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门内可别喊错了,要是喊成胡子道人我可饶不了你!好了,下面我来给你讲讲修炼者和我们宗门的事情。”“额,张师叔,能先把我放下来吗?这样子我不太舒服。”姜白弱弱的说着,并在心里默默念叨,“而且看起来像被山大王强行掳去做压寨夫人一样。”“呵,这可不行,你又不能御空飞行,我也不是什么仙人可以架云飞行,要带人只能这样,除非你喜欢被我提着。”“哦,那就这样吧。”姜白一边说着,一边在心底默默记下可以御空飞行和有仙人,仙人才能驾云这点。“好,那听我说。”大胡子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道来,“首先我们门派名曰全真,位于九州之一雍州的终南山中,在当世道门四宗中我们也是位居前列的。至于九州和道门四宗什么的,等你到我们宗门中你可以去藏书阁自己看,等等,你会写字吧?”“会的,我不是一直在村子里长大的,至于之前是干什么的我已经没什么记忆了。”“那就行,看来你也出身不凡,至少是个书香门 性命双修“全真到了?”姜白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询问大胡子,连忙扭转身体向大胡子手指的方向望去。郁郁葱葱的树林遮掩住山脉,清澈的小溪从山上欢快的流淌,古老的石门隐藏在绿叶之中,多了几分沧桑。一排石阶直通山顶,看不清深处,只余悠远的寂寥。好一幅山中岁月长,林深不知处的画面。“这不对啊。”但是姜白却提出疑问。“有什么不对?”大胡子摸不着头脑。姜白指着四周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不应该是云雾飘渺,琪花瑶草。仙禽纷飞,云阶月地的仙人景象吗?这好普通啊。”“哪来这么多仙禽走兽,琼楼玉宇?你当仙人都是随便一指就什么都出来的吗?快点,跟上我,我带你上山。”没好气的从空中飘落,一把将姜白扔到地上,大胡子沿着阶梯,快步向山上走去。“哎呦”姜白揉了揉被摔疼的pi股,撇撇嘴,连忙跟上大胡子。跟随着大胡子,顺着石梯迈步向上,姜白发现两边树枝越来越密,一股清凉的感觉直透心扉,之前的不安和兴奋都渐渐平静下来,只感觉整个人焦躁尽除,心如止水。“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飞上去而是要慢慢走上去吗?”在这种环境中,大胡子粗狂的声线也变得缓和下来,“这条路叫做求道路,意在追寻真我,求道问天。这里是全真无数师祖都徒步走过的台阶,在这里走一趟,就能够平静内心,去焦除燥。”顿了顿,大胡子又道:“我们全真自重阳祖师得到纯阳真人吕洞宾的遗留后,在终南山悟道,以养生为本,创立全真。又经长春真人丘处机,广化真人尹志平,诚明真人张志敬发展,终于总结出‘尚实守常、保养神气、性命双修、内外兼行、合于大道’这二十字真言,作为本门心法之本,我们需要时时参悟。”“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性命双修这四个字,这也是我之前和你讲的本门宗旨中最重要的一点。修道者不同于他人,不是光有法力就行,也需要有配得上法力的心境。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为之命?先天至精,一气氤氲是也。先修性再修命,这便是你在本门学习,需要明白的最重要的东西。”大胡子的声音说不出的严肃,如同巍峨大钟般在姜白的脑中回荡。看来这里的全真和金庸小说里的不太一样,我不能用记忆里的丘处机什么的来看待,其实他们应该都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要静心。姜白内心陡然严肃,再也不敢小看全真。一路无话,等到姜白回过神来,山门已经近在咫尺。山门并不高大,甚至可以说得上平庸,只有上面“全真”两字笔锋婉转,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这可是重阳祖师留下的亲笔,据说当年长春宗祖就从中悟出了一门心法叫做《大丹直指》,不过最近几百年都没人从里面领悟到什么武功。”“哦?”姜白精神一震,连忙聚精会神的向着“全真”这两个字望去,期待着也从中悟出点什么。大胡子无奈的摇摇头,刚想进去就看到两个看门的弟子走了过来。“张师叔,您回来了啊。”“哦,对。这个小子是我带回来的,你们按老规矩安排一下,然后,然后就你了,带着他四处转转,给他讲讲规矩,我先去见掌门师兄了。”大胡子拍了拍姜白的头,打断了姜白的思考,随意的吩咐几句,就向重阳宫飞去。两个弟子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招乎起还在观察牌匾的姜白:“这位师弟,不知如何称呼啊?”“哦,我叫姜白。”姜白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好,姜白师弟,你先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住宿的地方,顺便给你讲讲本门的规矩。”其中一人向着另一人点了点头,领着姜白向内走去,“对了,我姓王,叫我王师兄就好了。”“好的,那就麻烦王师兄了。”姜白依依不舍的转过头,跟上他的步伐。终南山全真教重阳宫“师兄,我回来啦!”人影还未现,粗狂的声音就已经传来。白须微扬,仙风道骨的纯阳真人正在大殿中央的蒲团上打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无奈一笑:“师弟,你这次怎么又带了个孩子回来?是不是又是看到哪个父母身亡的小孩,然后你于心不忍就带回来了?”“嘿嘿,这次真不是。”大胡子嘿嘿笑着,顺手把带回来的鸡蛋放在了纯阳真人面前,“师兄你说我就是真心想救济一下普通人,也没要求他们回报什么,你说他们怎么非要给我东西?我实在是拗不过,只能拿了一筐鸡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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