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泽拿着一根粉色冰棍回来了。
他手拄着床尾将冰棍含入口中,勾人地吐了吐舌尖:“就用这个代替吧。”
“口腔是一个人体上温度很高的部位,所以色情直播中经常会使用它,”说着,姬南泽用红唇吮吸了一下冰棒的顶端,“更别说,我今天发烧了……应该会更烫。”
“你们会对发烧的人产生欲望吗?”
姬南泽用舌尖将冰棍底部融化的糖水卷入口中,然后顺着棍体舔到了顶端:“哪怕我只是在舔一根冰棍?”
「操操操操操操!这妖精!」
「我硬得吐水的鸡巴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看了这么多主播,只有你让我那么想人肉你然后直接上门干死你!」
「干他的时候能开个直播吗哈哈哈哈」
姬南泽也突兀地笑起来,然后他启唇,用编贝一般的牙齿轻轻磨咬着冰棍顶端,带着性暗示和男人都懂的威胁意味,他猫儿似的虎牙用力,冰棍头端断落。
他咀嚼着口中的冰棍,张扬挑衅地笑:“来啊,如果你够胆?”
他会报警的白痴。
回应完弹幕,姬南泽继续吞吐着不断融化着的冰棒,他颜色浓艳的红唇箍着不断流着粉色糖水的冰棒,唇面被染得水光滟滟,甜蜜汁液从他嘴角溢出划过他脖颈,轻轻亲吻他滚动着的喉结。
最后姬南泽将冰棒狠狠向自己的喉口一怼,他干呕一声,下意识吞咽下粉色的汁液,将萎靡的冰棒拿了出来。
“很不中用呢。”他摇了摇手中冰棒,意有所指地冲着镜头笑起来。
此时冰棍已经快化了一手,姬南泽舔着手腕上的水液,状似有些为难地看着被冰棍打湿的胸前衣料。
打湿后的丝质衬衫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两团胸肉的形状,凸起的两点也神气地支起衣料,在湿冷中抖了抖。
姬南泽眯起眼,隔着湿透的酒红色衬衫随意捏了捏乳尖,冰棍在此时彻底从雪糕棒上脱落打在他胸口,正正好好卡在他乳沟。
姬南泽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看着又开始骤然增多的礼物数量,他在一水儿的「别扔别扔可以冻到冰箱里给我邮递」的弹幕哀嚎中把冰棍扔到了垃圾袋里,还不忘讽刺他们没出息。
随后他将衬衫解开露出了自己白皙丰满的胸乳。
“好了,看来它也饿了,那么我们进行下一环节吧。”
“喂它也吃点什么……”
在自己被林遥背叛之前,姬南泽因为旧日深重的阴影而对情欲采取极端的回避态度,于是他和林遥交往几年来其实真正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被那些人下药之后,他的态度似乎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既然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堕落,倒不如由他自己来主宰,在这种仿佛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假象中,他得到虚浮又缥缈的快乐。
将冰块吞入高热的口腔滚动两番,他分开食指和中指将它从唇中取出,被体温融化的冰水将细腻胸乳打湿,姬南泽捏着冰块绕着自己的乳头打转。
“嗯……哈……好冰哈哈……”
他仰着脖颈笑,乳头是完全熟红的色彩,冰水挂在他乳尖,因为他抓揉胸部的动作而落到他西裤上,直播间中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体的每一寸,此时提出新的要求。
「就这么玩太干巴了吧?来点猛的啊!」
「有跳蛋吗?你不是有假鸡巴吗?把跳蛋贴到你那活像喂过奶的骚奶头上,然后夹着胸给我们裹鸡巴!」
「是啊,刚才不是很有气势的吗?现在一破冰块就想糊弄我们?!」
「乳交好啊!我第一次看这骚表子的直播就觉得他那巨乳不裹鸡巴可惜了。」
乳交?自己做过吗?他记不大清了,他学生时代身形单薄,胸肌腹肌是全部没有的,当时姬云起捏着他肚子上薄薄一层的软肉,调笑他是白斩鸡。
但是后来他的奶头却硬生生被姬云起玩大了,像是被迅速催熟的果实,从内陷到红豆,最后甚至成了两颗茱萸,在少年平坦青涩的胸脯上格外突兀。
摆脱姬云起后,为了掩饰怪异的乳头,也想让自己变得强壮一点摆脱莫名其妙的纠缠,姬南泽开始健身,至于效果?
不过是从被玩坏的少年变成了被玩烂的熟妇。
被下药那三天的记忆很模糊,姬南泽也不是很清楚有没有被乳交过,应该有过吧,也没什么所谓。
“好啊。”回过神,姬南泽对镜头点了点头。
两枚白色的跳蛋被姬南泽用创可贴草率贴在自己肿大的乳头上,创可贴被顶得中空,两边的跳蛋也摇摇欲坠,没办法,姬南泽狠狠心直接又贴了一层透明胶带。
「一个乳头贴俩啊,ash你那贱奶子揉两下就能高潮,这次可要受罪了,挺自不量力的。」
「他越崩溃我们越爽嘛,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精液送给这个骚货了!」
实在有点嫌弃刚才用过的那根假阴茎,姬南泽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根新的,粉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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