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站在宽敞的书房内,窗外雪地反射进窗内的天光,照亮了他冷峻的侧脸。
他冷漠的俯视着跪在地下的那个人。
云溪被侍卫们强制按在地上,双手被反绑,衣衫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凌乱。
四周的侍卫静默无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云溪,”林烨低声开口,声音如冰冷的刀锋,直刺人心,“你可知罪?”
云溪抬起头,眉宇间透出几分倔强,“林大人,我没有偷东西。”
林烨的眼神愈发凌厉,“你以为凭几句话就能逃过责罚?来人,搜身!”
周围的侍卫听令而动。几个强壮的侍卫上前,毫不客气地开始剥云溪的衣物。云溪拼命挣扎,但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的力气怎能敌过这些受过训练的士兵?
云溪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白皙而结实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窗外透入的雪光洒在他的身上,每一片肌肤都显得那么刺眼。
他的窘迫和羞辱无处遁形。
在被诬陷和遭到如此羞辱的双重打击之下,云溪羞愤欲绝,脸色涨得通红。他竭力挣扎,却无力改变自己的处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但更多的是下位者面对上位者的无奈。
林烨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如刀,傲慢而又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云溪被扒光后的模样。
云溪的身材虽然清瘦,但是四肢修长匀称;肌肉虽并不发达,但是线条流畅;每一寸肌肤,都透露出一股尚未尝过情欲是何滋味的少年的青涩。
林烨的心跳竟莫名其妙地加快了。
望着云溪裸露的身体,还有他被迫露出的窘迫姿态,林烨竟然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悸动。
他有些不解的按了按心口,仿佛是要压制住心跳。
他一向自诩冷静自持,从不为任何人事动摇,但此刻,他发现自己竟然对云溪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趣。
侍卫们已经检查完毕,纷纷退到一旁,低声禀报道:“回禀大人,并未找到任何可疑之物。”
云溪用力挣出侍卫的钳制,飞快的抢过地上被翻乱脏污的衣物穿上。
虽然狼狈,但他眼中的火焰并未熄灭。他强忍着屈辱与愤怒,倔强地瞪着林烨。
“既然大人并未搜出任何赃物,请问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林烨走近云溪,声音低沉而威胁,“你还没有证明你的清白。”
“没有找到赃物,并不代表你无罪。”林烨顿了顿,一边用眼神在云溪的肌肤上逡巡,一边冷冷地说道,“或许,你只是藏得很好。”
云溪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却坚定,“林大人,清者自清。”
林烨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希望如此。”
面对云溪那挑衅的目光,林烨非但没有感到生气,反而觉得心底的悸动愈发难以压制了。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危险的念头。
他挥了挥手,遣散了所有仆人,反锁上房间的门,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既然你如此倔强,那我就亲自来查个清楚。”林烨低声说道,命令云溪跪在他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跪!”云溪梗着脖子,执拗的反抗。
他本是云家的公子,父亲曾任六部尚书之一。却没想一朝被人诬陷,跌落云泥。如今不但家中所有人官职被撤,被罚没家产,云家男子更是被勒令流放边陲之地,女子则是要被充作官妓。
却不知这林烨林大人究竟是中了什么邪,竟一时兴起,在皇帝面前随口说了句:府中尚缺些能写会画的雅仆美婢,听闻罪臣云家的公子小姐最善书画,便想讨来收入府中增增雅兴,也好叫那些说他一届武将粗人一个的人闭嘴。
这种话,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说,怕是都要担一个勾结逆党的罪名。
可偏偏林烨对当今新登基的皇帝有救驾之恩,皇帝竟当真将云家这些本该被流放充妓的人,赏赐给了林烨。
当今世上,也只有权倾朝野的林烨,敢收罪臣林家的人进府为奴。
云溪心底里清楚的知道,云家老小还仰赖着林烨,自己其实并不可能真正反抗林烨的要求。
“跪下!”林烨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就是想看这个人人口中清冷高贵、不染尘埃的云家小公子,在自己手中被玷污折辱、卑躬屈膝的模样。
云溪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
但想到如今云家的现状,云溪只得咬着牙,缓缓跪了下来。
由于方才侍卫的举动太过粗暴,云溪身上这套下人服装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即使他勉力穿回,却也漏洞百出。
云溪懊恼又无措的以手遮掩这些破洞,却也只能屈辱地将不堪暴露在林烨面前。
林烨发现自己竟然从云溪的窘迫之中,感受到了比在战场上砍下敌人的头颅、获得升官进爵、获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还要更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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