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罗雀的雀。”
沈观笑意更深了。
陈雀颇有些自得,这是他当年翻遍字典找到的带雀的成语,觉得好听以后都这么自我介绍。可他记性不好,没记住这个词语的具体意思。
告诉对方他要等人,沈观点点头,先他一步推开门进去了。
没过一会儿,荣旌维从门里出来,他看了四周,松口气嘟囔着幸好这个点没人。
陈雀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荣旌维瞪他,说这个点人早到齐了。
陈雀有些不好意思。有点躁得慌就要往里走,却一下被拽住了胳膊。
胳膊扯到了肩膀,陈雀皱着眉嘶了一声。
荣旌维没管他,拽着他往楼上走。边走边说。
“之前也说过,我不是这圈的没经验,总之咱们先排练一遍,待会儿到台上也别露馅。”
陈雀连连说好。
如果能再给陈雀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进那间屋子。
或者说一定不会签下那纸合同。
带着陈雀走上三楼早就准备好的包厢,荣旌维心里也没底。不过这事不就是两手一挥,荣旌维不懂有什么技术可言,反正婊子都会爽。
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一想到待会儿上台的表演,荣旌维就热血沸腾,用陈雀的话来说,就是两眼冒邪光。
这大少爷怎么回事?
空荡荡的一间房子,正中央突兀地放着一张床。陈雀小脑袋左探探右瞧瞧,想着大少爷还挺体贴,打累了还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躺上去。”荣旌维一偏脑袋,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
陈雀立马表现出良好的职业素养,挺立身姿连连摆手,“不用了老板,我一点也不累,咱俩快开始吧!”
荣旌维嗤笑一声,想这个小骚货还挺迫不及待。
“你不躺上去,我不好发力。”
原来是这样,陈雀连忙点头,心里却开始吐槽。妈的老子躺着让你打这也太虚了,果然有钱人都是空架子。
直挺挺的躺上去,陈雀莫名其妙感受了一下,有点硬,真要做点什么也好发力。
看着死鱼一样躺着的傻逼,荣旌维额头青筋跳了跳,缓缓挤出一个阴笑来。
“要我给你脱?”
脱?脱什么。
陈雀像才恍然大悟似的,双手撑起上半张身子,赔笑道。荣老板,关键我今儿没化妆,身材也肯定不如你,脱了再打更不好看啊。
荣旌维瞪着眼珠子问他,你化没化妆和脱不脱衣服什么关系。
陈雀这回真恍然大悟,瞬间有种被抓现行的愧疚感。感情这位爷说看过他“上班”,也被他蒙蔽过去了,以为他真的身材魁梧。
陈雀有些为难,又想着总不能骗人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直接脱了让他看个明白。
利落脱掉上衣,露中一道漂亮的人鱼线。
荣旌维俯视着,眼中透露着满意。
从小就干农活的陈雀因为缺乏营养个子不高,可后天的摸爬滚打又让他练就一副结实的肌肉,不算夸张的腹肌与充满力量的腰线。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乳头在空中挺立起来,初出茅庐的粉嫩。
还不错。荣旌维点点头,比想象中的白。片刻,又面色一凛,斥呵道,“怎么不脱裤子?”
啊?
陈雀又蒙了,迷茫的眨了眨眼,说,干我们这行不需要脱裤子啊。
荣旌维眯着眼看他。
他接着说,你看电视里打拳击个个都是赤膊,也没有脱裤子啊。再说,就穿着内裤打架也有碍观瞻啊。
“不穿。”
啊?陈雀还是张着嘴巴看他。
荣旌维觉得这其中肯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过他不是圣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表演马上就要开始,再找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像的人。
“我说,”荣旌维一步一步走进床沿,终于倾下身扣住陈雀的手腕,一点点把人压下去。
陈雀愣愣的,显然还是没懂什么意思。
下一秒荣旌维突然发力,陈雀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反抗。主要是他太过轻敌,一直觉得这大少爷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都是花架子,打不过他真枪实弹。结果一阵乱踢,咔嚓一声,一抬头,手让人扣上了。
大意了!没发现床边居然有手铐。
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人的本能开始报警。
腿部蓄力,小腿骤然向对方腹部踢去。结果对方早有预料,侧身躲过又拽住他小腿,手指嵌下去,干净利落地从内裤往下撸,连带裤子一起撸下来。
陈雀挣着往下看,妈的整个人都让人扒干净了。未经人事的性器垂在腿间,和主人一样耸拉着脸。
荣旌维胜券在握地把他双腿分开,一边一个也拷在床上。
“我说,”荣旌维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小傻逼进行一个业务训练,“不用穿内裤。”
荣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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