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还在恍神,却感到一个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扭头一看却是榭墨!他低头,珍惜地舔舐着江白敏感的脖颈和耳廓,惹的江白不停地缩脖子。
意乱情迷间,江白低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鸡巴抵在了他的臀部,颜色紫红,青色的脉络蜿蜒柱身而上,像一个炮筒一样昂扬着鹅蛋大的头部,竟是比郁晏还大!!!江白瞬间清醒了,奋力想要挣脱榭墨的怀抱,挪动臀部,努力离那个凶器远一点,但是都是徒劳。与郁晏的情事已然消耗了大半的体力,更别提刚刚高潮完手软脚软,这点微不足道的努力很快就被榭墨镇压下来,不仅如此,榭墨被江白这一番推推搡搡惹的身下更是硕大!
江白只好向郁晏求救:“主人救救小白,小白要受不住了呜呜呜”
然而郁晏却是眯眼在笑:“你墨哥哥等了好久,这会怎么忍得住?”
看着郁晏狡诈如狐一般的笑容,江白一瞬间感觉前路一片昏暗。
“啊啊!墨哥哥!轻点慢!慢!让我呃呃适应一下啊啊!”江白讨饶。榭墨动作顿了一下,而后果真缓缓地进入,垂下的眼眸中满是珍惜和宠溺。
这时郁晏已经随便披上了一条外褂,甚至从楼下开了瓶红酒上来。他看到这幅光景又笑:“墨,不用惯着他,你越使劲他越爽,不信你捅捅看。”
江白看着倚在旁边品尝红酒的男人,胡乱披上的衣服把郁晏大半胸膛露了出来,肌理分明的胸膛透露着说不出来的诱色,一副祸国殃民的慵懒神色,却说出这般要命的话语来!
江白瞬间感到不妙。
“啊啊!!!!”
突然,刚刚还在缓慢进入的肉棒却是猛然一插到底!
榭墨的鸡巴十分粗长,这一下顶着江白的敏感点狠狠擦过,江白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粉白肉棒瞬间就硬了,却是撞到了刚刚带上的鸟笼!江白又痛又爽地弯了下腰。里面像柔软的蚌壳一样胡乱夹着榭墨的鸡巴。
榭墨发出声享受的喟叹,鸡巴被按摩的十分舒服,他深黑的眼眸微微失神。
郁晏靠在旁边调笑道:“看吧,墨,我就说小白会很爽的,今晚准你射一次,你可要好好招待啊”
江白还没来得及分辨郁晏这话的意思,便被身后的大力又急促的抽插弄失了神。
初次开疱的小穴先后被郁晏和榭墨两个异于常人的尺度开发,青涩又欲求不满地夹着榭墨的鸡巴,每次抽出时都讨好地挽留,已见日后的贪吃。
榭墨的下面也是第一次使用,从来都被主人操,平常被各种器具调教惯了的鸡巴,哪里承受过这般夹弄,他几乎是从第一下开始就再忍不住。
江白被这种狂风暴雨式的抽插操弄地失了声,过了半响才从红润地嘴唇里吐出一两个不成调的字。
郁晏看着眼前的或春宫眸色深了深,也凑近拨弄着江白的乳珠,把玩着被撞击颠的一晃一晃的双丸。
“呃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小白像射!射”这般猛烈地前后刺激弄的江白溃不成军,粉白的肉棒在鸟笼地束缚下委屈地涨红,双丸一提一题做泵精状,可惜有笼子的束缚一滴都射不出来。
但身后的抽插却仿佛没有终止的时候,甚至有两回江白都觉得身后人应该已经被自己夹射了才对,但在不明显的停顿后却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两轮过去后江白已经完全失神,双目茫然,一截红舌吐在外面,看上去是被操傻了的样子。郁晏感觉也差不多了,说了声“过来”。
江白茫然又迟钝地转头,没分清他说的是谁,但下一刻,那根搅得自己差点去了汪星地鸡巴却彻底抽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他的墨哥哥爬到了主人那里。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榭墨这么久都不射的原因了。
只见郁晏一只手撵弄着榭墨的马眼,一只手抚慰似的在柱身撸动,很快,一根估计长度到达尿口的食指粗细的尿道棒被抽了出来,抽出来时甚至可以看到它棒身上带有不断震动的滚珠,榭墨方才竟是用插了尿道棒的鸡巴抽插!而此前它一直深深埋在榭墨的鸡巴内,外表上更本看不出来。
江白无法想象榭墨之前承受了多大的快感,一边抽插,一边还要抵抗鸡巴内部传来的快感,而榭墨一直都是沉稳可靠的形象,所以几次都不出精,江白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甚至觉得榭墨持久力强的可怕。
吐出尿道棒的鸡巴兴奋地跳了跳,瞬间一股透明的腺液就流了出来,郁晏见状嗤笑了一声,随手又撸了撸那根偾张的凶器,道:“去,告诉你的小母狗,这根狗鸡巴多久没射了?”
榭墨似乎有些难为情,迟迟不肯开口,直到郁晏威胁似的握了握他的鸡巴,他才转过头
“狗狗鸡巴已经三个月没射了”
磁性的声音却在诉说淫糜地事实。江白震惊地瞪大眼睛,三个月?他是知道alpha的性能力的,三个月没射那不得把榭墨逼疯?而郁晏似乎对这样的羞辱十分满意,他随手颠了颠十分沉重的卵蛋,这两个狗卵因为三个月的蓄精而被撑的十分饱满,两个小瓜一样地坠在会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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