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被浊白的精液搞得乱七八糟,倾奇者又是一巴掌扇到空的屁股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空被扇得浑身一颤,倾奇者厉声喝道:“夹紧了!漏出一滴就等着被收拾吧!”
“……呜……好、阿倾,喜欢……”
倾奇者见到自己平时里无比敬重的空居然在床上,在自己的面前可以成为如此骚浪的模样,不禁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积攒已久的施虐欲爆发,他拽起空的头发将他拎起来,甚至不再去在意空小声地喊疼,倾奇者状似亲昵地贴在空的耳边,“那就用你的屁股夹紧了,哥哥……”
失神的空未能察觉到此刻倾奇者心态的变化,倾奇者松开手,空被摔回了床上,他微微颤抖地蜷缩起身子。
倾奇者起身下床,随意捡起一件衣物披在身上,流浪者见他终于完事,放下手中的信息屏,视线落在狼狈不堪的空身上,嘴边略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向倾奇者发问,“一次就满足了?”
直面流浪者戏谑的眼神,倾奇者丝毫不落下风,他冷冷开口,“我警告你,流浪者,我并不在乎他怀上的究竟是我的还是你的,这对我来说不重要……如果有一天你违背了当初对空的承诺,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是流浪者来到这里的法,他听到空的否定后,一直在反复尝试调整着姿势,但每次都会错误地匆匆掠过空的敏感点。
空索性完全躺在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下,之后又彻底打开了自己柔软的大腿根,他有些急躁地地擒住斯卡拉姆齐的手,带领着他去摸索到自己最得趣的肉缝之间。
此时斯卡拉姆齐额角满是汗水,紫色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见空柔软的小手一直圈住自己的手腕反复抠挖摩擦那两片阴唇,再也没有说“不”“不是”之类的话语,而是一直眯着眼,像是躺在床上晒太阳的小动物一样享受,极为满足地小声哼着,斯卡拉姆齐小心翼翼地向他确认:“……是这里吗?”
“嗯、嗯……”空胡乱点着头,他的脑袋已经快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搞糊涂了。
斯卡拉姆齐壮大了胆子,他微微弯曲指尖,以平日经常修理圆润的指甲拨开了湿乎乎的肉唇,以指腹小心翼翼地向内按压着探入其中,里面的通道狭窄而温热,黏糊糊的爱液包裹住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它们热情地地引诱斯卡拉姆齐向更深处探寻。
此刻二人间的距离极近,他们彼此间湿热的呼气刚好打在对方的脸上,体温和周围的温度一起慢慢升高,当几根手指已经完全插入肉穴中,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进去的斯卡拉姆齐也开始像空一样低喘了一声,他哑着嗓子询问起空的感受:“……空,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吗?”
空勉强抬起了眼皮,他整个人的状态比斯卡拉姆齐更为糟糕,全身上下不仅像是被蒸熟了,还开始沁出了细汗,他磕磕绊绊地回应着斯卡拉姆齐:“嗯……感觉、很奇怪,像是感觉被打开了一样……”
被打开了……?
斯卡拉姆齐不明白空为什么会展现如此失控又色情的一面,金色的长发早已被揉乱,散在床上一团,金色眼睛迷离地眯起,这是从小与空相知到如今的斯卡拉姆齐从未见过的风景,更糟糕的是,在空脱下裤子,斯卡拉姆齐亲眼看见空的饱满的臀肉与那一处可爱至极的阴唇的时刻,斯卡拉姆齐就已经在空没有察觉的状态下,完全硬了。
“空……你现在的身体,可能与一般的女生没什么两样。”
斯卡拉姆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对这个灵魂依然是男性,还是自己的发小的家伙起了反应,他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只是正常的对于女性的生理反应。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开始反复抽插起空的阴唇,似乎是某个时刻意外间抵到了空的穴心,空忽然一下就蜷缩起脚趾,瞪大双眼,急促地呜咽起来:“啊、哈啊,呜——!”
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明白了自己摸索的地方是对的时,他咬着牙,无师自通地开始用力抽插起空的肉唇,直到汁水飞溅,空的整个胯腰都被迫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动作开始上下摇晃起来,整个饱满的肉唇包括最敏感的花穴被他反复按搓抽插飞了,红肿的发胀起来,斯卡拉姆齐也没有一丁点想要停下来的意味。
空逐渐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像是条快要溺死的鱼儿般拼命地呼吸。斯卡拉姆齐灵巧的手指插得空自骨髓深处感受一层接着一层汹涌叠加而来的快感,但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斯卡拉姆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但他依然忠实地向空做着检查报告,语速被放慢,所有空激烈的反应都被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陈述了出来。
“你的阴唇形状很漂亮,但在你的阴唇下面就是肛门……除此之外,我检查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特征。”
是、是这样吗?
空有些茫然,原来他已经完全变成女生了吗?
“你的阴道里面很热,而且一直绞着我的手指……嘶,空,真的有这么爽吗?”
很爽……感觉要飞了、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空的大脑努力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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