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好了,手重新按回脖颈。
韩信脸趴在案上,冰凉的木案被贴热了,供不了丁点清醒。“唔……啊哈……”
身上无哪一处不是烫的,被大王揉过的肋下更是,还有挨操的后面……
大王的手掌按在脖颈,阳物凶猛地贯入肉穴。他只能、也愿意地发出柔媚低哑的呻吟,塌腰展现腰窝,殷切地等候有薄茧的指腹研磨;一路划过脊柱的浅沟……
就像、就像一路滑过图纸上的河流。
于是他在情潮燥热中忽然发现,他将军的身体也如受征伐的白地。不同的是另有驰骋的器物,不同的是他早已万分地臣服。此刻他亦是跪地的猎物,被按着脆弱的命脉。但面临的不是凌虐而是亲吻,他的王要天下。
韩信战栗了一瞬。“大王……”他打着颤地扭头索吻,刘邦亲亲他,亲他的唇角、咬他的唇肉。“呜……”呜咽从韩信喉咙里泄出,刹那好像有某种宏大和细腻的柔情贯通了身体四肢百骸,他被他的君主吻着,很没出息地高潮了。
“将军?”
刘邦把韩信翻过来,吻了吻将军胸膛,正面继续肏。他把玩韩信的阴茎,把小腹沾到的白浊抹回将军身上,笑着说,“将军怎么射这么多。”
“大王……呃啊!”韩信话没说完就被呻吟打断,刘邦恶劣地搓弄他已经疲软的东西,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要放声尖叫。但是他不得不咬着唇,声音可怜得仿佛泣声。“呜……嗯啊……”
刘邦是想起了上次,韩信划拳醉酒,他射了还口的事。本想只是欺负几下,可韩信这哭腔……鸡巴昧着良心更硬了。
性器的胀大那个已经被撑满的穴最清楚,望着韩信睁大的眼睛,他摸了摸人肩膀。
“我知道,大将军受得了的,是不是?”
韩信既想摇头又想点头,刘邦附在他耳边讲,“将军声音好听的。”
他睁着泪水盈眶的眼,身体已经在颤了,大腿还是敞开。
“是……”
刘邦接着操他,玩弄他前面的阴茎。不应期却要被迫承受前后猛烈到不堪重负的快感,韩信受不了地溢出生理性眼泪,前面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小穴抽搐地一阵阵夹紧。君主英挺的硬物操弄嫩肉,龟头顶撞肉腺。
“……呃啊……哈啊……嗯……”
后面已经被操得软烂了,穴口肉嘟嘟地发肿,不停地流水。又湿又滑的,身体处于不适状态反而将性器夹得死紧。刘邦越操越快,一只手揉弄将军的胸肌。贫瘠的胸肉无法体现肉欲,却足够软,手指按下去很快就浮现淡淡的指痕。他挑拨着挺立的朱红色乳首,有点坏地将它摁到乳晕里。韩信嘴里不清不楚地哀哀呻吟,也就是模糊的嗯啊词语,但他后背躺在案上,只能将胸膛挺起,显得可怜楚楚又乖顺柔媚。过剩的快感凌迟脑海,犹如纤细的竹丝承载大滴雨露,整段线都摇摇欲坠。“呜嗯……哈……大王……”
到最后韩信嗓子都叫哑了。刘邦射在他里面的时候,他整个人被操到身体痉挛般地发抖,停不下去,刘邦拍了好一会儿后背才缓过来。失态得一塌糊涂,满脸是泪。
“将军好点了?”
“……嗯。”韩信吸了吸鼻子,下身流到大腿的精液没管。刚才实在太丢脸了……听大王叫他将军都不好意思。
刘邦见他没事了,逗弄心思又起。趴到韩信耳边学他,“……呃啊……哈啊……嗯……”
?韩信一愣,听出这是他刚才受不了的叫床。……大王还取笑他!他哭成那个样子,不都是大王搞的吗?他又羞又恼,掐了刘邦一把。
“哎哎哎痛!”刘邦痛呼,韩信赶紧收回手,紧张地问:“大王没事吧?臣、臣下重手了?”
刘邦耸耸肩,露出笑,“没事啊。将军才使多大力。”
……又被耍了!韩信捶了君主肩头一下,闷声不说话。
刘邦也知道他觉得丢脸丢大了,坐过来帮人把衣服披上。“好了好了,先披着,别冻到了。又不是不知道你那胃。”
“将军,就是一时兴起嘛……”
“再说,我看将军很顺从才……算我不是,将军不气了?”
韩信想,他能不顺从吗?虽然这样想却没说,只是道,“那大王,大王让臣还回去吧?”说到最后,他眼睛亮亮的。
“……”刘邦升起不详的预感,还什么……上次经历的还得再经历?但事已至此,他故作无谓地说,“……行……”
“谢大王!”韩信乐了,随手把披的衣服的衣服一扔、跪下来。
“不是,扔什么……”
“反正迟早会滑落的。”韩信头也不抬忙忙地回了一句,已经重新扒了亵裤,低头含住性器。上面留的精水痕迹也不介怀,君臣你的我的罢了。先吃进嘴里伺候。舌头灵活地舔舐龟头,性器很快硬了,龟头顶着咽喉。韩信这次有经验,慢慢磨着,然后让粗长的器物挺进喉管。他小心地控制,嘴唇包着牙齿,让喉间软肉挤压阳物。
刘邦靠着榻,仰头抬手捂住眼。韩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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