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我娘老毛病又犯了,我爹整日忙着给她配药。唐蕾不擅客套,实话实说道。“那你该陪着你娘才是啊。”李栩插口。“他们成日里见了我就生气,我才不呆家里给他们添堵呢。”唐蕾撇撇嘴道,“还是躲出来的好,大家都落个清净。”“他们也是为了你好。”岳恒劝道。在旁半晌未作声的萧辰冷哼:“身在福中不知福,大哥,你又何必徒费口舌。待有一日她后悔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喂!姓萧的,不许你咒我爹娘!”唐蕾怒道,“什么叫待有一日我后悔了,胡说八道,我爹娘长命百岁,肯定活得比我还长久。”萧辰点头,冷笑道:“对,对,对!你自然是盼着如此,要不你的烂摊子谁来收拾,可怜啊可怜……”“你……你说谁可怜?”萧辰却懒得再理他,举步越过她,径直往前走“你给我站住!”唐蕾在他身后气得跳脚,“你说谁可怜?站住!……别以为你是瞎子我就不敢动你!”任她在身后叫骂,萧辰恍若未闻。岳恒与李栩素知萧辰的脾气,皆无劝架之意。唐蕾见萧辰始终不理会自己,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当真用暗器,遂从路边捡了块小石头就朝萧辰掷过去。白盈玉看得真切,只道她在石头上做了什么手脚,萧辰又是背对着她,大惊之下,顾不得许多,只想着万不能伤到萧辰…… 嫁与不嫁听见耳后劲风,萧辰本来微晃身形便可避开,却又听见白盈玉急促的脚步声,虽然心中奇怪,却也来不及多想,他避开时顺带揽住她的纤腰,将她也一并带开。由于他俩都躲过,石头正中前面的李栩,他哎呦惨叫一声。唐蕾呆住,目光怔怔的,看得却不是头上肿个包的李栩,而是尚揽着白盈玉的萧辰……“没事吧?”萧辰松开白盈玉,问道。白盈玉退开两步,俏脸飞红,轻声道:“没事。”“你突然扑上来作什么?”“……我怕石头上有毒,你又是背着身子,所以想推开你。”萧辰听罢未语。唐蕾却是听不下去,几步跨上前来,朝着白盈玉怒气冲冲道:“真是小人之心,我随手在路边捡的石头,怎么会有毒,要是我当真想用毒,就凭你,你以为你拦得住吗?一颗观音泪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是一块小石头,看李栩除了肿个包也没什么事,倒真是自己鲁莽了。白盈玉看唐蕾的玉指快点到自己鼻尖上,退了一步,笑道:“是我误会了,可拿石头砸人,终究是不太好。”萧辰淡淡插口:“与她这种人不必多言。”唐蕾气得直咬嘴唇:“姓萧的,你……”萧辰半转了身子,冷然道:“唐大小姐若气不过,有什么暗器尽管使,有什么毒也尽管用,我们这里没人拿你当君子看,千万莫委屈着自己。”说罢,拉着白盈玉便走,再不去理会唐蕾。白盈玉手被他拉着,脸上又是一阵发烫,脑中却是糊里糊涂的,只知道领着他往有路的地方走,至于这路通往何处,她压根不知晓。岳恒李栩忙追着他们去。只留下唐蕾一人立在原地,有气无处使,扁了扁嘴,眼圈泛红,自言自语嘀咕道:“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对你下毒,大笨蛋。”为免再碰见唐蕾,岳恒索性带他们出庄逛去。天工山庄旁边山上有座庙,虽然不大,却是初唐时建造的,有些年头了,便带着他们到庙里头去,午时顺便在庙里用了斋饭。下山后在山脚下小镇上的茶楼坐下歇息。此时闲聊,仅有他们师兄弟几人,李栩便向岳恒说起白盈玉的真实来历,弄得岳恒也是一惊。“难怪昨夜里……”他恍然大悟,“难道你会那般劝司马公子。”萧辰心里也有些疑惑:“姑苏与洛阳相隔甚远,你爹当初怎么会给你说这门亲?”“我爹与司马扬是故交,一直都有往来……”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萧辰一愣,惊道:“谁?”“司马扬,就是司马公子的爹爹。”白盈玉解释道。萧辰眉头紧锁,转向岳恒:“大哥,司马扬在二十年前,可是顺德城都督府内的副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听无刀说过,她二舅舅以前也是带兵的。”岳恒见萧辰面色不对,关切问道,“怎么了?”李栩在旁,长叹口气,认真无比道:“二哥,我看这是天意。”“究竟怎么回事?”岳恒听得糊涂。白盈玉见萧辰半晌不语,还以为是他们对自己有所避讳,便起身道:“你们慢聊,我去镇上的绣庄瞧瞧。”“你坐下。”萧辰拉住她,“这事只怕与你爹爹也有些干系,我不想瞒你。”“我爹?”白盈玉缓缓坐下,满肚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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