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天被很陈瀚宇抓回来之后的性虐。陈穆柯就几乎没有在经历那样的性爱了,像是一切都恢复平静了一样。
陈瀚宇好像逼三年前要忙碌很多,时常要处理公司发过来地文件,还有一些策划案的审核。
因为陈穆柯的双手被锁住没有办法离开房间,剩余的时间男人不愿意放他出来,所以两个人最常呆着竟然是房间里面的那张床。
陈穆柯知道自己不可能逃离,他的妻子孩子都被陈瀚宇知道,有了线的风筝就不再可能肆意飞行。
他也一样。
所以平静下来的人,也会被陈瀚宇的一字一语所牵扯。
这一天陈瀚宇把他拉到花园里面,此时正好阳光明媚,花园里面种了几颗巨大的树木,正好能够遮阳。
这几天男人特别爱给他抹一些奇怪的药膏,陈穆柯询问过陈瀚宇。
男人只说这是修复类的药膏。
陈穆柯也没有继续再想,那个药膏是白色的,有一股清凉的药味,每次陈穆柯被肏完了之后肉逼火辣辣的,抹一下这个药膏就好了。
就是抹完了之后清凉感太大,会让他的骚逼不自然地收缩。
不知道为什么,陈瀚宇突然喜欢上了花园,并且提出要在花园里面给他抹药。
陈穆柯的双手被高高地挂着一个树杈上面,根本取不下来,这样的高度让他只能跪坐在桌子上面。
他的身上是陈瀚宇的衬衣——这几天他都是穿着男人的衣服。
两人的身形差得比较多,有双性人基因的陈穆柯身形会更加瘦弱,即便是积年累月的工地生活,也没让他变壮起来,只是肚皮上面多了一层薄薄的腹肌。
陈瀚宇的衣服有时候套在他身上更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套着大人衣服,拖沓地像唱戏的。
但是陈瀚宇很喜欢,三年前陈瀚宇喜欢通过性爱来让陈穆柯沾染上他的气味,来彰显所有权。
现在则会更加明显。
“嗯……呜……”
陈穆柯默默地承受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来回摩挲。
上面湿润的滑腻的膏体在接触他的体温的时候顿时融化,变成液体往下落。
男人的手指开始使劲抹,然后就像不断张合的阴道里面伸,这样可以减少药物掉落。
“哥哥不要挣扎,药快掉了。”
陈穆柯跪坐在桌子上,男人就站立在地上,今天他穿了一件跟陈穆柯身上同款的衬衫,下身被绸缎面料的黑色西裤包裹,黑色短靴踩在地上会有更加沉重的声音。
陈瀚宇的暗红色头发碎落在脸侧,竟然让陈穆柯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此时的精力更多集中在自己的逼上。
“呜啊——!”
男人的手开始撮弄他探出头来的阴蒂上面了,颤巍巍的红润阴蒂,就这么被男人的大手揪住,像是捏着橡皮泥一样玩弄,陈穆柯手脚发软,无力地想要坐下来,但是只能被挂着。
陈穆柯的鸡巴也开始硬起来,白皙的双腿折叠的姿势,让陈瀚宇性欲高涨,他的裤子下面是鼓起来的一大团。
“哥哥,哥哥。”
陈瀚宇的手指开始向陈穆柯的阴道探索,向内伸去。
敏感的部位被触碰,陈穆柯下意识往后缩,但是他怎么也逃离不开。
在他的骚逼即将被男人的手指玩到高潮。
一个轻柔的触感,接触在了他的肚皮上。
“哥哥,你要是会生孩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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