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痒得冒烟,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维持着半躺不躺的姿势,看着他将笔记本放到一旁,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水,起身,朝她走过来。再反应过来时,宋槐手里多了个水杯。杯壁是温热的触感。她仰头抿了一小口。等她喝完,男人抬手,指节在她额头轻碰了一下,用自己的温度去测她的体温。他的手冰凉,宋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对视。她听到他说:“烧退了。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宋槐摇了摇头,面色略有迟疑。“有话想对我说。”他看出她的犹豫。宋槐顿了顿,勉强发出一个微弱的单音节:“……嗯。”“想知道我是谁?”宋槐没应这句,算是默认。她其实是有点后怕的。下午的时候心境使然,多少沾了些自暴自弃,当时也就任由自己这么跟他走了。其中不是没有赌的成份在里面。没给她太多仔细琢磨的时间,男人开了口,言简意赅地介绍自己:“段朝泠。”这是他的名字。宋槐视线落在他鼻侧的小痣上,很轻地“嗯”了一声。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