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敬看向他,凌之让他过来,犹豫片刻握住鸡巴用手心轻轻地摩擦,而后才试探性地伸出鲜红的舌头。
又紫又黑的肉龙甚是粗壮,被双性美人不熟练地舔吻那画面感实在是刺激,很快,鸡巴又大了一圈,撑的凌之想要含进去都十分地艰难。
他勉强张开唇,将鸡巴含进去,软热的口腔令燕敬倒吸凉气。凌之是第一次做,牙齿不免碰到敏感的龟头,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为他口,还是主动、心甘情愿,光是想想,燕敬就爽得腰眼发电。
软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硕大的龟头,又缓缓吐出来,弄得嘴唇和下巴都是淫靡的水液,他缓慢地往柱身上舔,嗅着腥膻味,迷醉地含住囊袋,给予燕敬更多快感。
一路舔下去再度舔上来,凌之熟练了一些,笨拙地用手扶住鸡巴,再度将肉龙吸进嘴里,烧火棍一样的肉棍撑开双性美人的喉咙,温软湿热的喉腔紧紧裹住龟头,舒服得燕敬忍不住耸动腰身往里抽插。
他按住凌之的头,鸡巴一抽一插,就像在插另一个逼嘴,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想把这么久忍耐的欲望全数发泄而出。
鸡巴越顶越快,凌之呜呜地发不出声音,眼泪簌簌往下流,面上已经显露出痛苦的神色,又抽了百来下,燕敬才放过他,猛地抽出来,鸡巴一抖一抖,他捏住凌之柔嫩的手不住地撸动,半晌,龟头猛地喷出精液,射了凌之一脸。
凌之难耐地呼吸着,眼睛透出茫然,竟然是下意识地把喷进嘴里的精液含了进出,刺激得手里好不容易消解的肉棍再度挺立。
他后知后觉,哭着要逃,“不要了……”
燕敬搂住他不准他跑,哄道:“最后一次。”
屋子里又响起淫乱的声音,凌之哑着嗓音哭了半天,被折磨得全身是汗,嘴唇红肿,下面的小逼也是,还十分可怜地含着一根粗壮的大鸡巴,一副被操坏了的淫浪模样。
他哭着小声哼哼,伸手锤他,“骗子。”
燕敬吃饱了,低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凑过去亲他的嘴,含混道:“我只骗你。”
凌之要咬他,却被他挤着进来占便宜,到底没忍心咬他的舌头,由着男人索吻,不知多久,才别扭道:“我不要骗我的。”
燕敬擦干净他脸上的泪水,抱着他,静静地凝视,心脏里都是热意,不住地悸动。
恍惚间,他前二十来年所经受的孤独都被填满了,只剩下怀里的这个大宝贝。
还有他肚子里的小宝贝。
“那只爱你的呢?”
他握住了他的手,微微一笑。
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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