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不太好。”
为了纪平彦在一片嘈杂中能听清,白露靠得近了些,于是他又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气,纪平彦对香水并不了解,只觉得很好闻。
不大的舞台边上站满了人,白露站在他身前,那缕幽香还在时不时钻进他鼻腔。
纪平彦开始走神。
白露站起身时比他矮大半个头,身材瘦削娇小,虽然平时气势十足,但不说话时,从背后看去又莫名地让人升起“如果一把抱在怀里应该感觉不错”的冲动。
他逃避一般移开视线,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演出上。
公开的绳缚演出并没有什么常规的色情元素——至少对纪平彦这个对绳缚并不那么热衷的纯sub来说,单纯的捆绑其实有些无聊。
他看着那个被绳师五花大绑又吊在空中的女孩,感受不到什么美感,也提不起欲望,只觉得她像菜场里被挂在柜台上的肉肠。
不知道白露会喜欢这个吗?
吊缚据说还挺考验绳师的体力的,如果要配合她的话,他需不需要减减肥?虽然他本来就偏瘦,再减肥就要营养不良了。
纪平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忍不住频频看向白露,忽然,她似有所觉般回头看了他一眼。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纪平彦慌乱地移开眼睛,盯着绳模走神,却不知不觉中真正被吸引住。
那女孩被完全吊起之后,绳师便开始拆绳子。
她被缓缓放下,跪伏在那方垫子上,因为阴部的吊环还没拆解,她必须抬高臀部——这是个非常屈辱的姿势,而围着舞台的摄影师们正举着长枪短炮,对准她。
她的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没有走光。但那一刻她好像失去了作为人的身份,作为玩物和展品被人观赏、亵玩。
纪平彦感觉他在发烫。
这一幕刺激到了他的精神g点,他恍惚间看到自己正赤裸着跪伏在地,坐在轮椅上的白露冷淡地审视着他。
公共场合勃起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调整了一下站姿。
舞台周围人挨着人,他在勃起状态下和站在自己前方的异性贴太近了不合适,虽然以他俩原本的距离也是碰不到的,但他心虚。
这时白露好像又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往后看了一眼,正对上纪平彦慌乱的眼。
舞台下灯光昏暗,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情,但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真的很漂亮。
耽于情欲时还能那么干净,真难得。
白露见多识广又敏锐,几乎第一反应就是垂眼扫向他胯下,蓝色彩灯顺着人与人之间的狭窄缝隙照进来,正好让她看到那掩不住的凸起,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就在纪平彦想落荒而逃时,她又转回去继续专心看起表演,还拿出手机也拍了两张照片。
好像纪平彦发情在她眼里并不算什么似的。
白露还真不觉得看表演看硬了对一个sub来说有什么,即使模特没脱衣服,穿着也并不暴露,但变态的g点和普通人又不一样。
这样的场景对外人来说只是普通的行为艺术,但对于圈里人,尤其是有绳缚偏好的圈里人来说,确实和看黄片没什么区别。
她自己都心跳加速,何况身体反应永远诚实的男性呢?
但纪平彦这幅坐立难安,明知道她发现了还想欲盖弥彰、强作镇定的模样,真的怪可爱的。
“你第一次看这种表演吗?”
纪平彦坐在高脚椅里别别扭扭的往墙边侧身,有点后悔自己没去买个卡座,不图别的,硬了之后好歹有个靠枕可以抱怀里挡着啊。
他尴尬地干巴巴道:“嗯……对,第一次。”
白露揪着吸管掩住笑意:“你怎么什么都是第一次?你真不是高中生吗。”
纪平彦羞愤欲绝,气得不想说话,直接从兜里掏出校园卡拍在桌面上。
白露凑过去看了一眼,是她家附近的一所大学。
近些年b市进行非首都功能疏解,不少院校都搬到了城市远郊,而她为了省钱,租房时也选在了偏远的房租洼地。
“离我家还挺近呢,难怪那天会遇到。”
“是啊,那条路我经常走。”
她笑起来时又露出两颗小虎牙:
“但我那天是p着出门才选了不常走的路线,所以真是偶然的缘分啊,和今天还能相遇一样巧。”
纪平彦心想可不是吗,我绕路到你家门口几个月也没再打个照面,都心灰意冷了,反倒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和人的缘分真是说不清。
“我是群里看到开业宣传才来的,见见世面。”
白露了然挑眉:“那见过世面感觉如何,你喜欢绳缚吗?”
本来聊天转移了纪平彦的注意力,身体的燥热总算缓解许多,聊到这耳朵又开始发烫,脸上还努力保持若无其事的平静: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我对绳缚感觉一般。”
白露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专注倾听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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