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想好了,忙起来就能暂时忘了担心的事,可是越忙心里越烦躁。
“娘要是男儿身就好了,也不会都去了,就把我留在家里。”
“可娘要是男儿身,怎么把你生下来啊?”
大郎哪里听得懂这么复杂的话,只听懂了‘娘’、‘家里’。
“生下来?”他皱起小眉头,疑惑道。
福儿斜睨他。
“你是娘生的,难道你想不认?”
她比划了下肚子:“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以前大郎在娘肚子里,小小的一个,慢慢长这么大,然后瓜熟蒂落,大郎就出来了。”
大郎偎在娘怀里,低头看娘的肚子,研究那里怎么生出大郎,还伸手试探地摸了摸。
小家伙儿实在太可爱了,每次看他那小表情,就觉得怎么疼都不够。
福儿把人抱怀里,亲亲他的脑门,自言自语道:“爷还说教我武艺,都是骗人的,都教傻小五去了。”
就这么一边干活,一边和大郎说话,时间倒也慢慢过去了。
院门突然被人推了开。
福儿当即站起来,朝外走。
抬眼就看见他还穿着早上走的那身衣裳,站在那儿看着她。
她看了看他衣裳,嗯很完整,也没有脏污血渍,说明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心里顿时松了下来。
“怎么回来这么早?”
“事办完就回了。”
福儿心里放松,人就高兴。
把大郎塞进他怀里。
“时候也不早了,你在这帮我烧火,我去做饭。”
由于这阵子经常待在这个小院,所以小院里专门被辟了个厨房,柴米油盐菜一应都俱全。
福儿去提了一篮子菜回来,下人们也早就习惯夫人偶尔会自己下厨做饭,所以菜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有一条新鲜的羊腿,大约有十来斤重,还有一些已经洗干净的羊杂,有晒干的菌子,萝卜,白崧,以及自己种的黄菜、芫荽、蘑菇。
芫荽是王铁栓发现,又一种可以拿来种洞子菜的菜。
耐寒,不需要太多的光照,而且它不像韭黄,缺乏光照种出来的是黄色,它还能保持着绿色。
虽不同平时露天种的那么水嫩翠绿,但也极为不错,而且长得很快。
唯一有点不好,就是芫荽味辛,不适合当主菜吃,隻适合配大荤,诸如炖牛羊肉时配一些最好不过,越是辣口锅,越是适合放芫荽。
福儿把羊腿剁块,分两次焯水,她打算炖一锅,炒一锅。
炒得那锅专门捡了带皮的羊腿肉,炖的则挑带大骨棒的。炖的那锅做起来简单,直接放进沙罐里,加水让它慢慢炖,
炒的那锅要准备的配料就多了。
待一切准备齐全,在锅里放油,把羊腿肉下锅煸炒。炒得肉微黄时,这时羊油也炒出来了,放各种配料在锅里炸香。
炸时,辛辣香气四溢。
卫琦闻到香味,找了过来。
和早上相比,他换了身衣裳。
来了后,就摸到厨房去了。
刚进门,就探着头往锅里看。
“守财奴,你做什么好吃的?”
之后不用福儿答,他已经看到了,当即乐开了花。
“是干炒吗?你上次干炒的那锅羊肉好吃。”
比炖的还香,让卫琦挂念已久,就是守财奴不一定会做给他吃。
他觉得守财奴有时是故意跟他作对,比方说他想吃干炒的,她偏偏用炖的,虽然炖的也好吃,但是他那时明明想吃干炒的。
福儿瞥了他一眼,道:“你猜。”
“你做菜我怎么猜得到!”
“那你隻管吃,问什么,”又若无其事问道,“你们今天去哪儿了?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提及他们今天干什么了,卫琦兴致就来了,绘声绘色给福儿讲他今天干什么了。
果然和福儿预想的一样,只是比她想的更危险。
卫傅竟然跑出去当诱饵,让那些马匪袭杀。
两人正说着,卫傅抱着大郎来了。
“这里味衝,你把大郎抱去一旁避一避。”
他把大郎交给卫琦。
卫琦也就抱着大郎走了,刚走出厨房门没多远,他突然想起来,觉得味衝,他别把大郎带来就行了,为何把人带来了又嫌味衝,让他把大郎领走?
人家是两口子有话要说,故意支开你啊。
等卫琦走后,两人一通眼神交流。
他明白她做这锅羊肉是为了故意勾小五来,套他的话。
她也知道他知道她知道他今天去干什么了。
“我帮你烧火?”
说是问话,其实人已经去了。
福儿也气不起来,那就罚他烧火吧。
让他敢瞒着他做这么危险的事。
事后,福儿听说卫傅把莫朵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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