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这个念头后,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就十分不争气地泄了。
在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张手被射满了白浊。
斯卡拉姆齐就算对这方面再没兴趣,他也明白“早泄”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噗——”空差点笑了出来。
直到斯卡拉姆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意也始终没有淡去,他尝试安慰起斯卡拉姆齐:“没事,如果你是第一次,很正常,慢慢来就好……”
空不说还好,一说斯卡拉姆齐更加恼火,他整张脸憋得通红,又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反驳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空抽出手,他微微张开那双柔软的沾满了白浊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礼尚往来,第二次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中满是为自己找回场子的小得意。
突然间,斯卡拉姆齐决定了,他要给空一个教训。
于是,斯卡拉姆齐前倾上前,而空瞪大了双眼,斯卡拉姆齐身上凛冽的香水味一下将空整个人包裹住,他茫然地任由斯卡拉姆齐用他的舌头卷起自己的舌尖。
啧啧水声在二人的唇齿交融间响起,此时太阳仅有最后一丝的余晖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最后的影子拉长又逐渐交叠在了一起。
屋外的蝉鸣依然不曾停歇。
“啊啊——啊!等、呜呜……慢、慢点……”
空扭动着腰,此刻他的嘴角满是因激烈性爱而含不住的涎液,两条腿被斯卡拉姆齐抓起,屁股顺从地抬起,吐着爱液的淫荡花穴正好对准挺翘而热乎乎的肉棒,斯卡拉姆齐只需要挺胯摆胯,就能轻轻松松将空整个下半身肏得汁水横飞。
啪啪声响和淫靡水声回荡在昏暗的室内,两具躯体彼此拥抱完全交融在一起,好似天生他们就该如此。
此时的空和斯卡拉姆齐不约而同产生了一种恍惚感,他们好像就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自然地彼此交换呼吸,交换亲吻,互相拥抱,以性事代替了二人之间需要开口诉说的绵绵爱意。
实际上,他们在昨天还是除了他们自己,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发小关系。
“空……我要射了。”
空没有直接回答斯卡拉姆齐,他伸手圈住身上人的背,拥抱着他昂起头含住他的唇。
两个人一边断断续续接吻,空一边含糊问着:“你射进来……我会怀孕吗?”
斯卡拉姆齐沉思了片刻,假如真的自己让空怀孕了,那未来空将要承担多么大的压力,这简直不敢想象,想到这里,斯卡拉姆齐很干脆地从空的体内里撤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性物抖动着全部射到了空的小腹上。
“唔——”
迟钝了一下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空瞬间就理解了斯卡拉姆齐的意思,他短暂地闷哼了几声,忽然开口夸起来斯卡拉姆齐:“进步很快……你现在,唔——可比第一次持续时间长多了。”
斯卡拉姆齐气极反笑,他一下就把空整个人拖了起来,他抓住空一边的胸乳,又低头咬起空另一边的乳粒,边吃边说:“够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嗯……”空身子一颤,被湿滑的舌尖吃奶的吮吸感完全和手指的玩弄不一样,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半跪姿势,就抱住了斯卡拉姆齐的头,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斯卡拉姆齐和空一起滚到了屋中的书桌上,斯卡拉姆齐从背后抓起空的两股长长的金发,就像是在抓住骑马的绳子一样,空被迫向后仰起头,还要翘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斯卡拉姆齐对自己反复肏干。
身躯完全被掌握的滋味并不好受,空全身的支撑点除了身后不断破开身体的肉棒,就只有身前挤压胸乳的冰凉桌面,他还要反复在前后的摇摆,反复在桌面上来回滚压着。
“斯卡拉——唔、哈啊——不要老是抓我头发!”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插入了空的唇齿间,反复捏动着他的舌头,一时间跪趴在地上的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含糊糊地被肏到情动时,吐着舌头喘息着。
跪姿比之前任何一个姿势都要进入的更深,空情不自禁产生了一种好像是母狗般的错觉,他的胸乳反复在肏干下悬空摇晃着,但自己的屁股,那一处本该是无比隐秘的部位,却早已被身上人翻来覆去肏了第三遍了。
二人十指相扣着,空骑在斯卡拉姆齐的胯间被迫自食其力上下主动摆腰挨着肏,金色的长发在随着空的交合动作荡出了淫靡的姿态。
斯卡拉姆齐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骑乘位,他轻轻开口:“呼、空,舒服吗?”
空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臀肉蹭了蹭斯卡拉姆齐的龟头,又忽然一下再次坐下去,吃满了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啊、哈啊……斯卡拉姆齐,你看,”空挺了挺自己明显被肉棒顶起来的小腹,“啊……现在,全身都是你的精液味了。”
“斯卡拉……唔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穿过的那件女装裙子吗?”
“……”
斯卡拉姆齐没有说话,只是肉体之间沉重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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