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处都是鲜红的指印,像两颗大蟠桃一般诱人。
这样带来的快感不算剧烈,宁绮半闭着眼喘气,感受肿胀的乳肉被揉得越发舒畅。
“啊!不要……”
突然,他感觉到两个奶头被尖锐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飚出的眼泪直接顺着侧脸滑落,脑子变成一片空白。
“呜呜,好痛……”
然后左边的奶尖继续被手指揉搓着,另一颗红肿的奶头被含入了高热的口腔,alpha的犬牙在上面肆意厮磨着,让宁绮浑身酥遍。
突然,宁绮感觉奶子里淤结的硬块被揉开,那种汹涌欲出的感觉使他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羞耻地睁大眼睛,伸手试图把胸前的脑袋推开。
“迟穆,不要,让开……”
迟穆心中一喜,嘴叼得更起劲,狠狠地吸吮奶孔,成功吸出浓郁的初乳。
香醇绵密的口感,混合着芬芳的信息素,让他欲罢不能地如饿兽般想要吸干抽尽,另一颗喷薄欲出的乳头则被他按住,这种矛盾感让宁绮难以适应。
听着身上男人不断发出“啧啧”的响声,宁绮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羞耻得僵硬,贝齿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不愿泄出呻吟。
alpha嘴里喝着香甜的乳汁,浑身燥热得像起了火,还不忘对着小妈说下流话:“都怀孕流奶了,还不承认出去找野男人了。”
他把硬热骇人的鸡巴抵在宁绮的小腹,压出一个浅凹来。
“daddy把你干流产好不好?”
“不要……”
宁绮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孕育的根本不存在的生命,想起了医院里还未成型的胚胎。
迟穆冷笑一声,另一只闲下来的手就摸到了底下流水的逼,对红肿的阴蒂又掐又揉,坚硬的大鸡巴也挨着宁绮挺立的粉茎摩擦。
“非要给别人生孩子是吧?骚货,你穿着婚纱,是不是要和野男人私奔?”
“啊哈,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宁绮仰着头,目光涣散,只看得见一片模糊的光影。
感受到眼泪顺着颈项流下,他无力地摇头:“不是,是要嫁给迟穆的。”
然后伸手抱住身上人的长颈,用嘴唇去挨对方的唇。
“我是谁?”
迟穆偏过头,手却毫不松懈地搓弄烂熟的阴蒂,一双灰色的眼睛深邃如暗夜。
宁绮没反应过来,压抑着喘息,迟疑地用又娇又骚的声音地喊他;
“……老公……”
“迟穆…是我的老公。”
感受着花穴喷得水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自己榨干,宁绮放声大叫起来:“不行了,老公……我要死掉了!”
“骚货,是要爽飞了吧?”
迟穆看着身下宁绮飘然欲仙的淫荡表情,手上身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转去套弄宁绮肿胀的阴茎,那一根不争气的抖了抖,立刻射了他一手。
稀释的精水射到两人相贴的小腹,宁绮这下彻底丢了魂,连舌头都收不回去,被吮得艳红的圆舌微微吐出,像个被玩坏的卖春婊子。
偏偏还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像个新婚之夜就被翻窗进来的野男人强奸的新娘,表面上是个贞洁烈妇,被草了几下就乱七八糟地浪叫,堕落成婊子变成合奸。
“呜呜,真的爽飞了,脑子要烧坏了……”
迟穆还没射,于是将宁绮两条柔软无力的腿夹在自己腰两侧,火热的鸡巴又开始蹭那两瓣水淋淋的红肿蚌肉,揉着两瓣滑腻的臀肉狠狠地操起来。
“轻点——老公轻一点!”
逼早被蹭得破了皮,过激的快感混着尖锐的刺痛,让宁绮只能傻傻地向男人求饶。
但狠起来的alpha哪管这些,这缠绵的叫声甚至成为他欲望的催化剂,磨逼磨得越来越用力,宁绮女穴里被舔开过的尿孔都被日得失禁。
尿孔根本不听使唤,从一滴滴往下漏变成潺潺溪流,透明的液体哗哗啦啦地滴在床上,也滴在不停征伐的粗壮鸡巴上。
“宝贝又尿床了,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嗯?”
“需不需要爸爸帮乱撒尿的骚宝贝穿上纸尿裤?嗯?”
男人的鸡巴还在缓慢地在敏感点磨蹭着,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让宁绮崩溃。
宁绮浑身透出熟红,被玩坏似的,发出像孩子一样的抽噎:“不许说了,混蛋——”
然后抬头望见男人幽深的眸,头皮一紧,又打了个尿颤,带着浓厚的哭腔道歉:“老公,daddy,我错了。”
迟穆揉了揉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语气很轻柔:“好孩子,做错事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呜呜,爸爸肏坏我,把骚货女儿肏流产……”
“好,爸爸把宁绮肏流产,再让宝宝怀上爸爸的宝宝。”
那根滚烫的鸡巴又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仿佛刚刚的都只是前戏,肏得宁绮浑身痉挛发抖。
他哭着喊爸爸喊老公都没用,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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