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其手,他扭着身体想减轻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不想却将物件吃得更深。柳绿奚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故意把玩具拉出几分,周哲哼哼着,没过片刻那东西竟自个吸进去了。
[这回真是发现个了不得的璞玉。]他摸上周哲滑腻的皮肤,手掌揉进衬衫下鼓涨的奶包。他一时不明白怎么个事,会所里会有为了达到期愿打雌激素填胸的伪娘,外观与女人无异。周哲模样正常,不女气不羸弱,还有浅浅的胸肌。柳绿奚刻意用虎口最粗糙的地方摩挲,周哲受不了地吐出舌尖喘。没两下乳尖就硬如石子,小奶包又烫又红,不敢想这时强行用外物降温会多刺激。
那本来是平坦的乳晕,太神奇了,当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生生把无用的乳头调教成会勃起的淫点。甚至或许这对乳头本来陷在深处,有心者坚持不懈地吸食,剥开层层防守开凿出泉眼。柳绿奚发现了,怼着这处地方按的时周哲会乖巧得不像样,翻开肚皮任人搓揉。再下几公分,腿根还在发颤,青年粉白的阴茎贴着肚皮高高翘起,脖颈生出热汗。柳绿奚不动声色地启动开关——他自觉体贴到了极点,简直快不像他——布满凸点的按摩棒尽心尽力地取悦接纳它的人,规律的蜂鸣声融进空气,和周哲难捱的喘息声交缠。柳绿奚做完这一切,略感意犹未尽,如同刚完成一件艺术品,欲其更加锦上添花。柳绿奚考虑着,抬手看表——要到时候了,客人十点到,本着服务原则所有东西该在半小时前预备好。这次却一不小心玩过头了,他第一次尝到拖延的苦头,但不打紧,说好的两个玩具,他会让小朋友玩尽兴的。
柳绿奚阅人无数,懂得这种将骚荡和天真浑然一体的人是做玩宠的好苗子。也难怪魏书阳冷眼冷面不给周哲好脸,转身把人交给他时又千叮咛万嘱咐宝贝得紧。
他下床抚平了西装,随手将遥控调到高档便转身干别的事去了。他拉开衣柜门,摸着下巴搭配今夜迎客的衣着。
床单窸窣响动不断,周哲辗转反侧试图摩擦床单得到快感,叫声染上泣音。
[这个档位就很激烈了吗?]柳绿奚蹙着眉丢开一件亮片衬衫,[啧,他们平常就穿这些丑衣服上班?]
周哲在身后颤巍巍地求他,柳绿奚不喜欢在选衣服时有人打扰,亮起手里的遥控器在周哲可怜的目光下摁到最高档。
“啊哈!不要……啊!”周哲猛地佝偻腰,像有人揍了腹部一拳。柳绿奚闻到淡淡的腥味,有些惊讶还真的有男人只碰后面就射了……有倒是有,没见过这么快的。
不知疲累的按摩棒高速振动,柳绿奚换了一个频率,把手脚不便的青年隔空干趴在床上。
[黑色的不够透,最好能看见乳首的颜色……太厚了,算了,就穿他原来的衣服吧。]挑了半天没找到合心意的,柳绿奚还被审美猎奇的衣服辣了眼睛。他站在床头静候,坏心眼地在青年高潮前一刻关闭玩具。
周哲眼神迷离地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柳绿奚绽开一个狐狸笑,对他道:“时间不多了,自己拔出来穿衣服。裤子穿床上那条新的,给你五分钟。”
九点半,他们准时准点抵达包厢。
周哲的腿还在打颤,他苦中作乐地想幸好待会儿是坐下工作,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包厢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柳绿奚环顾一周,确认没有不合格的地方就让周哲坐下等,自己拿出手机与世隔绝地做事。
周哲头回来狐步的包厢,好奇地打量一圈,感叹不愧是高级会所,氛围烘托得雅致不落俗。坐了半天,他想起柳绿奚对于工作内容还什么都没交代,于是探着头问长发过肩的上司。
虽然他不懂为什么每次问柳绿奚问题他都会翻白眼。
“气死我了,刚刚难道是在奖励你吗?”
“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在做那种事之前我该干什么?”周哲声音渐小,“难不成,上来就是……”
“就说好话,陪酒,如果你能先一步把客人灌醉就免受肛裂之苦,没有就自求多福吧。我看你酒量差劲得很。”柳绿奚没好气地说。
“谢谢老板,我明白了。”周哲沮丧地缩回去。
柳绿奚心想我不是你老板魏书阳才是,但一个称谓而已他懒得纠正。他扶额,手机响起来,柳绿奚看了眼来电人接通。
“贺总,已经准备好了。”
“对对,您直接过来就行……”
周哲在一旁瞳孔地震,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贺总……是他想的那个贺总吗?贺丹明怎么会真的点到他了?那他昨天说自己是服务生岂不是像在扯谎?
柳绿奚打完电话,瞥见周哲煞白的脸,觉得没必要。“别这么紧张,贺丹明不是圈子里的,手段不会很脏。”
他一说完周哲肉眼可见地更绷紧了,感觉要喘不上气。柳绿奚敏锐地捕捉到什么,直截了当地问:“哦?难不成贺丹明跟你有什么过节?那真是有意思了。”
周哲左右摇摆,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他。
“贺丹……贺先生,是我的初恋。”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