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作乐,笑语纷纭。
而窗内却响着断断续续、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滚烫的肉茎青筋突起,憋了一个月终于开荤的少年腰臀像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高速研磨娇嫩的穴口,流出的淫水不停被干出白沫。
求饶声根本不被理会,龟头从逼缝直撞到oga粉嫩挺立的一那根,已经射过几次的粉嫩肉棒只能断断续续流出精来。
淫糜的记忆涌上来,那种深深刻在脑海里的快感仿佛也再现,他忍不住夹了夹有些肿痛的小逼,以致流出的精液又回流了些。
但窗外的景色还是吸引了他。
朝晖为山缘涂上灿烂的金边,白雪皑皑闪着璀璨的银光,雪峰直插云霄,白云缭绕,纯净的蓝天变得很矮,仿佛触手可及。
迟穆刚把餐车推过来,就看到母亲嘟着嘴抱怨:“说好今天带我去滑雪的,现在我腿都没劲了。”
“是我的错,妈妈,但我都禁欲一个月了。”
迟穆自觉帮宁绮捶腿。
言尽于此,迟穆不想让出来散心的宁绮记起有关一个月前葬礼的一切,于是转移话题:“先吃早餐吧。”
宁绮也想起那场在阴雨下进行的葬礼,那天昏暗沉闷的空气、被风雨打落的花朵、一排排黑色的雨伞,以及合眼之前老人苍白的脸。
雪松环抱的墓园里,多了一副生前叱咤风云、死后无人缅怀的遗骨。
宁绮也打着伞,望着那黑白遗像,眼睛异常干涩,摘掉手上的戒指,俯身放在那墓碑前,感受到什么沉重的东西变得轻飘飘的,和鬼魂一起飘散了。
奇怪的是,笼罩着他的阴影分明褪去,葬礼结束后他却精力耗竭,大病一场。
修养了一个月,宁绮的精神终于好了一些。
迟穆想带他到温暖的城市度假,但他不愿意,拗不过继子,最终在几个旅行方案中选择到北境的尼康维斯看雪。
吃完早餐,迟穆亲手帮母亲洗澡。宁绮没有拒绝,他浑身都被吮得透出薄红,无力地躺在浴缸里,自然地享受着不肖子的伺候。
自宁绮生病起,迟穆就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宁绮不想同意,红着脸拒绝,小狗就装可怜:“妈妈不相信我爱你的真心,三年我愿意等,但你不许拒绝我照顾你。”
缠绵病榻、思维迟钝的宁绮哪里能拒绝巧舌如簧、诡计多端的继子。
太过害羞,迟穆就哄着给他戴上眼罩,说这样就不妨碍妈妈和他坦诚相见了。
眼睛被蒙住,世界变成黝黑一片。宁绮只能无助地靠在迟穆怀里,才发现少年的体格和臂膀如此坚实可靠。
“宝宝……”不如还是叫女仆帮他洗吧,其实他自己洗也可以的。
“妈妈,有我在,别担心。”
计划通的迟穆眼神深邃地望着面前被纯白眼罩遮住明亮双瞳的漂亮脸蛋。
光洁的额头,挺直小巧的鼻,粉白色的唇,流畅的下颚,此刻异常突出,流露出蛊惑人心的魅力。
美味的糕点穿着易碎的包装纸,只待他温柔拆开,便可大快朵颐。
浴室里开着恰到好处的暖气,被剥夺视觉感官的宁绮像一个布娃娃,感受着迟穆解开自己睡裙的扣子,从锁骨一直到侧腰,分明没有触碰到肌肤,却有一阵痒酥酥的感觉。
温度触上内衣,由于孕期需要和未出生的“迟宁”建立精神联系,信息素和激素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官得到了二次发育,下面的小穴不太明显,还是一条只能容纳一指的小粉缝,但乳房却实实大了一圈。
雪白的乳肉束缚在淡紫花边的白色胸衣里,宁绮出了微微的汗,散发着信息素的香气。
其下是纤细的嫩腰,小小的脐眼点缀在雪白的皮肉上,让迟穆想挂一串璀璨宝石在上面,那样子一定万分美艳。
迟穆无声咽了咽喉咙,下腹燃起炙热的火苗。
同色系的内裤也被勾了下来,迟穆用肉眼便丈量出来自己母亲瘦了,只有胸部和臀部在逆向生长,日渐丰满。
他恨不得叫医生把培养皿停了,毕竟当前每一次抽取信息素都是对母亲健康的损害。
终究还是忍下来了,看着母亲对一天天发生变化的受精卵的关注,被嫉妒填满胸腔的迟穆只能靠宁绮的愧疚换取一点福利。
宁绮病态苍白的面色染上绯红,忍耐着手掌揉搓肌肤惹起的酥麻痒意,出乎意料的是,迟穆的手很规矩,干净利落地替他洗完,擦干身体,就抱着他回到房间。
吃过早午饭,两人还是到了滑雪场。
白茫茫的雪地踩上去十分松软,像一条巨大的羊毛毯。
两人分别换上紫色和青色的滑雪服,戴上护目镜和滑雪板。
宁绮以前也滑过几次雪,技术算过得去,但迟穆不放心,硬是给他穿上护臀龟。
漂亮的青色眼睛被护目镜挡住,只能看到他雪白的脸颊微嘟,不高兴地任迟穆动作。
他穿着芋泥紫的滑雪服,人又白白嫩嫩的,整个人像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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