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嗨,现在房间里恐怕是一塌糊涂,不适合让太多人看到,便也没叫其他人上来,准备自己先去收拾一番。
这边,谢柏舟也进了书房。
书房名副其实,里面放了很多的书,一排一排的书架静静立在傍晚的光线里,纹理瑰美的黄花梨木质细密,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木质香气,摆放在上面的书册有些纸张已经泛黄,不用翻看里面的文字,便已经可以看出它历经的漫长岁月。
墙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上面的行书结构端庄匀称,运笔灵秀圆润,只在勾画处透出些许锐利的峥嵘。
即便分辨不出是否是书法大家的真迹,可单单看这笔非凡绝伦的字,便已然可以称得上一句价值千金。
书法下面摆着一张小叶紫檀制成的书桌,木料呈现一种近乎于黑的紫色,坚实厚重,格外贵气,书桌边沿还雕刻着花纹,并不繁琐富丽,寥寥几笔,让书桌增添些许灵动趣味。
坐在书桌后面的就是谢柏舟的父亲,谢氏集团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谢治。
回家后男人就将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现在上身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衣,他穿白衬衣和顾如珩穿白衬衣时的干净清冽不同,倒是很儒雅温文,这是和少年人截然不同的历经岁月后的沉淀,醇厚,值得人慢慢品味。
他长得很英俊,即便已经将近不惑之年,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并没有中年人的臃肿油腻,倒像一位文质彬彬,温和优雅的绅士。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既没有桃花眼的风流,也不像杏眼过分纯稚,看着人时便叫人觉得真挚,想要亲近,他的眼尾有些细纹,这应该是个爱笑的人,笑起来时眼尾的细纹便像是湖泊里的涟漪,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极有魅力。
但是,当回到家中,回到自己的领地,面对自己的女儿时,谢治也没有费力去伪装,轻而易举露出最真实的面貌。
听到声响,男人抬起头来,眼神冷漠锐利,像是滑过刀刃的一道寒光,叫人心颤。
谢柏舟感觉似是寒凉的刀锋轻轻滑过她的皮肤,身上因情欲而生出的一层薄汗顿时冷了下来,连带着大脑也清楚冷静了起来,她开口叫了声,“爸。”
谢治点了点头,他不是话多的人,在面对下属和生意伙伴时或许还需要用些话术虚与委蛇,但面对女儿时便不需要这些,直接单刀直入。
“你这个暑假太放纵了。”
男人淡淡道,即便没有太过激烈的指责,依旧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谢柏舟倒没什么感觉,她知道赵管家会把家里的事情都禀告给父亲,也清楚自己和顾如珩胡闹的那些事情,父亲肯定也心知肚明。
不过她也明白,父亲并不是在指责自己过分重口的癖好和扭曲的性爱,这些都是她自己私人的爱好,只要她能将事情处理好,不弄出什么乱子来,父亲是不会多加干涉的。
就算她当着父亲的面拉屎给顾如珩吃,父亲心里都不会有什么感觉,顶多觉得她恶心,叫她滚远点。
谢柏舟走了下神,如果真的被父亲撞见顾如珩吃屎,那顾如珩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吧?
如果被周围朋友知道,被班上同学知道,被父母知道,顾如珩一定会羞耻难堪的想要死掉吧,说不定还会哭出来。
谢柏舟忍不住兴奋了一下,但很快就将自己过于变态的想法按了下来,她舍不得让干净的少年名声染上脏污,舍不得叫顾如珩落到那般境地。
“我给你请了老师,等你高中开学后,就开始跟着他们学习。”
“我的孩子不能是个脑袋空空,放纵于欲望之中的草包,懂吗?”
谢治声音里没什么太多的情绪,话尾处有种透着寒意的冷酷。
谢柏舟轻轻扯了扯裙摆,顾如珩给她舔屁股的同时也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太多的口水,轻薄的裙摆因此黏在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但手上动作的同时嘴巴上也没忽略应承,谢柏舟乖巧地答应下来。
父女两人间没有什么温情相处,谢治把话说完就不再理会谢柏舟,继续埋首看桌上的文件。
谢柏舟看到父亲态度冷漠,叫自己来也只是给自己布置任务,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网上有句话说钱在哪里爱就在那里,父亲给了自己大把的零花钱,还提供给自己优渥的生活条件,教育资源,并且态度明确地培养自己作为他的继承人,日后能够继承父亲的偌大家产,谢柏舟没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或许她本来也是个凉薄的人吧,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利益,亲情这种温馨的东西也不用过于强求。
反正,也强求不来。
假期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高中开学的时间,而分班的名单也在正式开学前出来了。
很可惜,谢柏舟在九班,顾如珩在五班,两人不仅不在一个班,还一个教室在三楼,一个教室在二楼,连同一个楼层都不是。
清晨,谢柏舟迷迷糊糊地被管家给叫了起来,她本来就还在长身体,对睡眠的需求比较大,偏偏高中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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