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
凌之手抖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眼泪顺着冰冷的脸滑落到衣襟里,日思夜想的人忽而出现在眼前,他眨了下眼,手指尖颤动,但旋即明白过来,是幻象。
这样的幻象,半年里,他已经遇到过无数次,他已经习惯了,不会再感到惊喜,只会觉得心脏抽痛,而眼泪,则如决堤一般肆意地流动。
“我回来了,”燕敬身上还带着冰雪的气息,脸上多了道伤疤,看着他哭得和一个泪人似的,头一回如此无措,“我听嬷嬷说了,你如今有了身孕,第一要紧的是自己,谁惹你伤心了,告诉我,我定不让他好过,我只要你开心。”
他说着去擦他的眼角,凌之被他冰得瑟缩了一下,哭得愈发厉害,猛地抱住他,“小敬,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燕敬怔在原地,想抱住他,却也担心他的肚子,只能轻轻地扶住他的腰,心中酸楚又甜蜜,回应着,“我回来了。”
他说,“早知小死一回便能让你如此牵肠挂肚,我又何须将你终日困在……”
凌之咬住了他的肩膀,牙齿深深陷在肉里,几乎尝出血腥味,他一边哭一边含混地说,“混蛋!”
“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错,”他由他咬,哪怕撕下一块肉鲜血淋漓他也甘之如饴,欢喜甜蜜,“我只要你爱我。”
“只爱我一个人。”
哪怕再不肯承认,再不愿承认,凌之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早就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占据。
即使违背伦理,即使往后会下地狱,他也不想再放开他的手,不愿再次如此煎熬地等他回来。
他闷声说,“不要再走了,不要再离开我了。”
燕敬握紧了他的手,将他脸上的泪水舔舐干净,把他牢牢地拥入怀中,是死里逃生都不会有的满足。
——“我一向听你的话。”
凌之正在暖房剪花枝。
暖房里热烘烘的,不出一会儿,他身上就起了薄汗。
“嬷嬷,”凌之回过头,屋子里却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纳闷一瞬,将披风摘了放到支架上。如今肚子大了,动作起来不大方便,他走得很慢,刚抬手过去,就被人捉住了。
燕敬替他放好,又抚了下他的肚子,面色温柔,“再过几个月就能见到我们俩的宝宝了。”
凌之微微脸红,虽然他现在已经认定了燕敬,但难免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听到他这么说,没有反驳但也不应声。
“不要咬,”燕敬说着就凑了过来,去亲他被咬住的下唇。
凌之以前很是纤瘦,除了胸口上和屁股上几乎都没什么肉,这几天才被他养出了点东西来,嘴唇也嘟嘟的,十分水润。
“唔,”凌之刚张开嘴,他的舌头就趁机砖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头仔细品尝,搅弄的力道尤其大,口水都被吸走,十分地色情,不过一会儿,俩人的呼吸变得急促。
半年来都没有做过,凌之的身体早已经饥渴得不行,但燕敬不主动,他如何也拉不下面子去要,即使心里想得不行。
这会儿,他羞红着脸,腿间已经湿漉漉的,被操熟了的逼肉不满足地蠕动,已经被男人吻得动情,但燕敬就是不去碰,只扶着他的腰,竟然还算规矩地没有乱摸。
他放开他,嘴唇被亲的油光发亮,凌之红着脸眼里含着水雾,可怜地瞧着他,欲言又止。
他渴求他能帮帮他,疏解他的欲望,平日里十分急迫的男人却恍若未觉,还有闲心地去拨他的头发。
“小敬……”凌之鼓起些勇气,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燕敬微笑着看他。
凌之羞赧不已,他怎么开口说自己的股间已经淫水直流,肉逼饿得不行,想吃大鸡巴了……
他怪他不解风情,暗暗瞪他一眼,呼吸里满是热意,又去握他的手,跟熟透了的虾似的往股间放去。
燕敬顿时摸到一手的湿滑黏腻,刚刚碰到,凌之的身子就软了,啊呜一声,往他怀里倒去,小声哼着,“小敬摸摸这里……”
“只是要摸摸?”燕敬隔着裤子摸到鼓胀的逼肉,低笑了声,指节搓弄着中间挺立的阴蒂,时不时按按空虚的穴洞,揉来弄去,很快就沾了一手的淫水。
“啊…嗯,”凌之敏感得要命,孕期又十分地空虚,淫荡地喘叫两声,眼里就多了泪水,饥渴的肉逼毫不满足于隔着裤子按揉,又开始叫嚣着希望能有更大更烫的东西塞进来,能狠狠填满。
他不满足地抓住了他的衣裳,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红着脸戚戚地叫着,全身滚烫,被欲望折磨得百般痛苦。
燕敬脱下他的裤子,肉逼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落,他的袍子都被染湿了,再一扒开,红艳艳的逼肉漂亮地瑟缩着,紧紧咬着他的手指,毫无松开的意思。
“骚逼越来越骚了,一根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燕敬哼笑一声,蹲下身去,凑过去把嘴唇贴合上肉逼。
腥甜的味道吸满了,肉逼汁水淋漓,许久没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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