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瘦?
韩敬还在腹诽,接着就被徐庆元“肉偿”两字打懵了。
“肉肠?”
不会耳朵听错了吧,韩敬眼对眼接收的是徐庆元看傻子的眼神。
顿时火气上头,偏偏后面的铁柜门没了他的压制颤颤巍巍弹开,关节处嘎嘎吱吱作响,仿佛在嘲笑自己。
这下徐庆元反攻为主,扣住韩敬放自己肩上的手腕,回送一句“问你话呢。”
你小子还是个阴阳家。
韩敬脑袋瓜子混乱,毕竟年轻气盛,没有过多考虑,只想着不光把徐庆元睡了,还要在他的床上。韩敬对徐庆元的洁癖深刻领会,两人为此没少争执。
“行啊,就现在,去你床上,到时可不要反悔。”
说着一个翻身把徐庆元压在床上,行动间下面的浴巾挂落。那沉甸甸一根立马暴露眼前,徐庆元暗自吃惊,这厮本钱真够富足的。
整个空间陷入诡异的僵持,自己赤条条的,徐庆元穿戴整齐,韩敬红着脸强掩窘迫命令到:“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徐庆元不惯着他,“喂,你不会在床上也是少爷做派?”
“我是怕我手劲大,把你衣服撕烂,撕烂我可不赔,你还欠我鞋钱呢。”韩敬梗着脖子,冲着眉毛不满地侧躺着。
懒得理他,徐庆元自己脱下上衣,又拉开裤链,似乎想起什么,转头看着韩敬道:“你?”韩敬一脸坏笑。
徐庆元没搞明白,只察觉到结合处丝丝凉意,韩敬把剩余的泥膏全涂抹在两人交接的部位,接着棒子和稀泥,那处黏腻不堪。
“把你里面全肏成我的形状,不许拒绝。”
鼠蹊处不断撞击着臀部,猩红随山沟和峰柱的震动四溅飞起,淌流桌沿蜿蜒至地面,四根桌腿快承受不住两个放肆的人发泄,颤动着告饶。
饱含欲念的浆果在次次追击中迸裂,白色的浆液是解药,两个欲望的囚徒得以逃脱,完成使命的它随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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