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也是和伊萨斯待久了才习惯的。而且伊萨斯长期不苟言笑,身上总有血腥而强悍的气息,阿弥不敢亲近他,只和其他人一样叫他大人。奥托对着懵懂的阿弥说不出重话,但明白这次必须要下狠手来收拾他了,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不知道给他惹了多少麻烦,这次更是把天捅了个窟窿!他在发现阿弥一个人偷跑时就感觉要遭,右眼皮不详的跳动着,等找到人才发现事情比他想的还要让人绝望!在伊萨斯喊出那个昏迷的青年的名字时,他一个魔族甚至瞬间幻视了天堂!他都不敢去看伊萨斯的脸色!
拥有这个名字的漂亮青年,昨天还被他挂在嘴边用来调侃伊萨斯,没想到今天吃瓜就吃到了自己身上。他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优秀的记忆力,徐枕清在伊萨斯眼里“比一般人类还要脆弱”,如果他因为救阿弥而出了问题,奥托根本想象不到伊萨斯会做什么来宣泄怒火。“舅舅?”阿弥没听到回答,伸着白胖的小手跳起来,在奥托面前用力挥挥:“你怎么不说话!”奥托心累的看着活蹦乱跳的外甥,不知道该怎么保住他的小pi股。伊萨斯对孩子的容忍度比大人高,但不可能一点惩罚也没有,至于多余的怒火……当然是奥托来承受啦!奥托:笑不出来。一落地,伊萨斯的龙翼就收了回去,跟着仆人把徐枕清抱到客房,越过等在门外的医生,“嘭”地甩上门。医生:“啊这……”“请稍等,家主要先为徐先生换衣服。”伯尼跟上来,面带微笑的解释,然后侧立在门边,掏出干净的手帕仔细擦拭相机。门内。伊萨斯先把徐枕清放到沙发上,低垂着眼看他,竖瞳危险的缩放,喉结轻轻滚动。湿衣服紧贴在身上,凸显出青年修长美好的身段,伊萨斯赶紧闭上眼,撇开头,手摸索着开始解他衣服。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光滑细嫩的皮肤,因为失温而微凉,却在断断续续的触碰中肆意在伊萨斯的身体里点火,几乎烧穿了他的理智。伊萨斯煎熬的喘息起来,额头冒出细汗,脑海不受控的想象青年此时诱人的样子。脱下徐枕清身上最后那一小块布料,他才睁开眼,目光凝聚在勾着布料的手上。白色的……伊萨斯烫手一般扔掉手里的东西,接下来才是最难的,给徐枕清穿衣服。他拿过一旁叠的整齐的衣服,最上面就是均码的贴身衣物,他用余光注意自己的动作,小心拉过两条肌肉匀称,纤细笔直的小腿套上去,然后往上拉布料,卡在比一般男人略宽的腿根。徐枕清是画家,又喜欢宅在家里不运动,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大腿以上的肉很多,在手里是丰软的手感,轻轻一碰就能陷进去。伊萨斯的手指下意识蹭了蹭,然后像是清醒一般把布料提过浑圆的弧度穿好,肉还微微颤动着。这一下动作有点大,徐枕清的眼睑动了动,不舒服地轻哼,被血染红的唇微张,能看见里面的红艳的软舌。伊萨斯的两颗獠牙生长,露出锋利的寒芒,他忍着嗜血的欲望,飞快把宽松的睡衣给他套上,然后抱起人塞进被窝,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好好给他看,等会告诉我情况。”伊萨斯交代完,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伯尼紧跟在他身边,担忧地看着他:“家主……”伊萨斯转过头看他,獠牙已经完全伸出来,颈侧还有若隐若现的龙鳞,声音低哑:“稳定剂。”伯尼忍不住争辩:“您上次暴动期已经使用超量了,您不能”“稳定剂。”伊萨斯加重了语气:“做你该做的,伯尼。”作为副官,作为秘书,该做的就是——服从。伯尼败下阵来:“是,家主。”……………………………………………………一番检查后,医生缓缓退出房间。心焦的奥托连忙拦着人询问:“怎么样,他没事吧?”医生摇了摇头:“不太好,徐先生应该之前就受过重伤,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又因为浸泡冷水而发烧,要修养很久了。”奥托听完瞬间变了脸色,还是打起精神嘱托:“不管是药还是补品,都给他用最好的,一定要让他把身体养好。”医生点头:“是,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您没有其他事,我就向伊萨斯大人回话了。”奥托让开路,目送医生走远。阿弥也意识到情况糟糕,小声问:“恩人怎么了?病的很严重?可是我泡水就没事啊?”奥托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年纪的孩子解释种族问题。阿弥没事是因为他虽然年幼,但本身是一个上位幻想种,从母亲那里承袭了雪魔血统,冰雪不侵。“阿弥少爷,徐先生是人类,和您是不一样的,人类是很脆弱的种族,需要小心呵护才不会受伤。”一向安静的乔林主动站出来解释,他蹲下身,让阿弥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好软,是温热的!”阿弥虽然淘气,但心不坏,他的小手慢慢滑动,感受魅魔的皮肤与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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