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爱又有点可怜。
沈又青将他的脸反手抬起让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姬南泽的脸躺在沈又青宽大的手心,艳丽的,淫糜的,狼狈的。
最终沈又青终于射到他腿间,他将姬南泽抱到洗手台上解开他双脚上的束缚,凑近他来想吻他,姬南泽想回避,却被沈又青捏着下巴撑着台面从上至下地压迫,舌头几乎要塞满他的口腔,在舌尖被迫与沈又青纠缠时,姬南泽感到胸口一凉。
在窒息的前一秒,沈又青松开他的红唇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两人都在急促地喘息,呼吸交融中,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
沈又青指尖拨动着他的胸口,姬南泽往下看,看见自己熟红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一对乳钉。
银色的简约蝶翼轮廓,下面坠着透绿色的宝石,灯光下仿若蝴蝶点水。
“嫖资。”
沈又青玩笑一般亲吻他的乳尖,齿间吐出轻贱的话语,甜蜜的幻觉如同被骤然打破的镜面,姬南泽掀了掀眼睫,没有拒绝。
这自然不是什么廉价的嫖资,这是沈又青多年前在b国拍下的价值六百五十七万元的祖母绿,沈又青对那美丽的颜色一见钟情,本来想用它作为自己将来的结婚戒指。
即使他当时完全没有什么结婚的打算,这只是一种年少时不成熟的,幼稚的期盼,和小男生小时候梦想当太空人差不多的可笑。
后来在灯红酒绿之间,沈又青左拥右抱,果然也渐渐将这宝石遗忘了。
直到遇到姬南泽。
买那栋别墅的时候这块祖母绿也被他翻了出来,他找人设计了多款对戒的款式,但是没想到,最后它会被做成乳钉,一种色情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沈又青想给姬南泽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牌子,哪怕姬南泽不愿意成为自己的新娘,哪怕他只是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娼妓。
沈又青以为姬南泽看不出这宝石的价值,但是他不知道,姬南泽见过的珠宝太多了,他知道这东西绝对价值不菲,可是他却丝毫不认为自己不配得。
只因为姬云起曾经妄想将世界上一切美丽的珍宝捧到他面前。
人的阶级性都是可以被喂出来的,当一个东西的价值过于昂贵,你会觉得受宠若惊,但是当你身边的一切都如此,那金钱就变成一串数字,仅此而已。
就如同现在,这枚祖母绿在沈又青眼中是暗自将姬南泽占为己有的具有特殊意义的信物,在姬南泽眼里,却真的只是一笔嫖资。
沈又青将姬南泽用自己的大衣包裹起来带回自己的别墅,姬南泽没有拒绝,因为这几天王期总会在他家门口蹲点,让他烦不甚烦。
他今天很累了,不想应付王期。
姬南泽全程被沈又青抱在怀里,进了房子里他抵了抵沈又青的胸膛想下来,被沈又青无视了,沈又青抱着他躺进浴缸里,给他清洁着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
最后他抱着姬南泽躺在床上,像个第一次和同学露营的小孩子,叽叽喳喳在姬南泽耳边问他今天爽不爽。
姬南泽敷衍地点了点头只想睡觉,但是沈又青的脸却莫名又黑了下来,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他起身开了灯,把姬南泽赤裸着身体从被褥中揪出来,巡视着他身体上的每一处。
姬南泽不管他,自顾自地闭上眼睛睡觉。
沈又青的手指在姬南泽的腰侧顿住了,姬南泽是不易落疤的体质,但是他腰侧有几道粉色的新肉,沈又青凑近仔细辨认着那痕迹。
然后他全身发凉。
姬南泽在睡梦中被沈又青紧紧抱住了,他又开始在自己的颈窝里人工造雨了,姬南泽迷迷糊糊地想。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拍沈又青的背,在他遥远的记忆里,有人曾经这么哄过他,他看不得别人哭,所以他勉强哄哄沈又青吧。
“……组长,您喜欢疼痛吗?”
姬南泽一怔,发现自己说不出答案,于是他装作没有听到,把自己蜷缩到被褥中。
沈又青又自作主张给姬南泽请了一天假,姬南泽在他这里待到午饭吃完就执意离开了。
沈又青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他的背影,在心中问自己,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是不甘心愤怒多一些,还是怜惜多一些,是更想用新的痕迹去覆盖,还是更想将那些人千刀万剐。
最终他垂头笑了一下,向自己的朋友要了一张周末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呦,沈大少爷怎么忽然对这种肮脏的名利场感兴趣了?”
“我想从爷爷手中得到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一些权力,一些倚仗,一些自由。
足以让他娶一名声名狼藉的平民男性而不被家族干预阻挠。
王期总是蹲在姬南泽的家门口,但是他也不说话,看见姬南泽下班就用那双藏在发丝后的眼睛盯着他,然后被姬南泽无视也不恼,等到姬南泽进了家门他就会自觉离开。
像是一只不讨喜的流浪狗。
即使在沈又青家里一觉睡到了中午姬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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