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前,我手刃仇人之后,就去找过你。”
上一周,迟穆好不容易休假,他几乎天天都被男人压在床上,乳汁和精液全部被男人狼似吸吮干净。迟宁一整天一整天地见不到妈妈,哭个不停,宁绮的鸡巴刚刚被迟穆夹着释放过,就听到保姆抱着小孩子在门外踱步的声音,眼泪涌出来,又被迟穆贪婪地舔掉。
宁绮的声音无力:“小穆,弟弟饿了……”
他听见男人“嗯”了一声,然后滚烫的阴茎就被塞进他发颤的腿心,快被吸空的奶尖又被叼进嘴里,仿佛势要吃干抹净不可。
“嗯啊,轻点……”
男人凶狠地将整个嫩红色的乳晕含进嘴里,护食得紧。宁绮本想让他给弟弟留点,但为了不刺激他起到反作用,选择了闭嘴,只在啧啧的吮吸和下身的撞击中泄出甜蜜的呻吟。
……
终于,宁绮浑身透出薄汗,腿间还夹着男人的浓精,酸软无力地将哭得打嗝的小孩抱到胸前,迟宁长得一双与他父兄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睛,这令迟穆不喜,但宁绮出于为人母的偏爱,却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个健康漂亮的小宝宝。
小孩樱粉色的小嘴拼命地吸吮母亲刚刚被吮得软烂的乳头,不满吸出的香甜乳汁量太少,刚刚发育的乳牙轻轻地咬乳孔,以便吸出更多。
刚刚被疼爱过的宁绮眼神迷离,手上轻轻拍着儿子的背,压抑着口中的低吟。
直至孩子睡着,进浴室清理后面的迟穆又将他抱给保姆。
床上的银发美人微微蹙着眉,美目含情,显出一种承恩过多又发了欲瘾的勾人情态。
他望着面前年轻的爱人,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肿大的奶头,微哑的嗓音透出别样的性感:“老公,奶头被弟弟吸得好痒,帮我弄一弄……”
乱七八糟的回忆让他脸红起来,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哥哥……我……”
宁绮想要再说些什么,比如他的近况,他的家庭,握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地颤动,水滴落在瘦白的指尖。
他终于想起,此刻自己面对的不仅是久别重逢的兄长,还是一个对他有所企图的alpha,作为一个有夫之夫,这是不合适的。
下一秒却被男人抱在怀里,茶杯砸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像两人之间无法填补的间隙。
沉稳的松柏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怀里娇小的oga完全笼住,反映出alpha内心的惊涛骇浪。
“哥哥,我该回去了。”
宁绮因为情绪波动而溢出的信息素被alpha刻意地纠缠,香甜的花朵绕着旺盛的松柏,不受他克制地融合在一起,让他身体危险地发软。
但alpha却仿佛陷入了狂化状态,像进入了易感期一样,拼命地想要胁迫怀中的oa也进入发情期,但由于莫名的怜惜和克制,他始终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窗外却忽的闪过苍白的电光,雷声轰隆隆的,像远处的巨人在咆哮,宁绮感到对方挟制自己的手劲松开,然后让他不要怕,转去将阳台的窗户关紧。
宁绮呆立在原地,想起小时候害怕雷声,哥哥将自己抱在怀里哄着入睡,半梦半醒之间带着木质香气的吻印上他红润的脸蛋,少年冲动地亲完,还告诉睡得喷香的小懒猫长大了不能忘记要做哥哥的新娘。
宁绮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脚步声慢慢靠近,阿拉瑞克回来了。
雷声好像停了,宁绮不知道,因为他的心此刻也打着响鼓。
“哥哥,我……”
“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家。”
阿拉瑞克闪耀的金发被雨水沾湿,一绺绺地贴在脑袋上,像被淋湿的大狗,眼神看似冷漠,实则暗暗含着幽怨。
宁绮看他这样,更没办法走了。
他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仿佛母性般包容的光,阿拉瑞克知道今晚他会留下。
年轻的小妈妈张开双臂,缓缓地抱住了面前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主动散发出幽暗又甜蜜的诱导信息素,先是怯弱的,试探的,然后便和男人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香盈满室。
“哥哥,吻我。”
他像一颗红透的果实在袒露果肉,引诱面前走投无路的野兽蚕食。
阿拉瑞克幽深的眸缓缓巡视过宁绮秀美小巧的脸,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下一刻便将他整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宁绮半露的臀肉感受身下冰凉的触感,忍不住瑟缩一下,然后便被哥哥的大掌包裹住,弹软的臀肉被男人肆意揉捏,肩带也断裂在肩头,饱胀的乳肉被阿拉瑞克一口含住,吸吮出源源不断的奶水。
“嗯啊——”
哺育养成的本能让宁绮自动抚上阿拉瑞克的后脑勺,他的发质偏硬,未打湿的毛发有些刺手,和小时候一样。这样的思绪掠过,让宁绮脊柱一酸,有一种比偷情更恐怖的快感。
阿拉瑞克解了馋,嘴角还流着白色的乳液,问宁绮:“小琦,你看你屁股下坐的是什么。”
宁绮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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