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ga,迟穆肖似其父的冷峻烟灰色眼眸暗波涌动,静默了一刻,顶胯往撞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宁绮,馒头状外阴里的阴蒂首当其冲地被攻击,宁绮腿早已软趴趴的,酥麻感窜到天灵盖,惊喘声溢出红唇,他没来得及怪罪迟穆,迟穆就把毛茸茸的头埋进他没穿内衣而柔软触感分明的胸乳里。
他听见儿子的低喘:“妈妈,好难受。下面疼。”
宁绮低头,便见alpha委屈地皱着俊眉、睫毛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像一只焦躁的幼狮,亟需母亲的抚慰。
此刻母亲简直觉得自己不可饶恕了,本能般地解开自己的裙扣,为了方便喂奶,他穿的裙子是侧面开口,此刻他包含歉意地把一对丰乳用双手托起,呈现给面前性欲贲张的少年。
少年却不满,伸手捏了捏柔软的奶子,乳孔便随之张合,却只吐出一滴奶液,顺着乳肉滑落。
“刚刚才被弟弟咬过呢。都没有奶了。”他抱怨道。
宁绮满心只想哄儿子高兴,但羞于启齿脑子里的想法,只匆匆从儿子身上下来,鸭子坐在地毯上,银色发丝垂落在身侧。
奶色长裙,雪白丰乳,白嫩肌肤,以及粉嫩莹润的裸足,他此刻如一盘烹饪得恰到好处的乳羊,主动将自己送上捕食者的餐桌。
年轻alpha的眼眸像饿狼一般射出寒星,等候已久的性器硬到发痛,迫切企盼能一逞兽欲。
年轻貌美的继母捧着香软丰满的哺乳期奶子,一脸虔诚地望着他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滚烫热硬的狰狞肉棒,然后狠狠地贯穿那雪白软腻的乳肉。
已经完全憋成紫红色,龟头几乎有鸡蛋大,青筋虬结,算得上丑陋,它像一柄烙铁插入雪白巨乳的缝隙中,乳肉因此变形,那强烈的欲与纯的对比,炽热得让人移不开眼。
“嗯啊——宝宝,轻点。”宁绮捧着自己奶子的双手有些颤抖起来。
叫得真骚,明明是在肏他的奶子,却好像被肏了逼似的,语气又娇又淫荡,怕你操得太重,又怕叫得太惨你不继续操他。
屁股也敲得老高,恨不得有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来强奸他吧。
婊子。
浑然天成的清纯婊子。
他不发一言,好似只是在发泄用精神力抚慰自己的寡母的不可控制的自然欲望,但浓墨般化不开的眼眸里,却写满了alpha想将oga据为己有的可怕欲望。
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两颗巨大的囊袋次次沉甸甸地打上变得艳红的乳肉,宁绮半闭着眼,根本不敢看战况激烈的奶子,只感到火辣辣的摩擦感。
忽然,充满alpha信息素的浓稠白浆将继母白皙的脸蛋射满,几乎只露出光洁的前额和一双灿若星萤的苍青色眼眸。
迟穆语气有些惊慌,还伴着低喘:“妈妈,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你这么骚,我怎么会忍得住不射满你的脸?
不止如此,我还想直接射到你湿热的口腔里,让你拼命吞咽,呛得咳起来,咳得满脸通红,泪水流个不停。
alpha垂着眼,似犯了错的小狗,显得毫无攻击性,他将白浆摸匀在那百合一般纯洁娇艳的脸上,“我帮妈妈擦干净。”
心里却在想,好妈妈,帮你敷个精液面膜。
宁绮被迫嗅着令人沉迷的薄荷海盐味信息素,整个人昏昏的,像泡着温泉浴。
他理解了几秒钟,然后主动用脸靠近儿子温热的手,让他更方便擦拭:“没关系,宝宝。妈妈爱你。”
少年的手于是顿了顿,语气低哑而晦暗:“我也爱你,妈妈。”
所以,别想离开我。
宁绮穿着雪白西装嫁给他父亲时,已经是二十五岁,对于贵族oga来说,算得上是晚婚,而究其原因——宁绮是一个天生残疾的oga。
他的腺体是正常的,能分泌信息素,也能接收信息素,他的缺陷在那朵秘密的花朵。自他十五岁出色地完成oga的等级分化,成功地登记为a级oga之后,那朵娇嫩怯弱的花瓣就停止了发育。
在男beta医生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那朵小花中间的穴眼如山涧清泉一般流水潺潺,但却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前端。
当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试图探入那两瓣幼嫩多汁的蚌肉,彼时像一朵初绽粉百合般矜贵鲜妍的oga的唇色原本苍白,渐渐被贝齿咬得殷红,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抓紧身下的白色被单,像月光一般皎亮的发丝铺满床铺。
白得刺眼的灯光照耀之下,床上的美人玉肌雪质,几乎不似凡人。
他在医生的好心提示下,闭着那双苍青色的星眸,眼皮下的瞳孔却不安地转动着,浑身如遇电流震颤,像被恶魔施了定身术、无法逃脱魔爪的天使。
原本洁身自好、性欲寡淡的beta医师也难免紧张几分,分明是惯例的医学检查,此刻却像是他单方面的冒犯和性猥亵。
他试图凝神,两根手指撑开两瓣白胖湿润的蚌肉,用色如墨深的眼睛专注地观察那不停害羞翕合、吞吐淫露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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