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猝然静止,像被人点了死穴。就这几秒钟,柳绿奚抓过手边的丝带绑住青年的双手双腿,手臂和小腿捆在一起,简单两个结就能让人束手就擒,敞开腿任人宰割。
他狼狈地翻躺在他人身下,在男人的掌控下不能自己。他发觉原来他比预想中的还要抗拒,难以描述是何种情绪,也说不清在反感什么。
柳绿奚说得对,如果真的妥协了,为什么还反抗?
“哭什么?委屈你了是不是?”他掰过周哲的下巴对着自己,“我很坏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跟魏书阳一样坏?”
周哲不是故意想哭的,奈何眼泪掉得愈发多,鼻子眼眶艳红。柳绿奚凑前逼问,他不愿回答,眼珠子转到一边不肯看他。
按柳绿奚的气性,照此他本该拿出点手段好好让人见识下厉害,然而现下看着青年极委屈地哭鼻子,他再欺负下去就有种愧疚的滋味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他放轻语气,状态已然恢复正常。“太害怕了?没那么恐怖的,我现在下手不狠,到了包厢只会更疼。”他揩去周哲眼睑上的热泪,温柔得没边。
“我是在为你好,别怪我打你,你看你刚刚那样子,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周哲似懂非懂地看他,他一向识时务。男人温言软语劝了两句,他就傻乎乎地张开腿心,毫无怨言地供奉到柳绿奚手中。
柳绿奚友好地笑笑,像是对他说别担心。垂眼重新握住那根进了一半还不到的按摩棒,不急着深入,而是缓缓转动,雨露均沾地搅动肠壁上躁动的痒点。
压抑的情欲骤然得到缓解,身心都在发颤。周哲舒爽地仰脖,喉咙里发出模糊低吟。
见他尝到了甜头,柳绿奚掐准时机推销:“怎么样?它是个不错的孩子。”他旋转着推进按摩棒,眼睛死死盯着周哲的脸,暗暗记下所有敏感点的方位。
确实,只要柳绿奚想,他能让七尺大汉甘心屈伏裤下,尽享下位之乐。周哲自然不敌其手,他扭着身体想减轻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不想却将物件吃得更深。柳绿奚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故意把玩具拉出几分,周哲哼哼着,没过片刻那东西竟自个吸进去了。
[这回真是发现个了不得的璞玉。]他摸上周哲滑腻的皮肤,手掌揉进衬衫下鼓涨的奶包。他一时不明白怎么个事,会所里会有为了达到期愿打雌激素填胸的伪娘,外观与女人无异。周哲模样正常,不女气不羸弱,还有浅浅的胸肌。柳绿奚刻意用虎口最粗糙的地方摩挲,周哲受不了地吐出舌尖喘。没两下乳尖就硬如石子,小奶包又烫又红,不敢想这时强行用外物降温会多刺激。
那本来是平坦的乳晕,太神奇了,当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生生把无用的乳头调教成会勃起的淫点。甚至或许这对乳头本来陷在深处,有心者坚持不懈地吸食,剥开层层防守开凿出泉眼。柳绿奚发现了,怼着这处地方按的时周哲会乖巧得不像样,翻开肚皮任人搓揉。再下几公分,腿根还在发颤,青年粉白的阴茎贴着肚皮高高翘起,脖颈生出热汗。柳绿奚不动声色地启动开关——他自觉体贴到了极点,简直快不像他——布满凸点的按摩棒尽心尽力地取悦接纳它的人,规律的蜂鸣声融进空气,和周哲难捱的喘息声交缠。柳绿奚做完这一切,略感意犹未尽,如同刚完成一件艺术品,欲其更加锦上添花。柳绿奚考虑着,抬手看表——要到时候了,客人十点到,本着服务原则所有东西该在半小时前预备好。这次却一不小心玩过头了,他第一次尝到拖延的苦头,但不打紧,说好的两个玩具,他会让小朋友玩尽兴的。
柳绿奚阅人无数,懂得这种将骚荡和天真浑然一体的人是做玩宠的好苗子。也难怪魏书阳冷眼冷面不给周哲好脸,转身把人交给他时又千叮咛万嘱咐宝贝得紧。
他下床抚平了西装,随手将遥控调到高档便转身干别的事去了。他拉开衣柜门,摸着下巴搭配今夜迎客的衣着。
床单窸窣响动不断,周哲辗转反侧试图摩擦床单得到快感,叫声染上泣音。
[这个档位就很激烈了吗?]柳绿奚蹙着眉丢开一件亮片衬衫,[啧,他们平常就穿这些丑衣服上班?]
周哲在身后颤巍巍地求他,柳绿奚不喜欢在选衣服时有人打扰,亮起手里的遥控器在周哲可怜的目光下摁到最高档。
“啊哈!不要……啊!”周哲猛地佝偻腰,像有人揍了腹部一拳。柳绿奚闻到淡淡的腥味,有些惊讶还真的有男人只碰后面就射了……有倒是有,没见过这么快的。
不知疲累的按摩棒高速振动,柳绿奚换了一个频率,把手脚不便的青年隔空干趴在床上。
[黑色的不够透,最好能看见乳首的颜色……太厚了,算了,就穿他原来的衣服吧。]挑了半天没找到合心意的,柳绿奚还被审美猎奇的衣服辣了眼睛。他站在床头静候,坏心眼地在青年高潮前一刻关闭玩具。
周哲眼神迷离地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柳绿奚绽开一个狐狸笑,对他道:“时间不多了,自己拔出来穿衣服。裤子穿床上那条新的,给你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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