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的后穴内闯入新的巨物,空不适地轻颤了一下,但是一听到自己熟悉得不行的声音冲着自己撒娇哀求,嘴角残留着快要干涸的津液,昏头昏脑地想也没想,便是胡乱点头应许了。
倾奇者注视他这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佯装不悦,又开口诱哄:“我好累啊……哥哥可以自己主动一点吗?”
“好……啊啊、嗯,嗯……我、我帮你。”
空迷离双目,继续点头应许,就像最开始帮倾奇者口交一样,只不过这次换成了自己刚刚已经被彻底熟透了的后穴帮倾奇者纾解情欲。
“嗯嗯、啊——”
“阿倾……阿倾……”
空双手搭在倾奇者的肩膀上,两腿大开,坐在倾奇者的大腿,努力上下扭动臀部吞吃着倾奇者的肉棒。
流浪者坐在一侧,他直勾勾盯着空光滑洁白的腰侧——那里还有自己刚刚留下五指红印。流浪者沉默的目光扫遍空全身——从空的头顶直至下身那一处刚刚让自己登顶极乐的臀部。
漫长的经历终于让流浪者学会了掩藏自己,因常年厮杀而染上的戾气隐去了他再次遇见空以来所有的情绪。
此时唯有流浪者知道,在他的胸膛中,那颗鲜活的、砰砰跳动的心因此刻的重逢,正在疯狂地泵出沸腾的血液,输送遍全身的血液带着滚烫的热意,几乎要将他烫伤。
倾奇者操空的噗呲噗呲的肉体喷撞声明显不如流浪者来得凶猛,甚至这场性爱的主导权也不在倾奇者手上,这部的抽插媾和全靠空一人已经酸软得不行的身子。
一抽一插之间,空已经被流浪者折腾到发酸发疼的后穴在止不住地抗议,他迷迷糊糊地调整姿势,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难受,又能满足这个怀中操着自己还在哼哼唧唧的坏小孩。
不同于和流浪者做时惊涛骇浪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倾奇者还很稚嫩,他只会笨拙且由着自己性子,自以为是地一通胡来。
腰肢早已被流浪者干到足够酥软,现在又是一遍又一遍地领教倾奇者不得章法的蛮横冲劲,没有丝毫的快感,唯有痛意,空的身子几乎要散架。
磨人极了……就像小时候一样磨人……
空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体内的龟头意外顶到了某一处软肉,空立刻全身僵直,又胀又痛的高潮点被重新顶起,熟悉的快感带着一丝钝痛再次袭来。
倾奇者埋头在空的颈窝里,不断轻嗅自己哥哥的香甜,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空下意识的抗拒,他只是顽固地不断挺胯,双手愈发圈紧起空下滑的腰肢——他甚至都没发觉这是空想要逃离的动作,他还自以为是哥哥被自己干到脱力罢了。
倾奇者不指望空还能留有多少意识了,他铆足劲向上顶撞大开的淫穴,慢慢掌握了这场性事的主动权。
“空、空……”倾奇者眷恋地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他是多么急切地想要拥有他,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空能够诞下自己的血脉,那一定很美妙……不、不,空不会愿意的……这位心系民众伟大的星舰上将怎么会耽于一时的私情……
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长长的金发散落在倾奇者的肩头,两人好似融为了一体,不分你我。
空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即便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后穴一定红肿得吓人,他的双手抵在倾奇者的胸膛上,晕晕乎乎地躲闪起倾奇者黏糊糊向自己讨要舌吻的动作,“不……不……”
倾奇者一顿,陷入狂热的大脑像是被突然浇了一盆凉水,自己的性器也停滞在穴内,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空的不情愿。
倾奇者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空,抓起那只抵在自己胸口前的手,声音低沉得可怕,“不要吗……?哥哥不想要我吗?哥哥……”
最后一声的呼喊,倾奇者故意拖长了声音,和之前他诱导空给自己口交时的声线一模一样。
空闭眼摇了摇头,他的嘴角还有残留着刚刚被流浪者干到失控留下的涎液痕迹,“不……疼,好疼……流、流浪者……”
倾奇者将脸埋在了空的颈间,就像小时候无数次雷雨夜难眠时依靠在空的怀里,他闷闷不乐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别说他了,我就在这,不要说他了好不好……”
空感觉自己像是抱住了一条大猫,紫色的短发搔挠自己颈部,倘若不是随着倾奇者声音的起伏,自己体内青筋毕露的肉棒都会跳动几下,此时此刻他们相拥的动作便与平时的相处别无二致。
滚烫的脸庞终于开始散去热度,空的双目清明了几分,与倾奇者共处了数十年的记忆逐渐浮现他的脑海之中:七岁时跟在自己身后脆生生喊着哥哥的他、十二岁站在升学典礼上演讲的他、十五岁叛逆的他……还有现在已经长高的十八岁的他,正在和自己做爱,他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屁股里。
空一时哑然,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他只能以深呼吸来掩饰自己慌乱的心跳。
“哥哥。”
久久不得回应的倾奇者重新抬起头,“我有个想法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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