乱的,“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进去你前面。”夏以诚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男人就吻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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