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关,吹进来的风“嘭”地一声带上了门,林息被吓的屏气了几秒,他起身想要出去,手腕被人抓着一把拽过,整个人向后倒在了江弋怀里。
江弋的嘴唇擦过耳朵,平缓的呼吸打在他白皙的脖颈,手指不经意扫过乳尖,惊得林息差点喊出声来。
林息能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起伏,还有顶在自己臀间那包鼓起来的东西,像是一块烙铁隔着布料都烫人。
“……热……”江弋想要脱衣服,可是他身上压着林息,所以错把他的衣服当成自己的了。
他把林息的衬衫直接撩起来,发现卡在腋下就动不了了,然后把手往下伸,短裤轻薄,很轻易的就被扒掉了。
林息阻止无果,惊呼出声,“……你脱错了……”混乱间,林息的眼镜从鼻梁上脱落。
江弋不但没停,还准备把内裤也给扒了,林息扭动着身子,性器突然被人用手包住,他就不敢动了。
隔着布料,那只手很有规律的在揉,另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食指摁在了乳头上。
林息想要逃,却被身下人禁锢在怀里,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还被人摸着,“……你……是喝醉了吗?”
“……嗯……”江弋的语气词让人分不清状况。
那只手得寸进尺,直接探进裤缝握住了阴茎,梦里发生的竟然成真了,林息哪里受得了,他的性器被人大力撸动着,真实的触感和梦里还是有区别的,滚烫的掌心里肉棒又硬了几分,乳肉也被不小的力道揉搓,一股酥麻感从小腹传遍全身,他难耐地轻哼出声,“……啊唔……嗯……”
被情欲控制着,林息彻底没有了要逃跑的念头,他靠在江弋的颈窝里张嘴喘息,两只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脸。
这是江弋在给他手淫,这个场景一个月来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此刻他被刺激地脑子有些发昏,除了身下被握住的真实感,他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了。
江弋套弄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息也挺起腰往他手里送,上面的乳肉被剐蹭的有股痛爽感,狠力上下抽送了十几下,最后铃口被拇指转圈碾压,触电般的爽感直通神经,林息颤抖着射在江弋手里,“……啊哈……嗯……嗯哈……”
林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过劲来后发现顶在自己屁股下的那包东西越鼓越大了,他撑着床转身,以跪坐的姿势把脸伸到江弋面前。
江弋半阖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林息抿了抿唇,“……我没什么经验……给你口行不行?”
江弋没说话,林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觉睁眼的习惯,只是他清楚如果下面那根东西不弄出来,人会很难受。
他身子往后退了一些,低下头解开江弋的皮带拉下拉链,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挺立出形状,往下一扯,尺寸惊人青筋凸起的鸡巴就弹到他脸上了。
林息没干过这事,生疏的把这大东西含在嘴里,江弋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他含了一半就够不下了,不知道怎么操作,他就用舌头顺着形状舔了一圈,然后上下吞吐动了起来。
脑袋突然被人用手按住,肉棒直接捅到喉咙深处,林息有干呕的冲动,他想反抗脑袋上的手,却还是被死死摁着,直到豆大的眼泪被激得掉下来才被松开。
林息抹了抹眼泪决定放弃用嘴,他从江弋手里蹭满了精液,然后两只手握住眼前的硬物,卖力地上下撸动,抽动了十几分钟愣是没一点要射的意思,林息手酸地哀怨道:“怎么还不射啊?”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外面有人在扣门,“哥,是你在家吗?”江宁回来了。
林息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硬物,脑子一阵嗡嗡作响,没听见江弋游丝般的抽气声,他扯过床上的被子把两个人盖住,然后做贼心虚的平躺着。
好在江宁只是敲门没听到回应就走了,林息掀开被子露出眼睛松了一口气。要是被江宁发现自己和他哥哥搞这种事,以后恐怕都不能来他家里了。
林息去看睡得像猪的江弋,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他能看清江弋的睫毛很长,而且鼻梁很挺,嘴唇很薄,有一种让人想亲下去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亲的不是嘴,而是江弋的脸,因为亲嘴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他和江弋连平辈的朋友都不算。
做这种事也是趁着人酒醉睡着才敢干,林息觉得这样的自己非常陌生,他为江弋打破的底线实在是有点多了。
他亲完脸颊后又觉得不满足,继而又顺着喉结一路向下。他学着梦里那样隔着衬衫舔了一下江弋的乳首,润滑的舌头打湿了白色的衣料,显露出男人褐色的凸起。
和他粉色的尖尖不一样,江弋整具身体都比一般男性要优越,宽肩窄腰,两腿间器物的尺寸也非同一般。上手去摸,还能感受到结实的胸肌和诱人的腹肌。
林息想要江弋身上有自己的烙印,却又不敢用力害怕留下痕迹。
江弋不仅是身上,就连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林息不觉得刺鼻,倒觉得好闻得很,他痴迷地在江弋胸前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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